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推门进去,楚骁正死死按着池铭的肩膀,而池铭显然是药效没过,没力气反抗,也没力气骂人,可眼神和表情相当的执着。舒残颚疈
一见到她,楚骁大大的舒了口气:“哎呀,你终于回来了……这人简直……怎么镇定剂都没法让他睡足时间!”
他手上力度一松,池铭便推开他站起来往花映月这边走。他身子很虚软,走得晃晃悠悠,花映月不得不上前一步扶住。他一接触到她,就把她紧紧抱住,哑着嗓子问:“你去哪儿了?你吃饭吃了这么久?”
花映月还没来得及说话,胃就咕噜一声响。
池铭听见了,眼神一暗:“你根本没去吃饭?謇”
楚骁痛苦的捂了捂脸,上前准备随时把他拖开,其他书友正在看:。
花映月没隐瞒:“刚才关瑶瑶找我,彦哥住院了,我去看了看。”上次她学习做虾饺时偶遇何彦,因为怕他胡思乱想,隐瞒下来,最后反而成为两人关系恶化的定时炸弹。她不想再来一次。
池铭身子一僵:“你去找他?隈”
花映月听出了他的怀疑之意,心下恼怒,用力的推开他:“是,我找他了,又怎样?”
楚骁在后面杀鸡抹脖子的不停递眼色,示意她先忍一忍,可是她看见了,心里更难过了。凭什么她受了多少委屈都得自己咽下那股气?正咬牙,楚骁又用口型对她说“秋后算账”。
她愣了下,又好气又好笑,心情顿时平静了一些。的确,现在就发作,对池铭,对她都没好处,等他病情控制住了,什么仇不能报呢?
池铭话说完就为自己的语气后悔了。他看着面前的花映月,沉默片刻,问:“映月,饿不饿?”
他没继续钻牛角尖,看来不至于吵起来了,楚骁松了口气,花映月也微微一愣,旋即说:“吃点东西吧。”
池铭拉着她坐下,看着楚骁:“麻烦你了,楚骁。”
楚骁问:“想吃什么?”
池铭道:“相信你对美食的鉴定能力,你看着随便点些就行了。”
楚骁道:“好,我叫人进来写单子。”
池铭道:“你亲自走一趟吧。”
楚骁脸一黑:“什么意思?把我当订餐小弟了?”
池铭皱眉:“不是……我意思是你先出去……”
“靠!”楚骁翻白眼,“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觉得我没用了就立刻把我丢一边儿去?扔垃圾呢?”他看了看花映月,眼中含着担忧。
花映月示意他放心:“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楚骁起身往外走,到门口又回头,笑得贱兮兮的:“我去给你们叫两份西北风怎样?”
池铭恼怒:“还不走?”
被他这样一贫嘴,花映月被池铭的态度弄出来的恼怒散了大半。池铭见她眼神并不是很抵触自己,心情也好了许多,重新抱住她:“映月……”
“放开……热得很……”她不自在的想推开他。
他抱得更紧了,把头埋在她肩上,只觉得她柔软馨香,抱着她莫名的满足。方才他昏睡中一直做梦,对她做过的一切仿佛幻灯片一样在脑海里反复的切换,最后他梦见她在自己怀里,可是身子逐渐的变得透明,最终消失不见,顿时惊醒了。醒来不见她,他恐慌之极,可是药效还残留在他身上,他有气无力的扶着墙出来,把守在外面的楚骁吓了一跳。
“不要走,让我抱抱你。”他亲了她一下,不敢放开,梦境的阴影犹在,她若是真的消失了怎么办?
他现在的力气还没恢复,花映月稍稍用了点力就挣脱了,冷冷道:“我真的很热,外面的温度太高了,还没缓过来。”
池铭心一紧,可他不想再得罪她,便只拉起她的手,沉默片刻,道:“刚才我太急了,没细想,说错了话,对不起。”
花映月淡淡道:“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多疑,而且只疑心我一个。如果你多疑的毛病能在何念儒身上犯一犯……”
池铭涨红了脸,其他书友正在看:。
花映月越想越难过,讽刺的笑了笑:“你是把何念儒当自家人了吧……你对自家人倒是毫不怀疑,一向十分大度。我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外人,不管怎么泼脏水也无所谓的。”
池铭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你不是外人。”
她手指被紧紧捏在一块,有些疼,不由得甩开他,恼怒:“不是外人是什么?难道是内人?”
池铭怔了下,不由得高兴起来,没记性的伸手拉她:“当然是内人。”
花映月这才反应过来了,内外这对反义词和人一结合,便有了别的意思,她发火便显得像撒娇,丝毫没有震慑住他,不由得觉得挫败,冷冷的把他的手拍开。谁知他这次伸的是受伤的手,被她用力一打,登时疼得他脸色一白。
她低低说了声活该,本不想管他,可是眼角余光往他手上一扫,白色的纱布沁出了血色。这下不得不管了,她让人送了医药箱,拆开他纱布一看,顿时惊道:“你这又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