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浩天见到严佑西,并不激动,甚至还有点冷,眼神幽深的可怕。他虽然跟在孔惜后面,但如今,眼睛只盯着严佑西看。
如此相逢,纵然严佑西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口,同样呆楞住。
韩湛对于孔惜的死缠烂打练出了一身功夫,他自主甩开她走到严佑西的身边,然后才发话,“今晚你去什么地方了?谁惹你了?”
孔惜说:“是不是我无论怎么做?你都不会看我一眼?我死了,病了,被人杀了,你都不会对我有一丝怜惜?”
这些话情真意切,严佑西听后颇为感触。在她的心里,自己何尝不是对连浩天这样?外人纵有百般好,都抵不过某人的一个关怀的眼神。“孔惜姐姐……”她抚上孔惜瘦弱的肩膀。
韩湛觉得事情有必要解释清楚,“孔惜!你很好。不过,我心里有人了,对不起!”他见她穿的衣衫单薄,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亦如曾经一样,我可以对你百般照应,但不能答应你的感情,
按说,孔惜早就心知肚明,但她必须让他亲口说出来才相信!那个时候,他明明说过自己可爱,也说过自己的单纯的,如今却……
韩湛瞧了眼连浩天,劝导着孔惜,“你又去连家了?我劝你好自为之,既然他们家把你赶出来,你就应该活出个样子。干什么非要跑去他家受辱?”
韩湛对于孔惜的突然离婚总是耿耿于怀,在他眼里,孔惜是因为门楣地下,而被连家赶出来的。
孔惜本就是极度自卑的女孩,被他如此说,顿如心里插进一柄尖刀,大声的嘶吼起来,“谁说我去攀附他们家?明天是苗苗的生日,我是去见她而已。我已经很久没看见她了。”
苗苗生日?怪不得孔惜今天缺席舞会。
韩湛的眉头一皱,大体猜到了什么,肯定是连家的人不让她见,她在那里闹了场子。替孔惜讨回公道,“我知道你们连家权大,势大,但再大也没有权利剥夺她看自己女儿的权利吧?连大少。”
连浩天收回看严佑西的眼神,“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个外人插嘴。”说话的同时,拳头不自觉的紧握了。
我们家的事情?好亲密的字眼,听的严佑西心里凉滋滋。
韩湛冷笑,“冲着孔惜从前喊我哥哥的份,我也得替她说个公道话。是,苗苗是你们连家的骨肉,但她首先是孔惜的孩子。哪有不让孩子见母亲的道理?我劝你们还是悬崖勒马,适可而止吧。”
“原来你还记得孔惜喊过你哥哥?”连浩天对孔惜感到无比惋惜,这种感觉真的太不好受了。无论怎样,孔惜都是自己心动过的女人。
“当然!我从来都不否认!我给她工作、给她房子,我也可以替她教训你。”今晚,连浩天和韩湛都是喝过酒的,均不太理智。
“她要的不是这些!”
“我实话实话,她要的我给不起,我只要我喜欢的。我不像你,总是对每个女人都留情。”
“你敢碰碰她试试?”连浩天更加的怒了。
俩人的话夹枪带棒,那个她究竟是谁,估计只有这俩人心里最有数。
“先别恐吓,要知道,她在最受伤的时候,站在她身边的人可是我,而不是你,连浩天,好看的小说:。”
孔惜也在她们的争吵中,停止了哭,呆呆的看着俩人。
这俩人均已摩拳擦掌,严佑西恐怕他们再说下去会打起来,赶紧出来调和,“孔惜姐姐那么难过,你们还在这里争吵。你们都是爱她的,为什么不能好好的谈呢?”
韩湛把手放到严佑西的肩膀上,“连大少,女人都很傻的。要是你不爱她,就别为她许下什么未来,那样,你会害了她一生。”
严佑西本来就不舒服的心,被他这么一碰,立刻就裂开了,“韩湛,你说够了没有?”
韩湛一笑,“你动怒是因为我说了真话对不?没办法,我一向如此,我不会安慰人,我只会抢人。”又看了看对他充满期望的孔惜,说:“妹妹,不如我么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
韩湛从来都不触碰孔惜的身体,现在却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我帮你夺回苗苗后,你得对我断了念想……”
“放开你的手!”他的话没说完,就吃了连浩天一拳头。
严佑西也不自觉的吐了俩字,“渣男!”
韩湛的功夫在一般人之上,但距连浩天还是差了点,挨揍很正常。这俩人不是没打过,小时候他们就是因为打了一架才成的朋友。如今,逝去了青春,也因为一个女人断了这最后的交情。哦,不,确切的讲,现在是因为两个女人。
这一拳直接将韩湛撂倒在地,连浩天大步迈上前,把他从地上抓起来,再次挥拳。韩湛自然不会再挨他第二拳,一闪脑袋躲过。可是连浩天急急如风的第三拳头已经到了,这次打的是肚子。
严佑西忍不住大叫了一声,韩湛是刚做过手术的人,这一拳下去,不得要了他的命。连浩天!你住手!”
连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