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险峻不及西藏,独特不及南美,规模哪儿都不及……
不过是和约翰出去,那就另当别论了,箫小杞最后选了条短裙,再配上一双能戳死人的高跟鞋,她摇了摇手中的瓶子,发现防蚊水用完了,于是走过去,推了推还躺在床上的约翰,“约翰,借你的防蚊水给我吧,我的用完了。”,在瓦哈卡没防蚊水可不行
约翰死命把头埋在枕头里,就是不肯抬起来,只是闷声说没有。
箫小杞不解,用力把约翰的脑袋转过来,比划说:“就是那瓶你每天洗澡后必喷的小黑瓶啊。”
约翰沉默片刻后,一字字回答道:“那是Gucci香水!”
箫小杞吃惊“啊”了一声,怪不得他一整天一股青柠檬的味儿,箫小杞还困惑呢,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整天香喷喷的,随后约翰喃喃道:“你那是防蚊水?老天,我还想怎么会有女人用这么刺鼻的香水。”
这下轮到箫小杞面如黑炭了,约翰见箫小杞吃瘪,低了头,只是笑意从唇角抑制不住地漫出来,约翰笑的时候很好看,他是个漂亮的男孩。
……
箫小杞就应该知道,和约翰在一起准没好事。
约翰载着箫小杞刚出了城,天地间突然就是一片迷惘的晦暗颜色,雨声如雷,风声肆虐,加上约翰这家伙为了风骚,租的是敞篷车,其他书友正在看:。
一瞬间,身上的袖衫,就被雨水给浇透,全部贴在身上了,箫小杞怪叫一声,掐着约翰的脖子让他赶紧往回开。
想不到这一加速,风力更大了,风裹着雨雾迎面扑来,浸湿了雨水后的衣服重了许多,被风一打挂在身后猎猎作响,箫小杞脸上的皮肤已经冻得没了知觉,她抿着唇,一声不吭弯腰伏在了约翰的腿上。
不料这一伏,本来车子的时速就快,加上雨天路滑,在某个拐弯过后,约翰手一抖,车子穿越了左边防护栏,冲上斜坡。
一切都发生在两秒钟里,剧烈震荡以后,车子已歪歪扭扭地停在斜坡上,两人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问对方:“你没事吧!”
万幸两人都安然无恙,箫小杞顿时松了一口气,浑身无力摊在座位上。
这是一个没有信号的山区路段,后面的车子已经停下来帮两人求助。
不一会,拖车来了,但是必须在没有栅栏的路口才能操作,于是呼约翰负责倒车,箫小杞下车负责扯掉缠绕在车身的铁丝网。
岂料天公不作美,雨越下越大,可怜的箫小杞一碰铁丝就全身哆嗦,两次三番以后,才发现不是自己拉的姿势不对,而是铁丝带电阿我去!智商不够用啊!
箫小杞只能脱下单薄的外套包上手继续扯,但没一会外套就被淋湿了,只能一边被电一边扯线一边大骂FXXK。
就这样箫小杞在草丛中折腾了几百米,全身湿透,无比狼狈,生平第一次经历车祸,只庆幸他们冲上的是斜坡,而不是冲下悬崖。
在目送车子被拖走,箫小杞想要穿上外套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手已经无力到拿不起外套和手机了。
她怒了,虽然知道这事其实与约翰无关,谁知道它会突然下起雨来,但就是怒了,她举起手拍向约翰的肩,发现拍上去根本是软弱无力,她更怒了,当下动嘴,约翰身高一米八,她猛地踮起脚尖,堪堪足够一口咬上约翰的脖子,嘴里含糊道:“都是你的错!”
“嘶!”约翰痛叫一声,伸手就要把箫小杞推开。
可箫小杞不干,她虽然手上没力,但她牙口可好了,咬紧牙关,如果约翰硬要拉开她,她就把他的一层皮给咬下来。
“你有病!”箫小杞一直踮着脚有点累,约翰为了脖子上的那块肉不被咬下,只好双手抱着她的腰往上托了托,“放开,这又不是我的错!”
怕约翰真的生气了,加上箫小杞也有点解气了,她终于松开口,双手很自然地圈着约翰的脖子,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道:“我的手抖没力了,刚才被电惨了。”
“明天就会没事了。”或许是从来没说过这样安慰的话语,约翰有点不自在,他把箫小杞放下,擦了擦鼻子,左右环顾说:“我们现在还是看看怎么回酒店吧。”
……
租的车子被拖走了,不过好在刚才停下来帮忙其中的一个老爷子很热情,死活拽着约翰和箫小杞上他的车,大概是看着他俩可怜吧。
老爷子叫杰西,他出现之时,腰悬手枪般的小黑盒,头戴贝雷帽,斜叼着雪茄,满头银发绑成鼠状小辫,瞬间将箫小杞给捕获了,如此颓废,**,有范儿的男子,更不用说从他开着的那辆破皮卡上传出的音乐居然是《巴赫》,箫小杞咧嘴笑,忙不迭地往皮卡上钻。
箫小杞万分企盼要和老爷子沟通,无奈老爷子只懂西班牙语,于是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必须要约翰做翻译,遇上这家伙心情不好或起坏心思的时候,那对话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为庆祝两人劫后余生,老爷子带两人到瓦哈卡最火爆的酒吧。
“她是你女朋友?瘦瘦巴巴的,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