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坐花轿,要跟颢王骑马过去……”
“什么?”季月影大吃一惊,“哪有新娘子不坐花轿过门的!而且,骑马也太张扬了吧?”
“唯有这样,才能保证,我不被人算计,不是吗?”秦驭雨笑了起来,反问道:“难道,娘愿意顾全面子,而不管女儿会不会半路遭殃吗?那郡主,想必就是算好我们来不及准备,才敢如此放肆,其他书友正在看:!而且,就算我告之颢王实情,也确实不太好准备。谁也不知道那郡主会在哪段路上使坏,按照颢王的脾气,想必会沿街全都封闭起来,那么,女儿的大婚就会是冷冷冷清清的了,你愿意吗?”
季月影被秦驭雨说得哑口无言,眨巴着眼睛,还是不放心的样子。
“我知道,娘就是担心我骑马有伤风化嘛,放心啦,我会照规矩蒙上头盖的!而且,只要颢王不在意,别人怎么想哪用得着理呢?是不是?”
秦驭雨这番话一出,季月影才算是放松下来:“好吧,如果颢王都不反对,为娘也就不瞎担心了!”
话说颢王率领迎亲对方热热闹闹来到季府大门口,因为他特殊的身份,季家也没人敢去阻拦讨红包。不过,好在颢王心思缜密,早就准备了许多的红包,命管家一路畅发。因此,他可以畅通无阻来到大堂上。
这里,季家老老少少早都神采奕奕地等着了。
喜叶拿了字条,一路狂奔,终于在颢王跨进大堂的时候,伺机把字条递给了颢王。
果然,颢王一看那折成竹叶状的字条,颢王也不管堂上众人是如何翘首期盼,站在门口就先看起了字条。
看完后,颢王怜爱而幸福地笑笑,回身对管家轻言两句,交待他做好准备,待会儿要带秦驭雨骑马回颢王府。管家虽然被这惊天动地的想法给吓了一跳,但还是马上就回过神来,赶紧安排去了。
颢王这才笑吟吟地走到堂中央,跟季家长辈们打招呼。
因为吉时是契合了颢王、秦驭雨和郡主三人八字的,担搁不得丁点。因而,颢王到堂上不久,喜婆们就搀扶着两位新娘过来给季家长辈敬茶了。
虽然两位新娘都盖着红布,但是,颢王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谁是秦驭雨。就算秦驭雨不比郡主搞出大半个头,颢王关上凭动作也能区分出谁是谁。
那秦驭雨,即便蒙着头,也遮不住她举止的大大咧咧,光是端茶就差点把茶水倒在老太爷腿上。而且,老太爷没有发怒,她就先哈哈大笑起来。惹得颢王在一旁忍俊不禁抿嘴也笑了出来。
堂上众人见颢王笑,也都跟着大笑。
郡主被蒙着头,不知发生什么事,只听到秦驭雨笑得最大声,心里不由妒火中烧:待会儿,我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简单的仪式之后,颢王打头,喜婆背着两位新娘出了门。
因为秦驭雨被安排来骑马,因此,郡主就被送进了第一顶花轿,而那第二顶花轿则空着。可是,郡主并不之情,还在花轿中诅咒:哼,我让你抢先,待会儿有你好果子吃!
一切准备妥当,迎亲队伍便吹吹打打朝颢王府挺进……
环保着颢王的腰坐在马背上,秦驭雨幸福得将自己的头枕在颢王的肩上。半天听不到秦驭雨一句话,颢王打趣道:“不是幸福得就这么睡着了吧?”
秦驭雨轻轻掐了颢王的肚子一下,笑骂道:“我还以为你在犯困呢!说实话吧,昨晚是不是想象着左拥右抱而没睡好,是不是?”
“是没睡好,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都马上要进我家门的人了,就别老是吃醋了!人家郡主,可没你这么幸福,有个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的新郎在等着跟你拜堂呢!”颢王笑着说。
“看吧,现在就开始体贴别人了!我才不信,你真心里完全没有郡主!你老实说,以后要给郡主重新找个人家,是骗我的,是不是?”秦驭雨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