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幢别墅在设计之初,设计师把几种备选的方案交给商末尧,其中一种设计方案被他当场一眼就看中,其他书友正在看:。那就是主卧室和隔壁房间的墙壁上,开了一道暗门将两卧室连接起来。从外表看,是两个独立的房间,只是里面却可以贯通。
一般设计这种房间是为了方便照顾年幼的孩子,在晚上起夜的时候,可以随时过去看一眼。比起两室的格局,这种设计更能让夫妻俩保留**,总有一些声音是不想让孩子听见的,有过经验的人都懂。
当时商末尧还是单身,身边连个固定的女朋友都没有,却先一步对未来有了打算。事实证明,当时的决定是正确的,不然的话,他此刻也不会站在浴室外,隔着一道半透明的玻璃门,看到这么养眼的镜头了。
沉睡中的他,突然被某种不安的情绪惊醒,感觉正有什么他在乎的人或事物正慢慢的在远去,想要急于抓住。
这两天他一直昏昏沉沉,被各种噩梦所纠缠。每每醒来时,都是汗湿脊背,身体发虚疲惫。清醒不到片刻,就重新坠入黑暗。
家庭医生来了两次,给他打过针,开了药,并叮嘱他要多休息,放轻松心情。前面的他照着做了,至于最后一点,他试着去做,可显然效果并不理想。
摸了下额头,感觉不到自已的体温是不是正常,只觉得喉咙里干的要命,浑身都像坐在火炉旁边,烤的受不了。胸口像被厚厚的湿纸闷住了一样,用力喘气才觉得舒服些。
商末尧知道他这是又发高烧了,两天里,总是这样反反复复,医生说他疲劳过度,抵抗力变差又支源体感染,就算用了药也不会好的太快。只有他自已最清楚,之所以病倒的源头到底是什么。
王彬曾经提醒过他,不要再那么拼命的工作,不然的话,迟早会累的病倒。还真被他这只乌鸦嘴给说中了。他在考虑要不要给他裹个红包,以兹奖励。
不过那家伙还算上道,那天他一头倒在饭店里,当时吓坏了贾庆年和他的小助理,王彬接到电话,火速的从停车场跑上来,一起把他送到了医院。按他的说法就是,他急的不行,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再之后,他就醒了,不愿意再待在医院里,连夜就让王彬把他送到了别墅。
王彬是这几年用过的所有秘书当中最为得力,也最为听话的一个,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甚至为了临时加班,连女朋友都丢了,能够做到这一点,他还是比较满意。
可是,有的时候,他又不想让他这么听话。比如,下午他刚挂上点滴,正听着他汇报工作,因为嗓子痒他咳嗽了两声。王彬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突然冒出来一句:“总裁,要不把夫人接回来吧?”
他当时冒出的念头就是,不需要那个没心没肺,说忘记就忘记的女人同情。直接厉声打断,要他不要再动这个念头,王彬果然没有再提。事后他躺在床上,不仅有些后悔,心想着对不起的人是她,他又有什么可害怕的。见见她也好,正好可以骂她解解气。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了就从脑海里再也挥之不去,醒来的那一瞬间,竟然有种她曾经来过这里,隐约觉得房间里有属于她味道的错觉。
商末尧连他自已都没有查觉到,因为这个突闪而过的直觉,他竟然像打了鸡血一样,掀起被子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像个傻子似的可房间的寻找。
只是卧室再大,要是有人站在那里也一眼就能看见。他却不死心的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甚至连衣柜抽屉都打开往里瞅了。
如果现在有人看见他的这种形为,一定认为他疯了。就算没疯,也差不了太远了。直到后来,温柔无意间问到这件事时,他的借口是当时烧糊涂了,大脑没意识到这一点。只是此刻,他却找的十分执着和认真。
整个卧室都被他翻找了一遍,直到走到连接隔壁的那道暗门前时,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声音,他眉头微拧,没有他的允许,竟然有人擅自使用这个房间,这让他感到非常的不快,其他书友正在看:。
此时,商末尧并没有意识到,他寻找了半天的人就在一墙之隔,数米之内。打开暗门的时候,他还带着怒气。直到看见浴室门,半朦胧的印出那道熟
悉的身影时,所有的火气全都消弥于无形。眼里心里就只剩下那个昂着头,露出优美脖颈弧度,半抱着胸,娇柔的身体站在花伞下淋着水的小女人。
他甚至失去了拉开门的勇气,生怕眼前这一切只是幻想,没有意识到自已的身体绷得就像拉紧的弦,稍稍用力就会断掉。
温柔背对着门,关上了水笼头,拿毛巾把头发擦干。玻璃上的水蒸气和浴室里明亮的灯光,让她忽略了外面的情况。从架子上拽下浴巾,边裹着边往外走。
当她拉开浴室门的一瞬间,门口站立的身影陡然闯进视野,当时就吓得她失声叫了出来:“啊——”再厉害的人,在遇到突发状况最初的一秒钟都会本能的选择躲避,哪怕之后会训练有素的做出反应。
温柔在紧随而起的防备在看清对方脸孔时,放松下来。拍拍胸口,不无埋怨道:“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