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福气。”叶茜笑着说,又道:“不过夫人既然头痛,就先把香炉端出去。夫人要是想熏香,我倒是知道几味香料对夫人的头痛有好助,可以常薰。”
廖夫人惊讶的道:“你也懂香?”
“也不是多懂,只是在医书上看到过,在夫人面前搬门弄斧了。”叶茜笑着说,常在宫中侍侯的医妇肯定都懂些,主要是侍奉女眷,什么病,什么体质不合适用什么香,肯定要了解些,不然万一跟药犯冲了,岂不是很麻烦。
“你行事稳妥,要不是有十分把握,你也不会说出来。”廖夫人笑着说,又对婆子道:“听她吩咐。”
叶茜报了一串香料名称,这个方子她上辈子研究了好些年,给女眷们安神是最有用的,尤其是像宋太后和廖夫人这种常头痛的,平常多闻闻,虽然说治不了根,但至少能缓解症状。想她上辈子都能出入宫廷给太后治病,治下一片家业,要是没几手她也混不上去。
婆子听话去办,曾初识也离开床边,叶茜上前没先动手按摩,而是先诊脉,上回是在骆家,廖夫人的症状也不算严重,便直接动手了。现在自己家里,肯定要先看看脉相再下手,估计还得开方子。
看廖夫人疼的厉害,叶茜没急着开方子,先是动手按摩。几下之后廖夫人就觉得舒心许多,叶茜一套功夫使完,廖夫人长长的舒口气,道:“亏得有你,不然真要疼死我了。”
叶茜似乎也是舒了口气的模样,笑着道:“能为夫人解忧,我也十分高兴。不过夫人如此头晕,该配些丸药来吃。”
廖夫人听得摆手道:“你就别提吃药了,我几年我不知道吃了多少药,总是不见效。”
叶茜笑着道:“我看夫人脉相是思虑过度引起,身体并无妨碍。吃汤药虽然也有效,却不如平常多保养,食疗丸药比汤药应该管用些。尤其是晚上入眠些,薰些清香以助安眠,现在天气热了,中午时分小睡两刻钟更好呢。”
“你小小年龄,竟然懂的如此之多。”曾初识突然开口了,上下打量着叶茜。
不是他信不过叶茜,而是叶茜的年龄太小,大夫这个行业靠的则是经验,越是年长的大夫越吃香,像叶茜十五岁不到,哪怕从娘肚子里开始学,只怕也学不到什么。
叶茜道:“我外祖父乃是世代医家,我外祖母,姨妈都是专攻妇科,我母亲过世的早,姨妈便抱我过来养活,又担心我将来生活无所依靠,便自小教我医术,本来想传我一本手艺防身,不至于生计坚难。这几年在国公府里生活,生活优越,家境也日渐宽余,将来虽不用我走医挣钱,但我想着姨妈教我都是妇科之用,若是自己会了,家中女眷生病岂不是更方便。尤其是按摩手艺,我也是我女儿家的一点心思,此时能侍奉夫人,正是学有所用。”
这套说词她早就想好了,其实贵妇之中稍懂医术的也不在少数,有些妇科毛病,真心不好请男大夫过来看。至于如此好的按摩手艺,那是为了讨好婆婆以及家中女性长辈,讨婆家欢心的手段,任谁也不会怀疑。
廖夫人听得笑了起来,道:“你这孩子倒是思虑的很周全。”女子有一技在身,总比空白抓瞎强的多。
叶茜低头笑道:“其实也是因为我出身旁支,比不得国公府的小姐,便想着有一技在身。”
“如此想很应该惊天最新章节,。”廖夫人点头说着,道:“你既说丸药,可有配方?”
叶茜则显得有些犹豫,道:“我只是翻医书时看到过一些古方,自己又想了一下,加加减减之后,倒是有方子。不过是我自己思虑来的,夫人要用,还是要请大夫们看过。”
“你先写下来,我自会找御医来看。”廖夫人说着。
婆子拿来笔墨纸砚,叶茜刷刷几笔写下来,这丸药方子也是多年研究出来的,要说立杆见影有效果也不会,但常吃的话也有好处,再次道:“请夫人一定要请人看过再使用。”
“我晓的。”廖夫人笑着说,往嘴里吃的东西不是小事,叶茜当然不会害她,就听叶茜自己也弄错。
婆子接了方子去了。
叶茜借机道:“要说医术,我自小跟姨妈学医,这些都是姨妈教的。”
廖夫人听得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着叶茜道:“你这是要推荐你姨妈了?”
叶茜并不否认这一点,吕姨妈的医术确实够进宫诊症的水平,只是无人引茬。医妇想进宫,必须先在贵妇之中有名气,没有人脉关系,一般平民真是想都不用想。廖夫人与她是利益关系绝对一致,她荐的人可用,与廖夫人也是好事,笑着道:“不瞒夫人,我姨妈确实很有水平,夫人若不信,大可以一试。”
“我肯定会试的。”廖夫人笑着说,看看叶茜,却是转头对曾初识道:“昭哥的眼光很好,我没说错吧。”
曾初识点头,本门手艺当然好,但最重要的还并不是手艺,谈吐,气质,对答,举止,各方得体,这是最难得的。看向叶茜道:“宋太后常为头痛折磨,你可有意进宫?”
叶茜心中并不意外,脸上却显得十分惊讶,神情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