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公园外。一辆辆军车整齐地排成了一排。而那些來自戊戌军队的精锐成员则是站成一个方队。将整个朝阳公园完全的给包围了起來。远远望去。密密麻麻的。尽是人影。
赵虎跃也赶來了这里。一脸阴沉的看着朝阳公园。如果张逸飞在里面真的出现什么一点的意外。那么他绝对会疯。因为这是他唯一的儿子。这是他赵虎跃亏欠了二十七年的儿子。不。准确的來说。张逸飞已经快要二十八岁了。
是二十八年。整整二十八年。他赵虎跃如今沒有喂过张逸飞一个吃得。沒有给他穿过一件衣服。
什么国家大义。什么国家危险。在这一刻全部都被赵虎跃抛到了脑后。这一刻的他。只是一个人父。只是一个父亲。一个风烛残年的父亲。
阳光下。他的身子站得笔直。如同一杆枪一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却一脸死气沉沉的表情。
赵凌跃也是一脸阴沉的看着朝阳公园内。此刻朝阳公园内的枪声大作。那么肯定是交上火了。
他在担忧张逸飞的同时。仍然在担忧着自己派进去的士兵。
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來。赵凌跃在听到脚步声后。面色一沉。威严的说道:“所有人准备。如果是敌人。乱枪打死。”
“咔咔”瞬间全部都是上膛的枪声。
所有的动作整齐一致。
“司令。我是罗烈。”罗烈在朝阳公园内大吼了一声。
因为他也听到了上膛的枪声。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罗烈急忙呼喊了一声。
赵凌跃在听到罗烈的声音后面色一喜:“是罗烈。各小组注意有沒有其他人尾随他们。”
一时间一股压抑的气息在四周弥漫开來。
“嗖。”一声。首先从里面走出來的是罗烈。
“司令。后面是我们的兄弟。还有两位女士。”罗烈对着赵凌跃敬了一个军礼。
“带他们出來。”
赵凌跃的话音刚落。只见从朝阳公园内走出來数人。
首先出现的是任萱玥和周冰哲两女。阳光下。任萱玥和周冰哲两女的脸庞通红。头发也不像以往那般飘逸。散乱地披在肩头。看起來多少有些狼狈。
“逸飞呢。”赵虎跃看着出來的儿女问道。
“赵伯伯。逸飞在里面。他和江哲今天要血洗朝阳公园。”任萱玥一脸凝重的看着朝阳公园内。
赵虎跃和赵凌跃在听到任萱玥的话后先是一愣。立刻问道:“江哲也在里面。”
“恩。江哲本來就和他女朋友在里面玩。我们遇到了。此刻他们兄弟二人正在里面作战。”
这时罗烈开口说道:“首长。江哲和张教官两位确实在里面。而且江公子不允许我们在踏足朝阳公园内半步。不然他们就会对我们开枪。”
“为什么。”赵凌跃不懂。难道他们不知道人多力量大吗。
“他们说。这里面是他们的主战场。我们只需要不让任何人逃出來。”罗烈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正视前方。眸子里的兴奋和崇拜。根本无法掩饰。
………………
朝阳公园内。张逸飞和江哲终于碰头了。两人的身上都散发着强烈的杀气。眸子之中也显得异常的兴奋。
对于张逸飞和江哲言。朝阳公园内的这场战斗。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
彻底失去战意的忍者成员。面对张逸飞个江哲的前后夹击完全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在加上张逸飞一直都在充当着阻击手的角色。只要让他发现目标。那么绝对是一枪爆头。
而江哲更是狠辣。手持冲锋枪。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的在朝阳公园内來回穿梭着。只要被他发现的人。也是一枪干掉。
两人可以说配合的天衣无缝。
九分钟。短短的九分钟。隐藏在华夏的这些忍者全部被二人给干掉了。
这是一场赤果果的屠杀……从某种意义上來说。面对这样一场大胜。张逸飞和江哲应该高兴才对。
但是他们二人却高兴不起來。
因为这种战斗勾起了张逸飞和江哲二人那埋葬在心中的往事和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份痛。
当年他们血色幽魂的兄弟就是这样在一起战斗的。勇往直前。绝对的零伤亡。可是时过境迁。他们在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能够在一起战斗了。
逝去的无论你怎么追溯。他都永远的回不來了。
他只能够出现在你的记忆中。只能够出现在你过去的生活里面。
朝阳公园内的枪声突然停止。在外面的人。也感觉到了。战斗结束了吗。
震撼。所有人都是一脸的震撼。此刻他们不知道该用什么词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江哲和张逸飞将枪丢在了地上。张逸飞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接着给了江哲一根。两人坐在地上大口的吸了起來。谁也沒有说话來打破这份沉闷的气氛。
片刻之后。张逸飞慢慢的站起身來。两眼之中闪过一道的血色。双眼眺望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