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杀了你!”岑吟亦怒极大声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朕说清楚!”凤辚轩放下拳头:“这信中内容写得清清楚楚,在朕封你为太子妃的前日,你出宫找了凤血,与凤血在房中暗通款曲,你敢不承认?”
岑吟眸光一聚,射向凤辚轩手中的信。
凤辚轩将信塞到岑吟手中,负手转过身去,肩膀气得抖动。
岑吟折开信一看,里面的字迹是岑霜的,信的内容却完全变了,原来是有人偷了她的信来陷害她,真是可笑之极!
岑吟冷笑:“呵呵!”
凤辚轩听着这笑意背脊发寒,转过身来问:“你笑什么?证据确凿,难道你还不承认?”
岑吟将信往桌上一甩,怒道:“凤辚轩你这个皇帝做得是越来越昏庸了,在嫁你前日,我已被确认有一个月的身孕,我如何与凤血暗通款曲?且那日我根本没去凤临门,只去了紫金山奏了一曲与我哥告别,这封信不过是我哥写给我的家常信,聪明人一眼便看出来这是陷害,你却信了这么肤浅的诡计,你真是圣明啊!”
凤辚轩一愣,确实如岑吟所说,岑吟是得知有孕才封的妃,他近日是忙昏了头,一看到这封信里的内容就气疯了,又看到是岑霜的笔迹便没多想,心里就肯定岑吟肚中的孩子是凤血的,谁让岑吟每天心里念着的都是凤血,这也不能怪他误会!
他心头不服气道:“即使如此,先前你从宫中出去,在凤临门住了几日,说不定在那几夜你与凤血便种下孽种!”
岑吟听到凤辚轩这话,不由得大笑起来:“哈哈哈,凤辚轩,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很不错,好,我承认,我肚中的孩子是凤血的,你杀了我啊,连孩子一起杀了,快啊!”
岑吟朝凤辚轩逼近,眸中噬血。
凤辚轩看着岑吟眸中的狠光吓得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殿门口,凤辚轩撞到了门槛上,差点摔了一跤,他猛地惊醒,抓住岑吟,怒道:“你疯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是,我是疯了,自从你夺了我的清白后,我便不再是以前的岑吟,是你亲手杀了她,你是杀人凶手!”岑吟怒吼道。
“疯子!”凤辚轩惊叫一声,放开岑吟,跑了出去。
看到凤辚轩狼狈的身影,岑吟笑了,凤辚轩,你就是这点出息!
“娘娘!”月璃月离跑过来扶住岑吟。
“去查,是谁造了这封假信,查出来,本宫饶不了她!”岑吟眸中尽是杀气道。
“是!”月璃月影赶紧把岑吟扶到床上,让她睡下,然后拿着信出了寝宫。
翌日。
天刚大亮,月璃月影便进了岑吟的寝宫,岑吟正好睡醒,从床上起来,见到二人,立即问:“可查到昨晚之事是何人所为?”
月璃答:“查不到信是何人所模仿的,但奴婢打听到昨晚上柔妃去见了皇上,然后皇上便来了羽翊宫!”
“柔妃!”岑吟握拳,本宫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她对月璃道:“把信交给太后娘娘,让太后娘娘为本宫做主!”
“是!”月璃出了门。
月影过来帮岑吟梳妆。
过了半个时辰,岑吟刚吃完早点,月璃便回来了,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看到岑吟恭敬一拜道:“娘娘,柔妃被打了三十大板,打得屁股开了花,现在估计连床都下不来了呢!”
岑吟勾嘴一笑:“是吗?宫中仗刑何其严峻,普通宫人二十大板已经打得下不来床,更何况是柔妃那小身板,啧啧,太后娘娘果然执法严明!”
这事本就是柔妃的错,就算凤辚轩知道是她让太后打的柔妃,也不敢把她怎么样,更何况信是柔妃给凤辚轩的,太后这边打了柔妃,凤辚轩那边柔妃也是难逃罪责!
柔妃啊,你自求多福吧!
“是啊,奴婢看到太后娘娘执的刑,打得那个痛快,柔妃叫得像杀猪般,可难听了!”月璃兴奋道。
“太后可有话对本宫说?”岑吟喝着参茶问。
“太皇娘娘让奴婢告诉皇后娘娘,以后有事尽管告诉她,不必客气!”月璃笑道。
岑吟点头:“嗯,太后倒也疼本宫,本宫有些累,再去躺会!”岑吟放下茶杯,起身道。昨晚被凤辚轩一闹,她整晚都没睡安稳。
月璃月影赶紧扶住岑吟往寝宫而去,边走月璃边道:“奴婢走的时候,听太后娘娘说要去天牢!”
“哦?太后果真是一刻也闲不住,去库房挑些上好的人参,给太后送去,别忙坏了身子!”华妃,你又有苦受了,本宫真的期待你能坚持多久呢!
“是!”月璃月影应道,扶着岑吟进了寝宫。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上月国处于凤渊的西北方向,比出云国要远上两天的路程,凤血追了三天后,仍旧没追到岑霜,没有内力的他,身子要比以前弱些,没日没夜跑了三天后,明显体力有些不支,但他仍旧坚持追上去。
第六天,已到了上月国边境的一个小镇上,还有一日路程便可进入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