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许州官放火?懿王未免太霸道了。”
夏侯懿自然之道她说的是自己总欺负她的事情,可是这丫头……他瞬间觉得十分无力,心底的叫嚣一阵胜过一阵,他竭力控制着自己已经不能平稳的呼吸,闭了下眼靠在她颈窝处,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道:“你这是玩火**。”
“嗯,我知道。”南宫墨雪转过脸吻上他的唇,小手抚上他的肩背,嘴角漾着几分笑意,调皮的用自己的睫毛轻扫着他的睫毛。
夏侯懿微闭着的眼被她挠的微痒,一偏头又被她捉住了耳垂,唇抿的更紧了几分,手却不由自主的环上了她的腰。
光洁如丝绸的触感和炙热的身子让他手上一颤,伸手挑开她背后的肚兜带子,扯开两人之间最后的束缚,紧紧地将她揉进身体里。
疯狂的吻落在莹白细腻的肌肤上,绽放出一朵朵殷红的花瓣,床边的纱帐慢慢的放下,浅紫色的帐幔透着几丝微弱的光却又显得刺眼,嘴角不经意溢出的低吟让他更加疯狂,可是心里却更加的明白她究竟是想做什么, 这个疯丫头是担心出尘的咒术解不了,他们最后总会被分开吧……
突然后颈一阵钝痛,南宫墨雪的眼睛缓缓地闭上,夏侯懿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里拉过锦被盖上,好好地睡上一觉,傻丫头,。
辰时,南宫墨雪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人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她才记起如今是在京陵,他每日都要上朝的……
伸手揉了下自己还痛着的后颈,南宫墨雪面上不由得微红,他是怕自己会强了他吗,下手这么重竟然打晕了自己……南宫墨雪怨念的抱怨了几句而后又想,如今自己的功夫在他之上,他体内的蛊毒又发作了,却是可能会被自己强了……哎!
门外的青裳听见南宫墨雪穿衣服的声音,走到门口等着她传话,昨夜她们在门外听到了些不该听的声音,不知……
“小姐,需要奴婢给您准备热水吗?”青裳想了想才问出口来,透着几分羞囊。。
南宫墨雪一愣,再一想青裳她们跟着魅影学武,内力自然是精进了不少,面上一红却立即又恼了,夏侯懿这厮真是……这个时候他又君子什么呢?
“不必,青裳你是不是皮痒痒了?”微怒的声音透着几分咬牙切齿,青裳听得打了个寒颤,自家小姐怎么听怎么都像是欲求不满,还是少触她霉头的好……
“奴婢知错了,奴婢给小姐准备净脸吧,青衣给小姐梳头可好?”
青裳略微诧异而后又放下了心,毕竟她也没听到让她脸红心跳的声音,许是他们后来……睡着了?
“都进来吧,胡思乱想的丫头!再敢这般我就将你许了人去!”南宫墨雪恶狠狠的说着,伸手揉了下自己的后颈,青衣和青裳对视一眼,吐了下舌头推门进来,见南宫墨雪揉着后颈连忙上前查看。
“小姐的后颈怎么了?奴婢给你看看。”青裳伸手轻轻地拉开她后颈的中衣衣领,随即看到一道青紫的痕迹心下一惊,这是谁将小姐打晕了?
“闭嘴!给我上点药。”南宫墨雪额很饿地冲着青裳磨了下牙,夏侯懿你给我等着!敢打晕本姑娘?哼!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嘶……”南宫墨雪倒抽一口凉气,这厮究竟是下手多狠啊!
青裳慌忙给她吹着气,一边道:“对不起小姐,奴婢轻点儿!”
“无事了,也不是特别疼。”南宫墨雪咬了下唇发现自己唇上的伤口已经恢复了,一定是他给自己上了药,这个可恶的家伙!
青裳给她上好药,转身取来新的白底撒花缎面梅花冬衣挂好,南宫墨雪起身穿上外裳和厚的夹袄,又到转身耳室中净脸漱口,想着昨夜的事情倒有几分纳闷,这个想来吃肉的恶狼怎么突然吃素了?
百思不得其解!
青裳识相的亲自去厨房取早膳,而青衣则是给她梳着头发,梓鸢如今身子重了,云紫萱让她去庄子上养着太愿意,于是便住在墨雪阁的偏房中,魅影每日守在墨雪阁中倒也稳妥。
“小姐今日梳个什么发髻呢?梓鸢姐姐会的全都交给我了,虽然比不过梓鸢姐姐手巧,可是小姐这般美,怎么打扮都是美的。”
南宫墨雪瞥着铜镜中有几分羞涩的小丫头,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个丫头跟着青裳学的越发的牙尖嘴利了,不过确实十分聪明,甚得她心。
“梳个流云髻吧,也不必太仔细,发簪就用那套黑珍珠的发簪便可,别的不必戴了。”南宫墨雪垂着眸子说道,昨日她“大病初愈”,想必今日找她的人便会不少,简单的梳个发髻,即不嫌累赘也不会让她懒起来不修边幅。
“是,小姐。”青衣从梳妆台的抽屉里取出装着黑珍珠头面的发簪,素手轻绕,一点点将她的三千青丝挽起,想起半年前夏侯懿给自己盘发的模样,不由得嘴角扬起了几分,这个什么都放在心里的家伙……
外面传来管家慌乱的声音,青裳见王管家慌张地跑进来院中见她便直接到:“小姐呢?宫里来人了,。”
南宫墨雪放下手中把玩的珍珠步摇和发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