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存在问题的,乔翌都一一进入声讨,乔长湛虽然没有露面,却一直在外面关注着里面的动静。
在一间钱庄里面,掌柜的姓赫,是个中年男子,能说善辩,即便在得知自己已经被乔翌揭穿以后,仍旧淌淌其词。
“三公子,老爷他并未将钱庄交予你打理,你此行前来,他知道吗?再则说了,有些东西你可能是行外家,不懂,我的这些账本上的数目可都是没有问题的。”
乔翌看着他,除了对于他做出的这些事感到有些不满以外,还真有些想问他大喊精彩二字,。
“那么赫掌柜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样,你是不承认自己做过这些的是吗?”乔翌保持着温和。
“三公子,不是我不承认,而是我根本就没有这么做过。”赫掌柜不慌不乱,您之所以会觉得这些数不对,是因为你还不懂这些吧!
乔翌冷冷一笑,他不懂这些?这间钱庄他是没有管理过,可是不代表乔府的其他钱庄他没有管理过,对于赫掌柜高姿态的样子,实在是令人看不下去。
“我现在最后说一遍,把错的数都补对了。”乔翌叹气的走在他旁边,“虽然赫掌柜算数是有一套,可也不能把别人当成傻瓜对吧?”
虽然乔翌是乔长湛的儿子,但是在高傲的赫掌柜眼里,他不过是一个离不开乔长湛裙摆的毛头小子,不足挂齿。
“三公子,想我开始在做账算数的时候,你还没出世呢!这些数你父亲都觉得没有问题,你又是凭什么觉得有问题呢?”赫掌柜微微的昂着头,他还不愿意向这个还离不开庇佑的人低头。
“哎!”乔翌甚是无奈地用右手食指挠了挠自己的额头,随后看着赫掌柜,“这么说,你是不愿意承认了。”
“三公子虽然是乔老爷的嫡子,可是有些东西也是外行,乔老爷都不觉得有问题的事,希望你也不要那么执着。”赫掌柜就像是在显摆自己吃过的盐比乔翌的白米饭还多似的。
乔翌显然有些反感,这是狂妄自大到什么程度的结果了?
在外面听着的乔长湛终究是没忍住的走进来,人到声到:“老赫,我也希望你不要那么执着。”
“乔兄。”赫掌柜没想到乔长湛也来了,十分的惊讶,着实的吓了一跳。
乔长湛也不和赫掌柜客套,浪费时间下去:“我儿今天来,你觉得会是没有十足的肯定,会说出这些话吗?趁着大家还好来好去,你赶紧的把数给我们算算,该改的改。”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乔翌来了,赫掌柜也就不放在眼里,不料却是还有一个乔长湛在后,可是为了掩饰刚刚对乔翌说的不是故意的,他仍然坚持账本的数目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乔长湛和乔翌又岂是会轻易作罢,赫掌柜这次是再能说,也必须输在一个事实胜于雄辩上。
处理好了这些账目的问题,乔长湛和乔翌重新坐在回去乔府的马车上,两个人依旧的沉默和安静,就连马步声都听得是清清楚楚。
“翌儿,今天的事或许以后还会发生,像赫掌柜这样的你也不需要过多的担心,慢慢的你的权威就会出来了。”乔长湛试着去找话题和乔翌说话,然而也是非常重点的话,他希望今天的事乔翌可以受教。
“恩。”乔翌却只是简短到不能再短的一个字,多么波动的内心也被冷淡和默然掩盖了,让乔长湛看不见他的真心。
而他的真心一直都有这样的愿望:从小到大,他就很期盼着能够和自己的父亲亲昵。
得到的人总是期盼自己得不到的,而和父亲亲昵一直都是乔翌心里得不到的。
或许说,不是得不到,而是他自己踏不出这一步。
听到乔翌这样的回答,乔长湛也再次陷进了沉默里面,没了言语。
人总是在必须一致对外的时候才会感受到彼此,但却是两个人都不愿意先走出这一步,马车内两个人的气氛就这么僵持着,一路往乔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