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吧。”
南宫墨璃可惜的叹了口气,又回到了椅子上坐下,以前他觉得只要想问的东西都问出来,倒也不必让囚犯多受皮肉之苦,如今看来,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待自己残忍。
两名魂卫应声转身将单独放在一个架子上的锋利的各式刀具取了下来,放在桌子上,森冷带这浓重血腥的刀具让人忍不住的联想到曾经有过多少鲜血染透浸泡过这些锋利的刀柄才会留下这样的气味……
宁平闭了下眼,只是一瞬便朝刑架上的两人走了过来,亲手执起一柄看起来极为锋利的细长刀柄,走向了已经被放下刑架来的其中一人。。
锋利的匕首划过女子的背,却只是划开了她背上的衣服,没有半分刺进她的血肉,精准而迅速,满身血污的女子突然一笑,仰着头道:“你们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其他书友正在看:。”
南宫墨璃突然弯了下唇角,笑道:“忍者!”
女子难以置信的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好整以暇坐着的高贵男子,天神一般俊美的长相让他看起来遇着血腥杀戮毫不相干,此时这种违和的美却生生切断了她的绮念,因为宁平手中的刀剑已经迅速而利落的划开了她的背,平整而小心地没有刺破血肉下的经脉。
“啊——”
凄厉的女子叫声瞬间穿透了阴冷发暗的地牢,将军府的地牢中不是没有关过囚犯,只不过关过的囚犯大都是背叛者或者是刺客,也有过懿王抓过来的犯人,南宫墨璃因为自己的原因想要如此逼供却是第一次,然而并不代表他心慈手软。
刑架上另一个昏昏欲睡的女子被尖叫声吓得脸色惨白起来,原以为对方的手段不过如此,哪怕是将她们送进军营红帐她们也没什么可惧怕的,可如今对方似乎根本不在乎她们死活,打小便跟在魅夫人身边的两个女子都被震慑住了,地上的惨叫声还在持续,刑架上的女子背上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襟,血水顺着流下来滴到了地上……
“你们的主子是谁?派你们拿着子母蛊替换产婆是想做什么?说了还有活路,不说生不如死。”宁平手中的刀一点点的转着,极慢却极为精准地割开女子肩头的肌肤,两个魂卫在一旁递上不同的刀具,抿着的唇有一丝煞白,他们从未对女子动过手。
刑架上的女子呜咽着,看着地上生不如死的女子,突然开口道:“我说你们放过她……”
“嗯?那要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了。”南宫墨璃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眼,宁平手中的刀停了下来,惨叫声却不绝于耳,地上的女子的肩背上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
刑架上的女子早已经咬破了唇,她们藏在口中的毒药早已经被取走,如今手舌头都不能动一下,连死都是奢望,魅夫人养大了她们教会她们功夫却只是将她们当做杀人的工具,就连她最宠爱的樱子失去了利用价值也被她狠心抛弃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能放过她吗,我想让她活着得到自由,我的命我在你们手中她便不会来寻仇。”
刑架上的女子说完,朝地上的人递了个安心的眼神,气息微弱地道:“我们是魅夫人的人,她手下的忍者,魅夫人只叫我们混进来催产将军夫人之后将蛊毒下在双生子和我们自己身上,然后回去复命,我们姐妹没动过加害将军夫人的心思。”
南宫墨璃眯了下眼睛,微微点了下头,宁平后退一步手上的刀刃已经放在了桌面上,女子似是松了一口气,继续道:“魅夫人是云国公的小妾,然而外人确实是不得而知的,国公性子古怪却惧怕大夫人,我们家夫人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
女子说完,祈求的看着南宫墨璃,地上的女子已经晕过去了,南宫墨璃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两人相似的眉眼,因此先前魂卫用刑也不过就是个过场而已。
“若是你撒谎呢?”南宫墨璃微微眯着眼,脸上并无喜怒,然而他身上的冷峻和肃杀却让女子抖了一抖,这个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少年实在是超过她们的想象,甚至可以说是出乎意料的——精明!
“为了姐姐的性命,我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女子咬了咬唇说完,狠狠地闭上了眼,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知道她们都不能活着回去,然而宁愿死也不能让姐姐受这样的折磨,等他们一离开,她就会拼尽全力杀了她,再自杀。
南宫墨璃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神色,似乎在考虑女子的话有几分可信,突然他冲宁平一挥手,叹道:“继续吧,既然不肯说实话,死了太便宜了。”
宁平点头执起新的骨刀,锋利而薄的骨刀上透着殷红,已经被不知多少鲜血染红的骨刀比方才的匕首更加渗人,而刑架上的女子则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南宫墨璃,他竟然不信自己的话?
惨叫声继续响了起来,南宫墨璃把玩着手中的一枚短剑,仔细地瞧着剑柄上的樱花刻花纹,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半晌他才慢悠悠的道:“本来她可以不必受这样的折磨,不过如今全是仰仗你……”
她们是魅夫人手下他一早便知道,然而她们手上的蛊毒却不是魅夫人能拿得出的东西,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