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他的小脸,转身离去。
进了电梯,陈秘书道:“这个孩子很有意思,还要帮你打坏人,挺贴心的。”
池铭心想,你如果遇上个几次三番搅黄和老婆亲热的小东西,还会说好话,他轻咳一声,道:“就一小屁孩,不知轻重。别谈他了。”话虽如此说,他嘴边止不住的露出一丝淡淡笑意。
陈秘书便简略的说正事:“刚刚小李打电话给我,说姓赵的下去唧唧歪歪,把孩子的事公开了,还说了不少难听话。”
“难听话?”池铭拳头握了握。呵呵,具体是什么难听话,他不难猜到。
“姓赵的应该是破罐子破摔了,自认为说得痛快,可是那行径和泼妇骂街也差不多。”
池铭冷笑:“一个自认为有身份的男人成了这德行,可见是到了穷途末路,气急败坏了。正好,我趁着这个机会把他,还有他在公司的那些同盟者给清除出去。正在找理由赶人呢,他自己把把柄递过来了,还不用我费脑细胞。”
“池少已经有打算了?那我马上吩咐下去,让底下的人防着他们的阴招。”
池铭点头,电梯一打开,他便大步往餐厅走去。
公司上一季度盈利不错,这次午餐会便是一场小小的庆功宴。餐厅布置得简约典雅,餐台的食物品种也不算很多,但是样样高档精致,美味可口,不是那些只走量而不重质量的自助可以比的,酒也都是一流的好酒,一切都切合公司务实的风格,只有墙角一溜艳丽的热带花卉,红得和节节高升的业绩一样,显得喜气洋洋。
池铭一进入,嘤嘤嗡嗡的私语声便戛然而止,几乎所有人都对他露出微笑,恭谨问好,只是他们眼神之中又带了探究之意,毕竟,那突如其来,未曾谋面的孩子,实在是太令人好奇了。
他笑着对众人颔首,目光迅速扫过人群,落在不远处的赵董事身上,倏地凛冽了起来。
赵董事满脸假笑,挑衅的看着他:“哦,池少还真没把孩子带下来啊,”
池铭淡淡道:“赵董事怎么在这里?”
对方眼皮一跳:“我为什么不在这里?不是邀请所有董事会成员和高层员工吗?你既然还叫我赵董事,我怎么来不得?”
池铭道:“可惜,董事长是我,公司的决策权也在我手里,内部餐会上,我想赶几个人走的权利也是有的,好看的小说:。刚才在楼上我已经发了话,叫你别来参加了,你怎么还赖在这里?缺一顿饭吃不成?”
赵董事怒道:“池铭,你别欺人太甚!你以为我稀罕你这什么破午餐会?我不过是来和几个老朋友说一声,毕竟,我忽然不来了,总得解释解释。”
池铭一笑,目光却冷森森的,缓缓环视一周,开了口:“赵董事的老朋友,还请跟着他一起走吧,恒润庙小,供不了这么多尊大菩萨。”
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耳中蹿入,一刹那全身就冷了下来,像被冻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过了约莫半分钟,赵董事才颤声怒道:“池铭,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还有你的同伙,如果乖乖的收拾了东西,交割完手续,让出董事会的位置,那么,这件事就内部解决,对外只说你年老精力不足,大家留个面子。如果还死皮赖脸的算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你凭什么这样逼迫人!不过才这点年纪资历,就想在董事会一手遮天,为所欲为?做你的梦吧!你别太嚣张了,恒润不是你池家的小作坊,做这么大都是董事会元老门群策群力的结果,你整得人心散了,今后没好果子吃,等着公司被拆分并购吧!”
池铭眸中寒光闪动,面上却绽放出微笑来,缓步走到椅子上一坐,抬眼望着他。虽然赵董事是站着的,可是在池铭目光压迫之下,竟然有种自己被对方俯视的错觉。
“我一直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恒润董事会成员一共十二个,除了三位身体不适实在是来不了的元老,都在这里了。大家说句公道话,公司从成立了董事会到现在,我对诸位可有无缘无故的不敬重?大家的收益,我有没有暗自私吞过?大家的建议,只要是对公司发展有利的,我有没有采纳?我这样的作为都会让人心散了的话,还真不知道有什么高人能让大家齐心合力!”
在场的高层人员都是人精,赵董事的刁难从何而起他们心知肚明,除了少数人因为利益缘故和赵董事走在一起之外,其他人都反感这家伙的挑拨。况且,方才赵董事跑来爆料的事情虽然引起了大家的兴趣,但是那些恶毒的言辞,但凡是有教养的人,都是听不下去的,池铭家里的事情也是清楚明白的公布在众人面前,不过是命不好而已,有什么值得人鄙视的?他那些行为不但不让人嘲笑池铭,反而更显得他是个可笑的跳梁小丑。
有个董事会的元老开了口:“老赵你这话就有些过分了。庆功宴上说得这么恶毒,不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该做的事,即使和池少有矛盾,也不该拿公司的前程利益诅咒。况且,池少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的,我是个挑剔得很的人,连我妻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