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南宫樾模棱两可却又意有所指的说了这么句话。
寒柏微怔了一下,随即对着他露出一抹淡笑:“寒柏谢过公主的记挂,也谢王爷关心。寒柏告退。”
南宫樾抿唇一笑,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寒柏可以离开。而寒柏则是迈出门坎离开了书房。
书房内仅剩南宫樾一人,书架上摆着各种的书籍,不过最多的却是兵书。虽,他不曾行兵打杖,但对于谋略一事,他却半点不曾在靳破天之下。
坐于木椅上,右腿搁于左腿之上,一手抚着下巴,另一手侧是环胸而抱。深邃的双眸炯炯有神中带着一股锐利。
夏揽月,夏君卿的女儿,夏君拂的侄子,他的表妹。在那次夏门灭门之后唯一遗留下来的活口。
一想到那场血流成河的满门抄斩,南宫樾的右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凌厉的眼眸内划过一抹锐杀。
他发誓,一定不会让夏家的血白流,也一定不会让母后妄死,一定会让那些人偿还一切!
……
尚书府
南宫夙宁坐于尚书府正厅的正位上,手里端着下人奉上的热茶,对面站着一脸优雅的柳悠娴,身后站着相诗。
南宫夙宁一脸浅笑盈盈又高雅得体的浅视着柳悠娴,如杏般的双眸微微的弯起,唇角处亦是带着一抹浅浅的可掬笑容,其他书友正在看:。柳悠娴,人如其名,悠静而又娴雅,一脸端庄而又得体的浅望着南宫夙宁。她的身子微微的鞠着,没有与南宫夙宁直视,而是用着一种瞻望中带着敬意般的角度望着南宫夙宁。
一袭嫩黄色的流纱锦绣绸缎裙,裙摆处绣着细碎的浅白色兰花,裙边则是用着银色的锦缎滚着边。衣襟处绣着一束浅红色的梅花,腰间系着一条水粉色的锦涤,将她那原本不盈一握的柳腰更是显的风一吹便倒一般。而她的脸色更是略显有些泛白,似乎没什么血色一般。就连双唇亦是微显青色。就好似大病一场刚初愈一般,让人看着忍不住心疼一般。
南宫夙宁此刻穿着一袭紫藤花淡紫色的百褶裙,梳着一个娇俏而又不失庄端的发髻,发髻上斜插着两支做工精致又精美绝伦的步摇,一缕发丝如俏皮的孩童一般落在了她的耳际,倒是让她更添了一份少女的活泼,却又不失高贵的公主身份。对着站于对面的脸色苍白的柳悠娴抿唇露出一抹优雅的浅笑:“柳小姐无须这般介外又拘谨的,本宫托安逸王爷的福,与靳大人的关系还算不错。听说,柳小姐与靳大人好事将近,本宫前来看看是否有本宫帮上的忙。倒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柳小姐,若是本宫的冒昧吓着了柳小姐,本宫在这向柳小姐说声抱歉。”边说,边放下手中的热茶,从椅子上站起,对着柳悠娴便是欲鞠身致歉。
“公主,可万万使不得。”就在南宫夙宁鞠身之际,柳悠娴一个快速的向前,制止了南宫夙宁的鞠身。一脸惶恐不安的说道,“公主这是折煞了悠娴,悠娴担当不起。更何况,公主大驾光临,是破天与悠娴以及尚书府的荣幸,又何来冒昧一说。”柳悠娴一脸娴静优雅而又恭敬万分的对着南宫夙宁说道,惶恐不安的脸上带着浅笑。
南宫夙宁抿唇一笑,如杏般的双眸骨碌碌的望着柳悠娴,清澈见底却又让人觉的深不可测。这眼神看的柳悠娴心中略觉的无底,却又不得不以着她一脸镇定的笑脸相迎。
站于南宫夙宁身后的相诗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柳悠娴,深邃的双眸直将柳悠娴射穿了一个洞一般。柳悠娴在接受着南宫夙宁那深不可测的眼神之时还得接受着相诗那利刃一般的眼神。这让柳悠娴此刻犹如那热窝上的蚂蚁一般,浑身不得劲却又无从为力。于是,只能这般的接受着南宁夙宁与相诗那两道十分异样的眼神,而脸上却不得不一直挂着那浅浅的十分优雅的笑容,心里却是暗暗的咬着牙,却又感觉无从下手。
年伯站于不远处,同样不着痕迹的将柳悠娴的每一个表情尽收眼里。
对于卿九九说的每一句话,年伯都谨记于心。所以这些天来,对柳悠娴,那是格外的小心,将她的一举一动全都收于眼里,记于心里。
只是,似乎除了那天之外,她便是现也没有进过靳破天的卧室。也没有做出过任何一点出格的举动来,很是安份守己的做着自己。唯一让年伯想不通的便是,她既不回柳府,而对于靳破天这些因忙碌的不见人影而似乎将与她之间的事给忘记了,倒也是半点没有生气的样子。且,更是十分的理解与支持靳破天,甚至还会有夜深人静之时,下厨为靳破天做点心与宵夜。若非是卿九九那天与他说了这么多,若非是说这些话的人是他看着长大,视如女儿般的卿九九。年伯怎么都不会相信这柳悠娴会害靳破天。
这些日子来,年伯半点不敢掉以轻心,就连靳破天每餐的膳食,他都是自己亲自做。
对于今儿南宫夙宁的到访,既是出了年伯的意料,又是在他的预料之内。
“相诗。”南宫夙宁唤着身后的相诗。
“公主。”相诗迈步走至南宫夙宁身边,一脸恭敬,然后是将一个十分精致的蓝色锦盒递于南宫夙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