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笛握着的拳头又松开了,她想他的意思她明白了,可是听起来却不真实,她伸手揉了下自己的眼睛,转头看向消失了的床头。
“我、不是故意让你生气的,我只是担心……我不希望……”
凤栾猛地伸手将她禁锢在怀里,炙热而剧烈的吻堵住了她没说出口的话,带着些许惊愕和反抗她挣脱了他的禁锢。
“今晚你去跟凤岚睡!”好不容易将嘴挣脱出来,却送上了自己的身子。
“不要!我不喜欢跟别人睡。”抬头说完,继续低头舔咬,惹得惊呼阵阵。
“那你睡琉璃温室。”伸手挡住拉扯寝衣带子的灵巧的手,却没防住衣领的另一只。
“不要!那里面太冷。”松开她微微发红的脖颈,咬上了胸前的衣襟,一点点扯开。
“那你睡贵妃榻,总之不能跟我睡一张床!”忍无可忍,死死拽着寝衣的下摆,上身已经暴露在温凉的空气中。
“不要!抱着你睡比较暖和。”成功的扯开寝衣下摆的,还真是碍事……
“凤栾!你再乱来我就杀了你!”忍无可忍怒吼出声,身上的人顿了顿,果然生气还是有用的……
“你不赶我走,我就规矩地睡觉,。”眼眸中闪着五彩的华光,透出一丝狡黠却没有半分狎昵之色,风吟笛挫败的点了下头,闷闷地道:“我渴了。”
身上一轻,凤栾已经立在了圆桌旁给她倒水,他的衣裳没有半丝褶皱看起来与平日一般,反观自己一身狼狈的模样,风吟笛伸手紧了紧身上的寝衣,又将锦被拉好,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榻,倚在床柱上不说话。
“有些烫口,你慢点喝,明日我让凤岚换张新的床,咱们到时候在将军府附近买一座宅子怎样?”
凤栾满眼笑意,风吟笛毫不迟疑的点了下头,难道他以为她还敢说不吗?接过他手中的水杯,小口的喝下热水,紧张地神经终于放松了些。
“明日的赏梅宴……”风吟笛想起来自己同洛王妃说的事情,如今怎么也得跟她打个招呼说自己不能去吧,否则多丢人啊!
“你想去吗?”凤栾眼眸一眯看着风吟笛,一副你若是敢说想去我就能让你去不了的神色,让她不由得一乐。
“我想跟洛王妃说不去,后日不是要给南宫夫人和懿王解蛊毒吗,我趁着今日和明日休息下。”风吟笛瞪了他一眼,将他衣领松开的盘扣扣回去。
凤栾忍着笑意看她怨念的模样,手上揽的更紧了几分随口道:“那你这几日总是嚷着要去是为何?”
“自然是因为答应了洛王妃,若是我消失了怕她生疑,如今大家都知道了,那倒是省事了……”风吟笛的声音渐渐小了些,该死的!凤栾不跟她吵架很不习惯,他这般盯着自己看更加不习惯……
“哦!好好睡一觉,醒来准备一下药材,咱们估摸着今日夜里就会去龙脉温泉,明日你可以泡一天温泉,身子就不会这么乏了。”
凤栾将她往怀里一带,两人便躺在床里,凤栾枕着白玉枕,风吟笛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慢慢地闭上了眼,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夜凉如水,寒风肆意刮过京陵空旷无人的街道,一群身形诡异的人从街角出现复又消失在下一个街角。
慢悠悠晃荡的一个白影飘在屋檐上,紧紧地追着前面消失的那一队身形诡异的人,直到那些身影尽数消失在忠勇侯府的门外,白影才转身晃晃悠悠地飘走。
洛出尘醒过来对将军府和相府无疑都是一大助力,起码深的皇上信任的洛王府同将军府和相府如今在利益上是一体的,虽说树大招风,可是京陵的局势也保全了他们的安危,暂时没有人敢将注意打在将军府身上了。
城南的乱葬岗外,一个身形有几分佝偻的人正趴在地上找着什么,安静的四周只听得见乌鸦的叫声,透着几分渗人的悲凉。
透过鲜红的绣花衣裳能看得出来是个女子,然而模糊的面容却完全看不出来样貌,只是依稀能分辨得出似乎是个年轻的女子。
女子手上抓着刚死去不久的尸体贪婪的吸食着鲜血,猩红的液体顺着她的手臂流下去,汇成一条蜿蜒的小溪。
“快点儿!主子吩咐了让你喝完立即跟我回去!”
一个脸上长着小胡子的男子手上的皮鞭一甩,粗如牛尾的鞭子已经甩在了女子的身上,绣花衣裳上顿时开了一条长口,瞬间皮开肉绽。
不让过让人诧异的是,女子身上的皮肤并没有透出鲜红的血液,反而是流出来黄色的脓水,看起来令人作呕。
“真他妈的晦气!若不是瘸子死了,这等恶心的事情也不会让我来做!你这个小畜生,到时给老子快点,老子还等着回去倚翠楼找姑娘呢!”
小胡子嫌恶地瞪了一眼地上贪婪吸食人血的女子,真不知道主子就她回来有何用处,不就是个深宅大院的疯子吗?
地上的女子猛然一抬头,腥红的眼睛看向一旁的小胡子,突然扔下了手上的断肢站了起来,。
小胡子见她起来了,以为她已经喝够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