是为自己用的,倒不如说这更像是白绮的财产一般。
碎片有灵,从建立联系的那天,到后面白绮越来越成为了空间的真正掌控者,时机一到,自然碎片从孟圆身上剥离,投入了白绮这边与之绑定。
孟圆眼神里彻底失去光彩,癫狂的笑道:“哈哈哈,我真蠢,是了,我早该知道的,以你的现在的心眼,这么好的东西不在自己身上绑着怎么放心。哈哈哈……”
她猛的抬头:“白绮,你够狠,以前我算是瞎了眼,你才是咱们三个里最心冷的人。”
白绮漫不经心一笑:“说什么呢?从七年前就开始被人养着的寄生虫,谈什么所有权。”
她拉过孟圆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道:“你看看你身上哪一样东西,不是我的?”
确实,孟家多年前破产,虽然转移了部分资金,但以孟圆的挥霍,早已经所剩无几。更何况对方父母也不可能不吃不喝。
不过没关系,她还有个予取予求的好闺蜜,从多年前出国赠予的巨款,到期间每年的资助,再到回国后就更不必说。
白爹对闺女大方,原主又是个没有奢侈爱好的,很能攒钱,那些钱都喂了一群贱人。
孟圆身上穿的,嘴里吃的,平时用的,不是白绮的钱买的,那入账开路也绝对和白家脱不了关系。
“这世上,除了父母至亲,哪有不用付出代价的好,对吧?”
当傻子一样被吸血多年,一口气拿回本,这原本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孟圆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离开了别墅,她终于可以脱离白绮的掌控了,可人生的前路如何却不得知。
朱云飞虽然不明白她们具体说的是什么东西,可白绮的一番话,却让他打从骨头缝里冒出了丝丝寒意。
他永远都忘不了,白绮临走的时候,对他露出的那个莫名的笑。
朱云飞那会儿还不明白,但没过多久,她就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
那是看一个将死之人的眼神。
动荡来得很快,朱云飞孤注一掷的投资全都打了水漂,他这些年靠着白家经营,搂的那些钱,那么多普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巨款,一夜之间泡沫一样消失不见。
不仅如此还欠了一大笔巨款,一般人听到那个数目就会咋舌。
朱云飞疯了一样四处质问,可不管程序上还是法律上,现在这番结果都没有转寰的余地。
失魂落魄的朱云飞看到他投资的负责人跟白家的一个高层接触,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就是白绮做的一个局,他早该看出来的,实际上已经看出来只是面对的后果太过骇然他甚至想都不敢往那方面想而已。
就像白绮之前对孟圆做的,拿了她的,总得让你连本带利吐出来。
朱云飞急忙回到别墅,不出所料白绮已经等在那里了。
这次不但有白绮,何嘉奈那小子也在,正一脸殷勤的给白绮泡咖啡。
见到朱云飞,白绮将旁边文件往他面前一扔:“回来了,那就签个字吧。”
朱云飞手抖的拿出文件,里面赫然是离婚协议书。
以白爹的精明,当初即便同意女儿结婚,也不可能不对自己根本不看好的事上保险。
朱云飞是白家的女婿还好,一旦解除婚姻关系,他是一分钱也得不到。
这个朱云飞是早知道的,可即便如此,白家女婿能带来的好处也实在太多了,只要他还背靠白家,那些欠债根本不是问题,只需要时间而已,并没有到绝望的地步。
但白绮却要在这个时候将他推下去。
朱云飞自然不干,他脸色狰狞道:“我不会同意离婚的,你的好算计,就算我对不住你,可你这么久以来跟这小子的事也扯平了。”
“白绮,做人别这么绝,你把我往死路上逼,也别指望我束手就擒,没这么好的事。咱们夫妻几年,真撕破脸对你对我都没好处。”
白绮笑了:“难不成你以为我们现在还没撕破脸不成?所以说你这人呐,要比自己想像的能撑多了。”
“看看你以前,不是单单作为白家女婿,都觉得自己自尊受挫,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吗?既然这么有骨气,这会儿知道老婆是个水性杨花的,还公然带着野男人出入,你怎么就忍得下了呢?”
何嘉奈听到野男人三个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冲朱云飞笑得阳光灿烂的比了个剪刀手。
气得朱云飞想咆哮,可这会儿白绮的律师保镖都在,再不济就是何嘉奈也能吊打他,除了无能狂怒,他还能做什么?
朱云飞咆哮:“不,我不会签字的,你这是逼我去死,我是不会离婚的。”
突然他脸色癫狂道:“白绮,离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跟这小白脸怎么玩我都不会说什么,换了别的男人有这么好说话吗?”
“只要不离婚,只要不离婚什么都好说。”
白绮乐了:“难不成你以为这事是由你说了算?”
“我告诉你白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