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并换上了正常的酒。她嘟囔:“你也太疑心了。”
“不不不,这件事非同小可。是雁荟那贱人做的还好,若不是她干的,我怀疑背后有人指使,跟在寺庙让马蜂蜇你的,可能是一伙人。”砚泽表情凝重:“这家里有人想害咱们。”
寄眉佯装生气的推开他:“算了,你就是不想承认你犯了错!”说罢,她气呼呼的粗喘了几下,猛地一闭眼,就倒进他怀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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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听人说大少爷把雁荟卖了,不顾天寒地冻,风风火火的杀了进来。在院里正碰上金翠端着汤药碗出来,一问说是大少奶奶病了,腾地冒出一股火,心道准是陆寄眉装病,挟持儿子将雁荟卖掉了。于是怒气冲天的进了屋,准备兴师问罪。
砚泽见是母亲杀来了,赶紧出来把人挡在外屋,不许她进去吵妻子。周氏不是好打发的人,逼问道:“雁荟是她领回来的,怎么又不能容忍,气的病了?!装给谁看呢?”
砚泽支吾道:“不怪寄眉,是我犯了错。”
周氏哼道:“什么错?三妻四妾是错吗?”
他没办法,便捡了重点,把昨夜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
周氏一听,愕然无语,半晌伸手狠狠的拧了他胳膊一下:“你干的好事,把我的老脸都丢光了!”说完,又剜了儿子一眼,迈着一双小脚拧着身走人了。
砚泽垂头丧气的回到屋内,坐在炕上,给病中的妻子顺了顺额发:“是娘来了……”他再不敢当着妻子的面说昨夜的事情有蹊跷了,之前才一提,她就气的昏倒了。现在她才好一点,可不敢再提这茬了。
“娘说什么了?”寄眉缓声问道。
“她……没说什么,就拧了我胳膊一下,估计已经淤青了。”
“疼吗?”炕烧的热乎,她躺的太热了,钻出被子,给他揉着胳膊:“拧哪儿了?我给你揉揉。”
砚泽见妻子这般善解人意,他感动极了:“不疼,你躺着吧。你还生我的气吗?”
“……”她挤出笑容:“不生了。”
于是他更加难受,不由得叹气:“……我太对不住你了……犯了错,还不承认……”
“你有心悔改就好了。”寄眉莞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没错,要牢牢抓住悔改的机会!
她抱着他的胳膊,轻声恳求道:“……砚泽,我想我娘了,想回一趟娘家,行吗?这里叫人伤心,我想过一段日子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