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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王府
舒清鸾对着床单上那方纯白色的锦帕发怔了。。
轻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这方白色的锦帕意味着什么,她自然一清二楚。
这一会嬷嬷要收去送至皇后寝宫的。可是此刻,这锦帕却是干净如夕。
昨晚,她与南宫樾根本就未同房,又何来的那一抹本该出现在这白色锦帕上的红色呢?
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
“何事让王妃这般苦恼?”正苦恼着是否应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来作弊时,耳边响起了南宫樾的声音,好看的小说:。
舒清鸾浅浅的一抿唇,转身,一脸笔如春风般的抬望着南宫樾,指了指那方放于床单之上的锦帕,“我想,这里需要王爷做出一些牺牲。”
她的意思很明显,自然这作弊一事,就交给他了。
南宫樾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却并未见他咬破自己的手指,也未见他割伤自己的手腕,而是不慌不忙的从衣袖内拿出一包事先准备好的鸡血,往着那方白色的锦帕上滴去。
见此,舒清鸾略显的有些傻眼了。
这……
他这算是有备而来?
然后则是嫣然一笑:“果然是王爷一惯的做事风格,有备而来。”
滴完鸡血,南宫樾将手中的油纸袋往自己的衣袖内一放,对着舒清鸾露出一抹自信的浅笑:“让自己肌肤受罪之事,本王从来不会做。”
“如此说来,倒是清鸾目光短浅了。”舒清鸾笑意盈然的望着他,倒也是说的一脸轻松。
也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然说,她的父亲见不得她发肤受伤,不过为了一心为她的母亲,也不能让自己肌肤受罪。果然,还是南宫樾有先见之明。
南宫樾没有接话,只是对着她扬起一抹受之无愧的浅笑。
“王爷,王妃,奴婢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如画与初雨的声音。
“进来吧。”舒清鸾与南宫樾对视一眼,应着门外的如画与初雨。
如画与初雨应声推门而入,一人手里捧着一个金盆,对着南宫樾与舒清鸾侧身一行礼:“奴婢见过王爷,见过王妃。奴婢服侍王爷,王爷更衣。一会王妃该进宫给皇后与臻妃娘娘请安,奉茶。”
“奴婢见过安逸王爷,见过安逸王妃!”如画和初雨刚替二人更好衣,便见着一嬷嬷站于门口处,对着南宫樾与舒清鸾一脸恭敬的行礼,“奴婢奉皇后之意,前来取锦帕。”边说,边视线朝着床上的锦单上瞄了一眼。
“如画。”南宫樾冷冷的瞟了一眼门口侧身鞠着礼的嬷嬷,示意如画将床上的锦帕交给她。
如画走至床边,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染了红色的锦帕,双手托着走至嬷嬷面前,然后再双手交于嬷嬷的手上:“有劳嬷嬷。”
嬷嬷在看到锦帕上的那一抹嫣红时,眼眸里划过一抹什么。然后对着南宫樾与舒清鸾又是一鞠身:“奴婢告退。”小心翼翼的将那锦帕托着,离开了安逸王府。
“王爷该上早朝了,清鸾也该进宫请安了,可不能让皇后久等了。”舒清鸾脸上扬着清浅优雅的浅笑,与南宫樾对视一眼。
“如画,备轿。”南宫樾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沉的玩味。
“是!”如画鞠身行礼后退步离开。
初雨亦是行礼后离开。
……
相府
舒紫鸢傻楞楞木呆呆的躺在床上,双眸无视的无焦距的望着床顶。
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那可是太子殿下的骨肉,是太子殿下的第一个儿子,是皇家的长孙。。可是却这样在她还没来得及知道他的存在,就殇在了那老不死的东西手上。
老东西的一拳又一脚就那样毫不客气的落在她的身上,就那样生生的打掉了她肚子的孩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越想,舒紫鸢心中的那份怒气更重越浓。然而,她却半点也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她一定会让他们全部都为她们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的。一定会让他们为她的儿子偿命的。
双眸依旧目不斜视,双目无神的望着床顶,只唇角处却是扬起了一抹阴冷诡异的森笑,就好似她已经看到了那些害她小产之人的下场,就好似看到了那些人一个一个跪在她的脚底,求着她饶命。
是的,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
她,等着那一天,等着他们跪地求饶。
一把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锦被,倏下坐起,然后下床,穿起摆在床榻前的绣花鞋。又走至屏风处,扯过那挂于屏风上的衣裳,机械木偶般的穿着。
穿好衣裳后,又坐于铜镜前,拿过放于一旁的桃木梳,对着铜镜自己动手梳起了发髻。又从锦盒内拿出珠饰与步摇流苏,一一在自己的发髻上插上。直至看着铜镜内的自己,十分十分满意后。露出一抹怪异又森冷的笑容后,从椅子上站起,朝着屋门走去。
“二小姐,你这是要去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