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警察送箫小杞回家,卢卡已经回来了,脸上的伤口已经粗略地处理过了,裸着上半身,跪在地毯上,双手撑着下巴,盯着沉睡的爱丽丝看。。悫鹉琻浪
箫小杞把背包随手甩到地上,走过去,也跟着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卢卡的脸,仔细端详上面大大小小的淤痕,眼眶又红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卢卡呲牙咧嘴挣扎着要扭转回头看爱丽丝,喊着道:“萧,萧,爱丽丝真漂亮不是吗?她是我看过的最漂亮的小孩,可是她怎么老是睡不醒呀?我看了她快一个小时了,眼睛好不容易睁一下又闭上了。”
箫小杞成功被他逗乐,悲伤气氛全无,破涕而笑道:“对呀,她睁开一看,天哪这个毛猴儿还在看我就赶紧又闭上了。”
“我才不是!”卢卡不满地撇开头,他洗完澡出来找不到自己的睡衣,就穿着歌短裤,毛茸茸地在家里走来走去。
箫小杞就盯着他裸露在外的胸毛,右手摩擦着下巴笑意吟吟地看着。
“你色迷迷的看着我想干嘛?”卢卡警惕上半身后仰。
箫小杞做了个打火的姿势,“我想拿打火机Piao你一下,‘嗒’一声,就点着了。”
卢卡最烦别人说他的胸毛了,因为露出胸毛在他看来是GAY才有的行为,他嘴唇张张合合,还是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只能恼羞成怒祭出他的口头禅,“大三八,真讨厌。”
箫小杞在卢卡纠结的时候就已经翻找出药油了,“你跟我学这么久中文,说得最溜的还是这句啊,快过来,帮你搽药。”她一手用两根手指掐住卢卡的脸来固定,一手用药油死命搓着上面的淤青。
“嘶嘶嘶嘶,疼疼疼,轻点。”
“会疼才好,下次才能学聪明点,见着情况不对劲就赶紧跑。”
“唔,萧,那个人……怎么样了?”
闻言,箫小杞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放轻,她一边慢悠悠地倒药油,一边勉强笑着,“没事了,我会自己处理的,那人不会再来找你了。”沉默了一会,她轻轻地摩擦着他放在地毯上的手背,“对不起,是我害的。。”真的,真的很愧疚。
“嘿嘿,我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箫小杞见着他的傻笑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没好气地捏着他的下巴继续搽药,随口继续说道:“话说你怎么会被约翰打成这样,你不是不出门的吗?怎么会遇上他了?”
卢卡龇牙咧嘴的表情一愣,但很快就恢复常态了,他嘿嘿笑着,“嘿嘿,萧,你以后都要留在美国吗?那我是不是现在就要学点英语了?”
“……不用学。”箫小杞眯着眼端详卢卡的表情,他这话题也转移得太过生硬了吧,难道是他觉得太丢脸了?箫小杞不再追问,顺从地继续回答说:“不用勉强自己,做你喜欢做的事。”
“我喜欢你啊,我喜欢和你呆在一起。”卢卡睁大着无辜的绿色眼眸,理所当然说着。
怎么能丢下他?
“……那你恐怕要学中文了,我以后是要回中国的,如果你学会了中文,我就带你一起走。”
“真的?不骗人?”卢卡雀跃喊道。
箫小杞被这声大喊吓得往后缩了缩脖子,头皮一阵发麻,而某人却双目烁烁地死命盯着自己,就差两手扒着她的肩,嘴边滴答着口水,她迟疑一下,终究是点了下头,“嗯,不骗人!”
“叮——卢卡好感度+10,总好感度85。”
……
“我在想……”卢卡的眼睛在黑暗中像萤火虫的翅膀,里头跳动着对未来期待的火焰,“我在想我们以后会怎么样,过什么样的生活,买什么样的房子,还有也许……你说的,养条狗什么的,杂毛或者纯种都行,如果我们有钱的话,。”
“门前再种点花。”箫小杞把脸埋在被窝里,眯缝着眼接口。
“种什么花?”卢卡当即问道,恨不能现在就拿个小本子记下来,“你喜欢我种在索卡亚的花吗?或者种色彩多一点的,紫色的,黄色的,红色的都来一点,鸀叶子也要多些,哦对了,栅栏必须是棕色的,上头不能有虫蛀的小斑点,房子可以是蓝色的墙壁,红色的屋顶,窗户刷成黄色的,下头……”
在箫小杞做出那个承诺后,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箫小杞已经困得不行,她能保证,只要给她五分钟,她能立刻进入梦乡,而卢卡还是不愿放过她,滔滔不绝地规划着两人的未来,箫小杞无奈,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接着话,“中国的房子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样的?”
“……唔,我好困,你放过我吧。”
“唔,那你睡吧,我来想,我们要窗户下头放几盆鸀幽幽的小吊兰,大门是白色,你喜欢白色吗?”卢卡把箫小杞的头往心口上挪了挪,“楼梯也得和大门一个色调,草坪我负责修剪,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箫小杞笑出了声,“什么都不需要我做?”
“对啊,每天晚上等我回家就好了。”
“噗嗤,要想住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