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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变(重要)(1 / 3)

花映月次日是被一种奇异的,让人腿软的饱胀感弄醒的,她愣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张嘴想说话,可池铭蓦地一用力,她便只发得出绵软的低吟声了。舒骺豞匫

温热的嘴唇贴在她颈后,她皮肤一痒,本能的往前一挣,他揽住她的腰用力往后按,进入得更深,她喘不过气,咬着被角积蓄了一会儿力气才轻轻道:“昨天晚上不是才做过吗?”

他的手绕到她胸前,拈住那俏生生挺立的尖端,低沉的笑:“昨天是昨天,今天是新的一天了。再说……多来几次不是很好?你很喜欢的不是?”

“谁喜欢了……”

“又口是心非!映月,这是什么,嗯?”他的手伸下去,到了结合之处摸了摸,再用濡湿的指尖在她小腹画圈,“这是不喜欢吗?我怎么觉得不像?彐”

“你好歹得先问我一下,看我同不同意吧,就这样硬来,谁会喜欢啊……”

池铭轻轻的咬着她耳朵,说道:“好,映月,我想和你亲热亲热,你同意不?”

她瞪大眼,又觉得没法真正的恼怒起来,笑骂道:“你已经开始了,问这个有意义吗?蜱”

池铭也笑,把她抱紧:“乖,咱们别浪费时间说这些无意义的话,继续做事比较有意义……”

一大早就疯狂的直接结果是,花映月腿很软,并且早饭比平时多了一碗粥和两个小笼包。池铭倒是神清气爽,心情极好。吃完早饭,一众人坐在一起商量公司的事,他难得的没对那些总结报告吹毛求疵。

安排好了工作,池铭便带着花映月出门,缓步往何念儒的住处走去。明日便是婚礼,他总得表示一下对长辈的孝心,主动帮帮忙,继续把情同父子的戏给演下去。

偌大的场地,从山顶一直蔓延到了海边的栈桥,栈桥末尾的小亭被修饰过,精致可爱的雕塑已经摆好,被青藤编成的网格围绕,上面会用大量鲜花装点。

海上风大,岛上气温也高,鲜花若是过早的布置好,到了明日的婚礼,肯定蔫得不像样,因此运送鲜花的飞机要到入夜之后才会到达,通过一流的园丁通宵布置,才能营造出一副梦幻的场景。

只是,再多的鲜花,再长的红毯,再盛大的宴席,也没法让人心中漾起温柔的感觉。年轻美貌的女人,与一个足够当她父亲的老人站在一起,握着手,亲吻,想着的却是血腥的算计。甚至,风雅那微凸的小腹之中孕育的生命预示的不是新生,而是原罪。

草坪正在被修剪,四周浓密的灌木也在园丁的大剪刀下不停的往下掉细碎的汁液,木叶香气充盈了四周,可闻着并不让人觉得清新,而是一种浓烈过头的闷闷的气味。

这种让人无法感受到任何美好的压抑感,来自于大宅之中的准新郎。

池铭和花映月一进房间,便感觉到了一种沉沉的压迫感。来往的佣人几乎是踮着脚走路,生怕发出丁点的声响,保镖们脸上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看到两人的时候,目光有些闪烁,虽然笑着引他们去见何念儒,但是,那笑容比昨天做作多了。

池铭察颜观色,便知道事情不对,花映月也觉得汗毛直竖,觉得他们两人就像被捕猎了的兽。

何念儒独自在宽大的露台站着,面对着不远处的粼粼大海,风吹过来,把他的薄绸衫吹得鼓了起来,像是涨满的风帆。衣服是短袖的,他的胳膊露了大半截出来,皮肤紧致,肌肉强健,光看背影,根本不像个老人,其他书友正在看:。

“何叔,风这么大,不活动的话,不适合吹太久。”

何念儒慢慢的转身,淡淡的笑:“怎么,阿铭觉得我已经老了,吹不得风了?”

池铭心一紧,脸上却不表露出来:“何叔这话可是冤枉我了,静止的站在风口上太久,我也不敢这样做的。”

“好了,我哪儿能跟你们比,年龄不饶人,身体机能退化是必然的,我知道,人老了,脑子也容易糊涂,以前一眼就能看穿的事儿,现在半天都发现不了,就一直被瞒着……”何念儒脸上带着莫测高深的微笑,看了两人一眼,慢慢的往房间走,“进来坐吧。”

池铭心咯噔一沉,何念儒这是什么意思?

他自认为一切都做得很周密了,何念儒如果早就发现了什么的话,再怎么说也该露出点端倪。如果说,是在岛上露出了破绽,这也说不过去。他与何彦昨天是见了面,但是大多数时候都处于外人的监控之下,只在送何彦回住处的短短时间里说了几句机密的话,当时路旁边即使藏了人,也没法隔着那么长的距离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他知道岛上的网络都是被监控的,所以,他早就给手下打了招呼,这几日他不会接收或者传输任何涉及何念儒的机密信息。

难道是何彦那里出了什么意外?

看现在的情形,很可能。按照正常的情况,何彦应该已经在宅子里,帮着何念儒忙前忙后了。

池铭脑子飞速转动,想了很多,可是短时间也没法深想,何念儒既然没撕破脸,就姑且认为他是捕风捉影,自己越不当回事,越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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