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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舒紫鸢那嘴里说着甘愿受罚,但是身体却不断的往后跪缩的样子,臻妃冷笑。。那朝着舒紫鸢迈去的步子也没有停下,然后在舒紫鸢面前三步之距离下停步。
舒紫鸢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已经几乎跪缩到了百里飘絮的脚边。
见着舒紫鸢这副没用的德性,百里飘絮冷哼。
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呢,不也就是这般的无能!
还往她的脚边跪缩。
哼!
不着痕迹的,百里飘絮的脚尖朝着那跪缩在她面前的舒紫鸢腰际处重重的踢了一脚,以泄她的心头之愤。
舒紫鸢吃痛,却又不能发出声来,只能倒吸一口气,将百里飘絮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能隐忍下了。心里却是狠狠的发着重誓,百里飘絮,以后就有你好看的,我会让你加注在我身上的全部都连本带利的还回来。你先得意着吧,以后就该有你哭了掌心相期!
“计嬷嬷,好看的小说:。”臻妃在舒紫鸢面前站立了一会,唤着与她一起前来祈宁宫的计嬷嬷。
计嬷嬷上前迈步至臻妃身边,“奴婢在。”
臻妃伸出右手往计嬷嬷面前一摊,然后计嬷嬷便是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匕首放于臻妃的手中。
所有人在看到计嬷嬷自衣袖里拿出匕首的那一瞬间,均是讶异不解。
难不成臻妃这是让舒紫鸢以死谢罪?
以死谢罪!
百里飘絮讶异过后,则是不着痕迹的抿唇笑了,笑的有些阴森。
同样笑的有些阴森的还有舒映月,只是舒映月的这一抹阴笑却是比百里飘絮的那抹阴笑笑的更加的诡异又隐蔽了,除了她自己之外,根本就没有人能感觉得出来。只是那双看着舒紫鸢的眼眸微微的有那么一下挑动了,如果不是这一下眼皮的挑动,根本就没有人会去注意到她的反应。但是,臻妃身后的计嬷嬷却是将舒映月的那一抹小小的眼皮挑动给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里,也记在了心里。
看来,这舒家的三小姐怕也是一个让人不省心的主了,只是这会舒家老太太与舒紫鸢会了现在这祈宁宫,与这三小姐也定是脱不了干系了。
是呀,身后将门侯府,那与身在帝王之家有什么区别呢?
帝王之家,争要夺势,后宫之斗,嫡储之争屡见不鲜。将门侯府又有哪一个是没有个你争我半斗的呢?舒家三小姐又岂会安居于默默无闻,籍籍无名之色呢?
她定是不甘于此的。
是以,此时便是最好的机会。
据说,自从那曲宛若没了之后,这三小姐的生母云姨娘那可是生得老太太与舒赫的喜爱的。只怕这三小姐现在可是不只甘做个庶出的三小姐了,听是惦记上了那嫡女之位了吧。
若不然,这会又怎么可能会与舒家老太太一道进宫呢?尽管她一句话也没说,一个表情也没有,但是那眼眸里透露出来的**却是如此的浓烈。
臻妃手里拿着匕首,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斜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舒紫鸢,然后转眸望向皇后,浅浅的开口道:“皇后娘娘,不会觉的本宫这般处罚过份了吧?”
皇后脸上依旧噙着母仪天下的笑容:“大不敬之人,死不足惜!”
臻妃弯了弯唇,在舒紫鸢面前蹲下身子,将手中的匕首就那么往舒紫鸢面前一递:“既然如此,那你就自我了结吧!”
“求臻妃娘娘开恩,求臻妃娘娘开恩!”舒紫鸢并没有立马去接了臻妃手里的匕首,就那么对着臻妃重重的磕头求饶。
臻妃将那匕首往舒紫鸢面前的地上一摆,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地磕头求饶的舒紫鸢,不冷不热的说道:“本宫倒也是想开恩,不过却无法给你开恩。你不敬的可不止是靳大人,你直接就是没把皇上与皇后放在眼里,这倒是让本宫如何开恩?本宫给你一个痛快,已经是对你格外的开恩了!”
舒紫鸢不再应声了,跪在地上,微颤着双手拿过那把臻妃放在她面的匕首,就那么细细的看着那匕首。然后将匕首从匕梢里抽出,右手拿着匕柄,左手就那么轻轻的抚着匕刃,唇角扬起了一抹自嘲的讽笑。
“大不敬之人,死不足惜?!”舒紫鸢一手抚着匕刃,嘴里轻声复重着刚才皇后说的那句话,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木然,又有些阴森,更有一些狰狞,好似在这一刻,她将什么都给抛之了脑后,在她的眼里,已然只有一个“死”字了,那么她还有何惧的?
拿着匕首,突然之间从地上站了起来,诡异的双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将视线落在了不曾说过一句话的舒映月身上吕氏外戚,。然后迈步朝着舒映月走去,在她面前两步之距停下,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三妹妹,可以记得自己今天做过的事情,也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别真以为什么都在自己的算计之内,可是千万别到时候被人算计了却还乐在其中浑然不知。”
舒映月抿唇浅笑,笑的一脸优雅得体,对着舒紫鸢颔首点头微侧身:“妹妹多谢二姐姐善意提醒,妹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