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撩弯反派大魔王> 第7章 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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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早朝(2 / 3)

的小肚皮上压了压,又拿手指头揉揉,白笙被男人吵的睡不好,耳朵一抖一抖的,终于困倦的睁开眼,懵懵懂懂的看向扰他睡觉的男人。

容胥见它醒了,兴致更浓,俯下身去,伸过另一只手,一手拨弄它毛绒绒的大耳朵,一手捏它软软的小肚子。

小动物的耳朵是很敏感的,白笙觉得痒,下意识抖了抖毛,脑袋蹭着毛毯拱来拱去,后腿还一蹬一蹬的想把他蹬开,却又躲不开,便哼哼唧唧的小声抗议。

其实殿内这么大的地方,它大可跑到别处去睡,却偏偏要趴在这儿受男人欺负,躲不开还又委屈的不得了。

容胥薄唇微勾,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真是个傻东西……

塞北战事止戈,今日卯时还要上早朝,容胥逗着小狐狸玩了一会儿,便该起了。

如今是元佑三年,是容胥继位的第三个冬。

冬至刚过,塞北战事渐止戈散马,大军即将班师回朝,相较往年,这的确算得上是容胥掌权以来,皇城里过的最安稳的一个年节了。

自先帝驾崩,大周便入了多事之秋。

三年前,趁着皇权未稳,萧贵妃携幼子背靠长阳王,在容胥登基大典之日起兵谋反,虎视帝位,本以为是探囊取物,却没想到新帝早设好了局,就等着他们来钻,不仅奉天殿早已布下重军,就连长阳王夺位所仪仗武陵兵,也早已在新帝掌控之中。

新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拿出一把匕首,一寸寸割断了长阳王和亲弟的头颅,萧贵妃作乱殃及满门,那一日的鲜血把奉天殿的白玉石阶都染红了,满殿朝臣人人自危,生怕殃及自身。

这还只是开始,距奉天殿宫变不过三月,容胥便下了圣旨,起兵攻打塞北。

塞北乃游牧民族,人人皆兵,骁勇善战,大周几朝几代都选择隐忍,却在容胥这儿开了先例。

刚经了宫变,没人敢阻拦,这事便这么定下来了,仗一打便是三年,天佑二年秋,容胥不顾朝臣规谏带兵亲征,却没想到不过半月,便一举攻破了羌尤王城,如有神助。

容胥攻破羌尤军后,竟亲率兵屠了王城,丝毫不在意留下残暴之名,羌尤血流成河,一夜之间全族皆灭,此举一出,震惊朝野,原本就对容胥惧怕不已的朝臣更是吓破了胆,战战兢兢不敢言。

但经此一战,大周帝王容胥也在塞北留下了赫赫凶名。

至此,大周铁骑举着帝王军旗势如破竹,塞北之战节节胜利,到今年冬至,此后仅一年,塞北各族便对大周俯首称臣,彻底铲除了盘踞百年的塞北之患。

战乱三年,朝内文臣武将当然全都盼着这个除夕。

既是盼着庆功,也是盼着战乱息止的太平日子,更是为眼前可见的河清海晏大周盛世的殷殷期盼。

可这些人里面并不包括容胥,容胥原本便不是什么悲天伶人的性子,自小性情古怪,手段狠辣,喜血腥,根本不知悲悯为何物。

无论是河清海晏太平盛世,还是终年战乱民不聊生,于他而言并无不同。

但在平清宫里伺候的人大约都察觉到,自打从军中回来,陛下的对他们像是是愈发的不耐了。

连江有全都要小心再小心,谁都明白,即使再谨慎不出错处,只要一个不留意,行差踏错,便是连尸身也无法保全。

容胥掀开床幔,自己穿鞋下了榻,揉了揉眉心,扬声道:“江有全。”

话音一落,内侍总管江有全便推开门,绕过屏风,带着宫人们进来伺候更衣洗漱。

江有全轻手轻脚的将床幔挂上挂钩,正打算拿里衣,就突然见着床幔边上趴着的雪白小狐狸。

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皆惊了一下。

白笙正打算跑,就见江有全舒服从床榻边上拿了里衣,飞快的出去了。

宫人跪地,小心翼翼的给容胥腰间佩上和田玉,容胥左手摩挲着拇指的白玉镶金玉扳指,侧过身,偏头望向床榻。

小狐狸被容胥蹂躏的想睡不能睡,又被江有全吓了一跳,脑子都清醒了。

好不容易容胥不闹他了,可以好好睡,可纵使白笙困的不行,也怎么都睡不着了,现下正怏怏的趴在脚踏上,睁着乌黑的大眼睛,困倦不已,又委屈巴巴的望着男人。

背后一条大尾巴慢吞吞的晃来晃去,昨晚太医给包在尾巴上固定伤口的布帛已经被它扯掉了一半,松松垮垮的拖着,挥白旗一样随着尾巴被甩过来荡过去。

容胥眉头不觉舒展了些,淡淡吩咐,“宣御医过来,重新给它包扎伤口。”

顿了顿,“一会儿它若是饿了,就送碗热羊乳过来,还有昨晚的兔肉丝。”

“是,奴才马上去办。”

容胥回过头,边抬腿往外走边伸出手。

江有全赶紧躬身把手上的汤婆子递给容胥。

江有全跟在旁边,想着刚才进殿时瞥到的趴在床榻下面的小狐狸,小心的笑着提议道:“陛下,宫中人多繁杂,需不需要叫内务府赶制一块小玉牌,给那只小狐狸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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