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小姑娘其实并没有胖多少,肉肉分布很匀称,该有的地方丰韵饱满,如果说怀孕前的楚楚是小白兔,那现在就是小狐狸,举手投足间便是
帮媳妇洗完澡,江鹤川照例将裹着浴巾的小姑娘放在床上,拿过吹风机吹头发。
怀里的人安分没多久,便伸手抓着他的皮带玩,江鹤川呼吸变沉,关了吹风机,伸手轻扣住女孩纤细的手腕,冷白的脖颈处喉结上下滚了滚,他的嗓子压得低低的,声音有点哑,“老婆,别闹。”
楚楚抿着唇,抬眸看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湿漉漉的,像是丛林里迷路的幼兽,此时只穿着一件纯白色娃娃领的睡裙,领口有些大,锁骨的线条柔美勾人,江鹤川咽了咽嗓子,视线却忍不住往下。
楚楚知道他在看她,可就是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她扯着他腰间的皮带,漂亮的眼尾微挑,粉嫩嫩的唇瓣撅着,“老公,我好看吗?”
面前的女孩笑得像只落入凡尘的妖精,声音娇滴滴的,半晌撒娇半是引诱。
江鹤川闭了闭眼,心脏都似乎猛跳了两下,握着楚楚手腕的手不自觉收了些力道,温度烫得吓人。
他垂眸,刻意避开媳妇的视线,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说:“好看。”
男人眼底隐忍/克制的情绪,根本骗不了她,楚楚哼了声,翘着白嫩嫩的脚丫子去勾他的裤角,尾音上扬,带着娇俏,“说我好看,怎么还不敢看我?”
江鹤川觉得自己现在就快爆炸,只要一点火苗,就能将他引燃。
楚楚垂眸看了眼他微微颤着的手,继续攻陷他的防线,唇角故意耷拉着,一副受了委屈的神情,“你刚才还说不嫌弃我,现在连碰我一下都不愿意。”
江鹤川身形一顿,这罪名可大了。
他抿紧唇瓣,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上一次这般躁/动不安还是在婚礼上,那晚他想做什么便做了,但现在不一样。
小姑娘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行动也不方便,江鹤川一天24小时几乎跟老婆形影不离,就怕楚楚磕着碰着,脑子里时刻谨记陆女士的教诲:老婆怀胎十月,绝对不能动她一根手指头。
面前的男人僵着身子,明明掌心的温度烫得人皮肤都有点发麻,可依旧板着脸不为所动,楚楚抬眸,粉唇抿着,鼓着肉嘟嘟的腮帮子有些生气,二话不说直接解开他腰带上的扣子,皱着眉头,哼哼道:“你到底在怕什么啊。”
“如果真嫌弃我就直说,反正婚后的男人最善变了。”
安楚楚越说越来气,脑子里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脑补,这人是不是嫌弃自己变胖了,身材走样了,脾气不好了。
小姑娘手脚利落的动作,“啪”的一声解开他腰上的皮带,似乎也打开了他身上的某个按钮。
江鹤川深吸一口气,倾身而下,轻扣着老婆的后脑勺,两人相拥陷进床榻上。
他垂眸,幽暗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对上女孩干净水润的鹿眼,那里藏着的东西,似乎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
楚楚无畏无惧地注视着他,像只狡黠又娇俏的小狐狸,她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粉唇贴近他耳畔,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裹了一层蜜,甜度满分,轻轻说着,“你还在等什么?”
江鹤川眉头越拧越紧,咬着牙关,喉间溢出的声音沙哑得可怕:“老婆,你的肚子......”
什么事都没有老婆的安全重,江鹤川为此还特意咨询了兄弟群里的几位已婚人士,大家的意见很同意,跟陆女士说法一样,十个月别碰老婆。
大家都这么说,江鹤川自然深信不疑。
楚楚见他犹豫不定,忽然觉得脸热得慌。
这家伙,都到紧要关头了,居然还能扛得住,心里还想着肚子里的宝宝,她忍不住笑,又在男人耳边低语几句。
江鹤川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了些,不确定地开口:“真的?”
只见自家小媳妇认真又严肃地点点头,唇角笑意愈发深,“还会骗你不成?”
她的话刚一落地,男人便低头封住了她的唇,温柔且肆/虐,像是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以至于到最后,楚楚都累得不想说话,主动求饶,换个方式。
弄到一半,江鹤川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遍一遍地吻过老婆的眉眼,哑着嗓子询问,“老婆,这是谁教你的?”
楚楚早就迷迷糊糊的,眼角微红,被欺负得可怜兮兮,小声哼哼道:“唐唐教我的。”
呜呜呜她再也不要听唐唐的话了,这都是什么馊主意啊,她根本受不住!
江鹤川挑眉,仔细回想老婆口中的唐唐是谁,过了会才想起来,不就是赵一墨的妻子吗?
他忍不住勾着唇笑,事后,江鹤川拥着怀里的娇人满足得不得了,而小媳妇已经合上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里零点,江鹤川也准备睡的时候,便听到床头柜上老婆的手机一直在振动,似乎不回复,对方就有一直发消息的架势。
江鹤川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