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都没放出来?你该不会可笑到知道她分居的事情后就改主意打算登堂入室了吧?”
大门外的人,包括晨一肖和钱莎莎在内,几乎全都愣住了,钱莎莎给自己老公使了个眼色,打算让他先带纪蕴换个地方避一避。
然而却在回头时,瞥见了夜色里逐渐走来的修长人影。
她惊讶的睁大眼,话也卡在喉咙口。
对方与她对视,竖起食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还冲她笑了笑。
钱莎莎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真是要死了!她都已经结婚生了孩子,分明两家之前见的也不算少,可怎么每次和这人视线对上,她还是会像个小女生见到偶像一样心跳加速。
门内,佟莘闭了闭眼睛,知道此刻一切的关键都在向倾挽身上。
他放柔了眼神,万分温情的看着她,缓缓出声:“倾挽,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说什么你都很难相信我,这些……都是我以前惹下的债,是我没处理好自己以前的事情。但我和华椰,的的确确早在回国前就分开了。这一点,当时我所在的那个乐团里,有人可以作证。我可以直接给你他们的电话,你当场问——”
“我拒绝!”
“她为什么要问?”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第一句话是向倾挽说,第二句话则从她身后传来。
围观的乐团成员早就默默让出了路,那人一路畅通且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后,几步上前,从后面用手臂勾住了向倾挽的脖子,将人扣入自己怀里。
门内的灯光映亮了他的脸,色调稍显古朴灰沉的农庄仿佛一瞬间明澈敞亮起来,那人穿了件浅咖啡色的薄款长风衣,愈发显得身形修长,气质夺目,仿佛刚刚从哪个国际T台上走下来,连带周围的一切都耀眼无比。
向倾挽惊讶极了,她转身,看也不看直接搂住了对方:“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纪绯搂住她腰,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悄悄站在自己腿边的小崽,在她额头脸颊连亲几下,“想死我了,和导演要了几天假,回来充充电!”
他这样柔软了声音低低的笑,几乎把在场所有人女性的心神都勾去了。
三十一岁的纪绯,成熟俊美,举手投足间优雅而气度。往日那双清澈的桃花眼,沉淀了时光,揉进了烟火尘嚣的岁月静好,愈发的深邃,像一泓碧潭,对视间探不到底,却也愈发的吸引人。
无疑,他依然是年轻的,比娱乐圈大部分这个年纪的男艺人更多了份跃动的青春。
在这样的纪绯面前,别说佟莘,就连乐团里几个以颜值著称的小.鲜.肉,都直接被秒成了渣。
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大概也只有乐团团长晨一肖了,他相貌虽然不及,但是身上自有种笃定的淡然,清爽温雅,君子如玉。
华椰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只是纪绯的气场太强,她的声音比之前弱了一半不止:“怎么会,你们、你们明明已经分居了啊!”
她低头,下意识的去看纪绯腿旁的男孩,可他躲在向倾挽的身后,不出来。
“分居?”纪绯不悦的蹙眉。他最厌烦无风起浪的人,天天诅咒他和挽挽的婚姻,无聊又无耻,“随意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想收律师信吗?估计你也不想,所以——闭嘴。”
他难得回来,没打算在无聊的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警告完一个,又看向另一个。
佟莘的视线依然定在向倾挽身上,似乎完全没办法接受她那个原本早就分居的明星老公又突然出现这事。
他的眼神让纪绯很不满意:“至于你,骚扰我老婆和儿子,还找狗仔偷偷摸摸拍了不少断章取义的照片,稍后,我的律师会给你发信。”从另一个城市到这里的路途上,足够他找人调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不可能!”佟莘显然接受不了,他瞪着向倾挽,“你在耍我吗?”
他刚才分明就感觉到了她对他的暗示,那个笑容,似乎要他在华椰和她之间表个态。女人都是虚荣的,尤其在争夺同一个男人时,要不是感觉到那样的暗示,他根本不可能当众和她表白,也不会惹得华椰发疯。
“佟莘,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我已经分居这种无聊滑稽的事,我只想说,像你这样品行的男人,就算我今天离异了是个单身母亲,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好了,别浪费时间和他扯这些了,剩下的那些我的团队和律师会处理。”纪绯有些不满的扳过她脖子,不让她去看对方。
真的是莫名其妙,他不过离家两个月去拍电影,居然都有人打算当他小崽的继父了!真是想想就生气!
纪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似乎也不想她再说下去,拉着她手,一脸乖巧的表示他好饿,想吃东西,要一家人一起去烤肉。
纪绯一家三口出去后,晨一肖叹了口气,上前直接告之了解雇的事,让他假期后去一趟乐团,做后续交接工作。他如今是乐团负责人,这样子品行的人肯定不可能继续留下。
至于今天这次农庄露营活动,原本就是团内活动,如今他,还有华椰都不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