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却被告知停机了,我做了什么?呵,我就是做了个傻瓜让你玩弄在鼓掌中!”大卫把手里的大衣狠狠砸到床上,但没能发出任何的声响,他更为地烦躁了。
箫小杞安静地看着大卫发脾气,她语调缓慢,“很委屈吗?因为我没有把自己的行踪报告给你所以生气了?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发生了什么事,大卫?你来到意大利见到我第一句就质问我卢卡是谁?第二句就是责怪我的行为举止不复优雅得体……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突然只身跑来意大利,为什么突然就离开了德国,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我这一个月过得好不好你关心吗?大卫,你想过了解我吗?我喜欢你,所以我迁就你,我心疼你,但我发现,你从来没心疼过我。”她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感觉到眼角似乎是濡湿的,温温热热,一摸,却还是干燥的,什么都没有。
此刻大卫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箫小杞的眼神中都快要冻僵了,但是他还是微微扬起下巴,说:“对于这件事情,我并不否认,并且自以为是我最近做的最让我得意的一件事情,我对你和马特拉齐先生的情史丝毫不感兴趣,没主动提问我想这是作为一名绅士的最大的善意。”
“好好。”箫小杞不停地点头,猛地伸手从从床上捞起自己的大衣,穿上就想出门,但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她又停下了,半转过身,微笑说:“如果先生你真的是如你所言的那么绅士的话,为什么不是你出去呢?”
“我们还没谈好。”大卫扬了扬下巴说。
“出去。”箫小杞心里却憋着口气,伸手拉着大卫的手腕,往前一扯,出其不意,又迅速按着他的腰猛地一推,大卫往后一仰,后脚跟退到了门框线上,箫小杞再眼疾手快把门关上,上锁。
箫小杞靠着门坐了好一会,听门后再也没有声响,才走开,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眼睛睁大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上的一个黑点,用手在鼻子下面擦了擦,一抽,眼泪就不可控制地吧嗒吧嗒往下掉,顺着侧脸,淹没在发鬓间,但她什么话都没说,依旧死死瞪着天花板,好像对自己掉眼泪这事毫无所觉。
好一会儿,箫小杞也不知过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候,只感觉肚子饿了,想了想她坐了起来,斯条慢理穿上大衣,双手反撑在床沿垂着头又坐了好一会儿,听到楼下好像有些吵闹声才又回过神来,站起来打开门,一出门,没想到就看到了靠在门对面走廊上双手环胸的大卫,被推出来的时候太匆忙,他还没来得及穿上大衣,而这小旅馆的走廊显然也是没有通暖气的。
箫小杞没想到时间过了这么久他还会在这,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怎么还在这?”
大卫撇了撇嘴,避开箫小杞的视线,“……我女朋友还在里面,我当然在这,。”
箫小杞半张着嘴,显然有些惊讶,“即使我刚才对你咆哮还骂你是傲慢的饭桶?”
“原来你还骂了我是饭桶?”
“在把你推出去之后骂的。”箫小杞耸肩。
大卫站直身体,双手插在裤兜里,“原来如此,我现在能进去吗?”
“……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地今晚就坐飞机回英国。”
“我是希望的,但很遗憾,我的钱包行李都还在房间里,而且……”大卫微微歪着头,眼神像是刻意回避,“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还是爱你的。”
“叮——大卫好感度+10,总好感度78。”
“你,你刚才说什么?”箫小杞的嘴唇因为吃惊而微微张着,脸颊带着红晕,而黝黑的眼眸则湿漉漉的,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大卫。
大卫感觉自己的脸,手还有浑身上下都越来越烫,那几乎未经思索就脱口而出的几乎称得上**的话更是让向来自视甚高的大卫感到羞恼,恰好有一群来旅游的学生经过,听到大卫和箫小杞的对话,经过的时候都纷纷起哄。
大卫咬牙,向前一步跨过走廊就想推门进去。
箫小杞退到门后用身体死死抵着门不让大卫靠近,“你不说清楚别想我让你进来。”
“老天,你想听什么!先让我进来。”大卫低吼,那些学生见有戏看,并不急着进房,而是三三两两就站在自己房门的走廊上,嬉笑着准备看戏。
箫小杞露出一掌宽的门缝,把脑袋伸出来,“你再说一遍你刚才的话。”
“我警告你箫小杞,别得寸进尺了。”顾及到那群学生,大卫放低了音量,咬着牙凑到门缝边,“好了,我们能不能像个成年人一样交谈。”
“能,前提是你把你前面的话再说一遍。”
大卫浑身一僵,紧接着喉咙明显的上下浮动了一下,他微微俯身,靠近箫小杞,那角度看起来好像下一刻他就会吻上箫小杞的双眼一样,他缓声说:“……我还是爱你的。”
学生的起哄此起彼伏,大卫恨不得把脸埋进脏兮兮的地毯里,说完这句话,他就不管箫小杞是不是还在房门后,用力就推开门。
箫小杞被突然的力道往后推,差点摔倒在地,好在平衡性不错,简见大卫已经走了进来,她把门关上,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