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知道自己危险了,刚要夺门而逃,就被蔡子安抓住头发,同样一记手刀给打昏了。
蔡子安看着躺在地上的姐妹俩,喃喃自语说:“其实就算我干了你们,我们三个也未必能活得好好的,所以……”然后把被子盖到了两姐妹俩身上。
事不宜迟,他关掉灯,从窗户里爬出去,翻身到了屋顶上,小心地踩着每一步,生怕在那些不牢固的瓦片上踩出什么大的声音来。
小池岸谷的这套房子前面是门,中间是院子,两边是厢房,院子的深处是大厅,大厅后面就是主人住的房子。
由于厢房的屋顶和主人房子的屋顶是连成一片的,所以,蔡子安很快就摸到了主人房子的楼顶上,然后一个倒挂金钟,看了看房子里面。
小池岸谷盖着天鹅绒的被子,手里搂着一个红着眼睛的幼女,正睡得香甜。
蔡子安轻轻地爬上窗台,像一只壁虎,脑子里思考着自己该怎么把这扇有插销的窗户弄开。
“呯”一声枪响从房子下面传来。
蔡子安被吓到了,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发现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用肩膀往两扇窗的缝隙处一撞!
“啪!哗啦啦!”两扇窗都被撞得掉进了房间里,同时,上面的玻璃都化成了晶莹的粉末。
蔡子安并脚跳进去,膝盖弯曲,落地的同时一个翻滚。
小池岸谷被响声弄醒了,揉揉眼睛,看见了蔡子安,马上就要去抓茶几上的枪。
但蔡子安已经先他一步,左手手刀切在了小池岸谷想要抓枪的右腕上,右手一把操起了他的枪。
而那个陪睡的幼女此时已经抱着被子躲到了角落里,抽泣起来。
突然。房门被打开了,但外面守夜的新一来不及冲进来,就被蔡子安两枪打死在地。
“双下巴”冲进来开了一枪。
可蔡子安又翻滚了一次,手指按下板机!
火花溅出,蔡子安的枪口弹出了一枚空弹壳,同时,另一枚子弹自动压进了枪膛里。
“双下巴”也被射中了,身体晃动着,失去了平衡。他像是滑倒,又像是被子弹给推倒在了地板上。
此时。小池岸谷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几乎要昏过去了。
但蔡子安也不去理会她,只顾旋转着手里的枪。笑嘻嘻地走到了小池岸谷旁边:“兄弟,给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我想你不会做无谓的抵抗吧?”见他裆下鼓鼓的,还没阉割,就把枪瞄准那里说:“要是你说错一句。我就打爆你**!”
小池岸谷黯然地点点头。
蔡子安满意地笑了笑:“你知不知道雪国行宫在哪里?”
小池岸谷吸了口气:“在‘江口村’204号,桧原湖背后,小川原山的脚下。”
“好,多谢你了!那现在,你给我带个路吧,其他书友正在看:。”蔡子安说着一把将小池岸谷从床上拖了起来,用枪押着往门外走去……
穿过院子的时候。小池岸谷手下的那些混混都虎视眈眈地盯着蔡子安,但苦于小池岸谷在他手里,不敢动弹。
蔡子安押着小池岸谷走了一段。最后在路边上站住,拨了个电话给陈东,让他带人过来接应一下。
过了半个多小时,陈东开着银白色的越野车“英菲尼迪”到了。王琼、帕里蒂丝她们也都坐在车子里面。
蔡子安押着小池岸谷上了车:“你好好带路,否则我就让你死得很惨!”
小池岸谷连连赔笑说:“好。好,好。”
蔡子安挥手对陈东说:“我们去江口村。查下导航仪。”
……
“英菲尼迪”再一次往北方的深山里开去。周围的雪景异常美丽,套用一句诗,那就是: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到了中午的时候,他们回到了“介侨”旅馆,然后在旅馆里休息了一个下午,并问了问路。
到了晚上七点左右,大家才继续往北而行……
第二天,越野车开到了一个明镜似的湖边。
水面那耀眼的蓝色和周围群山的白色交织在一起,让人动容。更绝的是,群山里雾气袅袅,恍如仙境。
湖泊后面是一座传统的日本宫殿,有绿色的瓦顶,白色的墙壁和茶褐色的铜柱。
“桧原湖……小川原山……看来这里就是渡边一男的雪国行宫了。”帕里蒂丝边说边把车停在了一个银装素裹的树林里。
“是不是啊?”蔡子安在小池岸谷脸上拍了两巴掌。
“是的,是的,这里就是雪国行宫。”小池岸谷哭丧着脸说。
蔡子安想了想,从枪套里拔出“格洛克”:“多谢,现在我们用不到你了。”
“啊,饶命啊!”小池岸谷的裤子湿了,他吓得尿了。
“呯!”蔡子安扣下扳机,子弹从小池岸谷的脑袋对穿过去。
“如果我不杀他,他跑去报告雪国行宫里的人就麻烦了。”蔡子安边说边往“格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