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数日,颢王派去盯梢的奸细回来禀报的情况都是一样的:肖长旺并没有把遗诏交给肖郡王的意思。
颢王陷入了沉思:如果,肖岩不能拿到那两块遗诏,自己设计的这个突破口就会被堵上,后面所有的部署都要全部被推倒。而且,改造东北部的计划怕就要延长了。夜长梦多,皇上肯定又要睡不好觉了。
颢王左思右想后,决定诱导肖长旺。
颢王叫来季潇牧,把自己的想法一说,立马获得了季潇牧的赞同,于是,两人便仔细谋划了一番,最后,颢王交由季潇牧去实施。
季潇牧出了颢王府,径直来到秋霜房里。
“季大公子来了,怎么不见颢王呢?”秋霜略微失望地问。
“怎么?颢王不来,我就不受欢迎了?”季潇牧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地品尝起来。同时,用眼神挑逗着秋霜。
秋霜虽是风尘女子,但在这妓院,也算是出类拔萃的姑娘,通常卖艺不卖身,只偶尔在老鸨的迷药下,伺候过一些达官贵人。虽不能说冰清玉洁,但基本上还算是有些个性的。那次若不是被秦驭雨要挟,也不会跟颢王如此那般。
见季潇牧色迷迷地看着自己,秋霜忽然有些羞涩:“上次,不过是气那郡主罢了,季大公子莫非真当秋霜是不要廉耻的女人了吗?”
“哎,还就是呢!”季潇牧边说,边起身慢慢向秋霜靠拢。
秋霜步步后退,最后竟退到床边,季潇牧一下将秋霜推倒在床上。秋霜小声惊呼。却不料,季潇牧并没有扑上去,而是退回桌旁继续饮茶。
秋霜起身,恼怒地问:“季大公子什么时候学会拿秋霜寻开心了?”
“事实上,我有件事要请秋霜姑娘帮忙,这个忙……需要你去勾引一个男人。”季潇牧不紧不慢地说。
“怎么又是勾引男人?”秋霜坐到季潇牧身边,给他的茶杯倒满茶,笑了起来。
“怎么?有人已经找你做过这种事?成功了吗?”季潇牧打趣道。
“唉,不提也罢,那人是情痴,我都……宽衣解带了,人家还是坚持要身心合一,只跟他心爱的女人上床。唉——,同样是女人,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秋霜把季潇牧的茶杯端起就喝,末了,还苦笑着摇了摇头。
季潇牧并不知道秋霜所说的就是颢王,还帮着秋霜骂人:“那种没用的男人,就别去想了。我这次请你去勾引的男人,几乎不近女色,如果,你能把他都给驯服了,那你的女人魅力可就是女人中的佼佼者了,其他书友正在看:!要不要去试试?”
秋霜笑了笑:“我能说不要吗?”
“当然不能!你是我唯一想得到能胜任此事的人,别放弃扬眉吐气的机会,嗯?”季潇牧抚摸着秋霜的手背,“你看,你这玉一般的手指,哪个男人受得了被它揉弄?又有几个女人能够比得上这手的吸引力?”
秋霜一下抽回自己的手,嗔怪道:“又没说要拒绝你,不用对我这么殷勤!你季大公子,不照样是个情痴吗?认识我这么多年,都没有意思跟我亲热……”
季潇牧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很严肃地开出了条件:“秋霜,作为你的朋友,实在很不够意思,明明有能力,却一直没有帮你脱离苦海,我实在很愧疚。这样吧,你帮了我这个忙后,我答应你,一定把你赎出去,给你找个正经男人过相夫教子的生活,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秋霜激动起来,情不自禁用手摇晃季潇牧的肩膀。
“你愿意我可不愿意!我还不想这么快就没气!”季潇牧故意夸张地摇头晃脑,似乎被秋霜摇晃到要闭气了。
秋霜赶紧住了手,笑中带泪地说:“快说吧,我到底要怎么做?”
季潇牧想了想,说:“其实,到底如何做,我真的不知道。这就全看你的了,我只是需要你把那人哄上床就行!可那人……据我所知,就没有过女人,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女人没兴趣……”
“不怕,只要是男人,我就有办法让他动情!你尽管把他带来。”秋霜自信满满地说。
“不行,不能带这儿来,我准备好了一个地方,你想法把他弄到哪儿去,我接下来的行动能不能进行,全靠你了!你只有成功了,我才能继续我的计划。”
“放心吧,我会竭尽全力的。”
……
肖长旺忧心了几日,很是纠结。他私下探听了一下,想要密诏的人倒是大把,而且开的价钱也很诱人,可他不敢贸然露出风声。这日,他一个人在书房里沉思的时候,忽然听到窗外有?的声音。肖长旺本就做贼心虚,立马心惊肉跳地跑过去,一下拉开了窗户。窗外,站的是他最贴心的侍卫小其。
“你在这儿干嘛?”肖长旺厉声问道,把自己刚才所受的惊吓转嫁给小其。
小其显然被吓到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肖长旺,手里是一张纸条。
肖长旺结果纸条,厉声问道:“哪儿来的?”
小其指指窗框。
肖长旺这才注意到,窗框上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