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边、韩等反贼过汉阳,便不敢入。”接过何进话,张让抢先补充道。
“还有此事?他们为何不入,难道汉阳有他们惧怕之人?”比起何进的话,张让所说的刘宏更有兴趣,随口问道。
“陛下可知汉阳郡原名天水?那里可是车骑将军族,姜氏的族地。”张让环视了下殿中之臣,当即大声道。
张让笑言,其中含义如何,在场者谁不知道,着完全是开始对姜麒‘露’出獠牙了。
顺着张让之言,一旁的赵忠也颌首道:“那便难怪了,麒麟将军之勇,确实足以让宵小退避三舍,如有人敢伤其族人,那后果可以想象。”
两个太监一唱一和,明眼人都在左顾右盼中最后都将目光投向了刘宏,他们希望看出张让、赵忠之言,是否是得到授意的。
随之刘宏开口了:“提及车骑将军,听说最近朝中有人弹劾其罪,不知是否。”
“启禀陛下,臣有弹劾车骑将军、易阳侯姜麒!拥兵自重、擅权谋‘私’、意图不轨。”‘侍’御史桓典也倒是干脆,在众臣的目光中毅然决然的走了出来。
“陛下,臣也弹劾姜麒拥兵自重!”‘侍’御史刘岱也紧随步伐走了出来。
“陛下,臣弹劾姜麒大罪十条!”吏部尚书万佑更加直接,捧着奏报便跪在了两个谏臣、言官之后。
“启禀陛下,臣弹劾姜麒挪用军需!”
“陛下,臣弹劾姜麒欺君犯上!”
“臣弹劾姜麒……”
“臣弹劾姜麒…”
我靠,这是不说不知道,刘宏刚一开口,言官横典做了出头椽子后,一下跑出了二十多人声讨姜麒。
那高高举起的奏报足以拍死姜麒,特别是吏部尚书那卑鄙胖子,居然还列出了十宗罪。
看着一个接一个的出班跪奏,刘宏本就蹙着的眉头更紧了。当没有人再走出时,看着议论纷纷的朝殿,刘宏愤怒的掷出了御案上的一卷竹简,世界着才平静。
“一个个奏来,尔等可知如今弹劾是何人!那可是才为我大汉浴血奋战、平定京兆危‘乱’之功臣!”
天子之威,世人难测,当下不少大臣都傻眼了。特别是刚趁热闹附和之人,心想难道今天是要被‘乱’棍逐出了?
还好着出头的椽子是个愣脑壳,当下便不怕死的死谏道:“为了大汉朝千秋,微臣冒死请谏陛下收回姜麒兵权,以免养虎为患。”
“何为养虎为患御史说的是小小年纪,便不辞辛苦此处征战的姜车骑吗!如若真是如此,他为何还会有斩敌数万的捷报?”
“启禀陛下*车骑杀敌勇猛微臣不敢质疑,但臣却听说,姜车骑竟‘私’自收编数万俘虏,如此行径与谋反何异!”拒意识到刘宏的不悦,但作为言官他早习惯了和天子唱反调。
“还有如此之事?大将军可知!”虽然昨日以在赵忠处知道此事,但刘宏还是故作询问道。
“听闻州官禀报,却有数万人以刑徒之名前往了朔方。”何进也没打算帮着姜麒圆场,老实‘交’代中没给姜麒下‘药’就是不错了。
“尔弹劾姜爱卿十罪,是那些罪名,如若不说明白,今日朕,定你个侮蔑朝臣之罪。”得到准确回答,刘宏没至可否,看向了另一个跪着的人。
虽然也以生出收回姜麒兵权之念,但作为皇帝,刘宏也知道不能背上卸磨杀驴之罪,不然以后谁给你卖命。当有正直的桓典坚持后,刘宏指向了最欢的吏部尚书。
当然点到着吏部尚书,刘宏还是留着心眼的,着尚书台近年以慢慢集权管理朝事,由他们出头实至名归。而且这些个尚书、郎官,职位都不高,就算事情将来转机,牺牲他们也伤害不了世家、权贵的利益。
故此可以说着出头的吏部尚书万佑,便是所有弹劾者中最好的垫脚石了。
“陛下,微臣弹劾车骑将军、易阳侯姜麒,罪十条:一、拥兵自重。二、欺君罔上。三、网罗党羽。四、以权谋‘私’。五、勾结娥贼。六、养寇自重。七、涉权渎职。八、割据自立。九、罔顾法纪。十、扰‘乱’朝纲。”
今天着吏部尚书万佑是吃‘药’了,众目睽睽中他是兴奋的很,一‘挺’‘肥’肚子毫无顾忌的大声唱道。
十大罪,一桩桩一件件,如若定罪,随便一条,姜麒别说是丢官去职,恐怕株连九族都轻了。
还好,虽然姜麒朝都没上过几次,但朝中清流还是‘挺’看好他的,不说力‘挺’他,但帮忙说话的还不少。
当即姜麒的铁杆叔父周异便再次出来了:“陛下!微臣弹劾吏部尚书诬陷功臣。世人皆知车骑将军、易阳侯姜伯孝,乃是平太平道之大功臣,却不想如今竟有人在此弹劾其勾结娥贼。”
“陛下微臣也弹劾吏部尚书,车骑将军为国奔走,四处兵‘乱’,如今才刚击溃边、韩‘乱’军,着与养寇自重有何干系。”早看不惯吏部尚书为人的尚书令士孙瑞,起身站到了周异身旁。
“陛下!微臣也弹劾吏部尚书,何为以权谋‘私’,以微臣知,车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