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总裁必须分权给手下,齐心合力,事业才能壮大,最高的境界,便是垂拱而治。离了总裁就没法运转的企业不是好企业,对于总裁来说,抓着权力不放,要么是刚愎自用到了极点,要么是手下太无能或者无法掌控。我庆幸我不是那样的人,也非常感激和敬佩我的同事们。还有,像这样的长假可遇不可求,我也没条件经常休假,所以既然有了机会,我就会好好的利用起来。负责与否的问题,诸位可以去看恒润医院,恒润制药,以及旗下各研究机构的运作情况和盈利情况。”
一个看上去沉稳许多的记者问:“上个月初,恒润的两个大股东忽然低价抛售持有的股票,有投资人也暂停了投资计划,我调研过,他们亲口说出池少你精神状况堪忧的事。请问这是一场误会,还是阴谋?”
池铭道:“此事说来话长,明日记者会上,会有详细解释。不过同时恒润也获得了更多的投资,股价也已经回到了正常水平,请诸位投资人和股民相信恒润。”“请问池太太,听人说,池少因为情绪不稳,对你施行了家暴,是真的吗?”
花映月一笑,眼中略带讽刺之意:“各位还在说池铭的精神问题?我想问,他的表现有哪一点像精神病患者呢?至于家暴,更是无稽之谈,如果是真的,我敢穿成这样?”她穿着一件吊带长裙,很适合海南的蓝天碧海,她的胳膊和背部光滑白皙,不见一丝可疑的伤痕。
等众人打量完,她淡淡道:“大部分问题都建立在笃定了池铭患病的基础上,诸位的问题,似乎都在引导我们承认这一点,可是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我们为什么要承认?如果大家只是为了吸引眼球,罔顾事实,那不如自己回去根据设想写一篇小说发出来,何必在这样的天气里忙碌采访?”
池铭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本打算只说几句,现在已经说了几十句了,我照顾大家的情绪,也请诸位体谅下我们。才下飞机,我们很疲倦,想去酒店休息,映月又晕机了,不宜久站。欢迎大家明日来记者会提问,先走一步。”
手下们立刻上前开道,记者们虽然还想问问题,可是他举止得体,言语温和又果断,挑不出错处,再纠缠就是无理取闹,只能退下。
上了车,池铭舒了口气,沉着脸道:“还是大媒体的记者,怎么提问方式和狗仔差不多。”
杨学递了保温杯和药片过去:“现在媒体从业人员的素质下降不少,为了吸引眼球不择手段,不报道事实,而是先入为主预设立场,夹带私货。不过好歹应付过去了。池少,吃药。”
池铭吞下药片,道:“希望后面几天一切都好。记者还好办,关键是何念儒那老狐狸也来了。”
花映月柔声道:“何念儒来了又怎样?陆维钧,彦哥,钟南他们也都来了,算下来还是我们人多。放轻松点,好不好?”
池铭沉默的点头,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小腹。柔软的丝绸之下,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可是,一个月左右的小胚胎,才多大呢?
“怎么了?不舒服?”见他眼神发直,花映月不由得紧张起来,病情只是暂时控制住了而已,精神疾病随时可能复发,毫无预兆,他刚才打起精神和一群记者交涉了半天,不会是……
池铭回过神,问:“没有,我也有点累。对了,你还犯恶心不?”
“不恶心了,只是觉得头晕得很。”
池铭找一个手下要了两片薄荷片,让她含在嘴里,薄荷清凉冷冽的味道蔓延开来,让她舒爽了不少。
车停在了酒店门口,酒店经理赶紧小跑过来,亲自给池铭拉开了车门,说了几句漂亮的吉利话,又恭维了一下花映月,身后几个训练有素的服务人员拿了行李,一行人去了安排好的房间,。
这套房的卧室视野极佳,正对着粼粼碧海,落地窗外的大露台带了一个不小的泳池,旁边躺椅阳伞一应俱全。池铭等经理退出房间之后,把花映月拉进怀里亲了亲:“不舒服的话就睡一会儿吧,晚上还有应酬。不过,如果你撑不住,就别勉强了。”
花映月亲昵的用脸蹭了蹭他胸口:“我哪儿那么娇气了?晚上我跟定要跟你一起的,要不我的礼服不是白拿来了吗?”
池铭轻抚着她的肩膀:“瘦了这么多,早点养胖,知道不?这几天你一定要把身体给保养好。”
她不由失笑:“你怎么紧张成这样啊?我就晕个机而已。”
池铭点点微笑,可心就像刀子割了一样,他的宝贝那温暖神圣的子宫,被孽种占据了……
那种手术太伤身,她瘦了这么多,能承受吗?
花映月换了睡裙,躺上床,他坐在床沿,怔怔的抚摸着她的脸,她见他半天没动静,不由得笑道:“好啦,怎么一副天塌了的样子。我没事呢,睡一个下午就生龙活虎啦,你去找陆维钧吧,他不是在咖啡厅等你吗?让他等久了可不好。”
“你就这么着急的赶我走?”
她谨遵医嘱,在不涉及原则的事情上对他都是千依百顺的,闻言把他的手拉到嘴边,轻轻的咬了一口:“那你别走了,这几天也不许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