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赫连倾就来到了赏心居。
凝寒因为昨日下午睡的多,晚上竟然睡不着了,加上认生,一夜辗转,早早的就爬起来。这不,正在小院里跳健身操。
碧玉在一边笑眯眯的跟着跳,这可都是好东西呢,学着点没错!
赫连倾倚在门上,看到的就是凝寒轻快地伸伸胳膊伸伸腿,扭扭腰再蹦蹦跳!简单的动作,她做来就很养眼,衣袂飘飘,美不胜收。
跳得红红的脸蛋,洋溢着青春气息。就连碧玉,都跟着倍儿精神!
等两人慢慢做着收的动作,他才带着笑缓缓拍着手,走了进来。
凝寒早看到他来了,不过做运动时不能分心说话,会岔气。就兀自做自己的,反正赫连倾也不会拿乔作怪!
他走过来,也不坐下,径直走到凝寒身前,撩起袖子帮她拭去额上的细汗,动作轻柔。
凝寒任他擦拭,巧笑嫣然的问:“今晚不是有重头戏,你这么早来做什么?”
他撇撇嘴,拉着她走到石椅,自己先坐下,然后牵着她坐到自己腿上。碧玉见状脸一红,立刻退下,去张罗早膳。
凝寒忍不住打他,“看你!把碧玉吓跑了!”
他朗声一笑,却在她耳边轻喃:“早上露水重,凉!”
凝寒一愕,心知他这是对自己的疼惜,也就心领了。再说,凡事都有个习惯,习惯一旦成了自然,就像上了瘾,戒都戒不了!就像赫连倾的温柔,凝寒现在甘之如饴。若是再矫情,反而不真实了!
她刚做完运动,呼吸有点不稳,他帮她慢慢顺着气,右手在其后背轻轻捋着,自然的就像是做了百八十遍一样。
凝寒恣意的享受,把玩着他的左手。他的手很大很宽,于是玩心大起,把自己小手贴上去,发现,他正好完全的包容自己的。
赫连倾呵呵笑,“看吧,你逃不掉了!”
凝寒红唇一弯,手绕过他的颈子,揽住他的肩膀。赫连倾身子一僵,这是自己对她最熟悉的动作,可是墨儿却是第一次这么亲昵!心不由自主的鼓噪起来!
凝寒贴上他的脸颊,自己脸上的热度还没退,他的脸凉凉的,贴着很是舒服。她娇笑的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没想逃!”
赫连倾简直心花怒放,立时“吧唧”一口啄吻在她唇上,然后哈哈一笑揽紧她,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相闻。
他的冷梅香和她的清幽花香混合在一起,立刻起了化学变化!他声音变得嘶哑,有一种慵懒的魅惑:“墨儿!今天带你先去逛逛京城,看看你以后的家园!等今晚选妃宴一过,我再带你去我的营地!”
凝寒有点羞意的挪开点距离,却疑惑的问:“晚上有宫宴,我们白天还出去?你们的兵力是怎么分的,你也有营地?”
赫连倾把她的小脑袋扳回来,傲然的宣称:“这不冲突!咱们玩咱们的,晚上去看个热闹而已!至于兵力,父皇对我们几个儿子很看中,每人都负责一份兵力!我们占一半,剩下的一半在父皇手里!”
凝寒来了精神,大眼咕噜咕噜的转,“你的兵符是什么?”
赫连倾轻轻在她俏鼻上一勾:“怎么妖神,其他书友正在看:!想夺你夫婿的兵符不成!”话虽如此说,却探手入怀,摸出一只做工精美的白玉鹰,递到她手上:“这是我的鹰军兵符!”
凝寒接过来,手描绘着栩栩如生的鹰嘴,“好精致!”
赫连倾解释:“每个兄弟都有一个!各有代表!”
凝寒不由笑道:“我猜,赫连全的兵符是狐狸!”
赫连倾一听哈哈大笑,“就算不对,也十有**了!他是狼军!”
凝寒把兵符还给他,这可不是闹玩的,还是让他收好。没想到他不接,淡淡笑着说:“你喜欢拿着玩!”
见凝寒不悦,知道她以为自己是拿大事哄女色开心,毕竟是墨将军的女儿,对兵符觉得神圣不可亵渎。
他凑过去解释:“我的军队和其他兄弟不一样,我的人都是经过考核的!不符合的早就刷掉了!这个兵符就是个摆设,他们听人不听符!哪怕无痕,都比这个符管用!”
凝寒一听,知道错怪了他。迎向他的眼,真心的道:“对不起!我误会了!”兵符毕竟是死物,认符不认人确实不安全,赫连倾能做到自己的军营只认他,确实了不起!
赫连倾见自己的女人如此大气,不像一般小女儿那样,死要面子不低头,更是喜欢得紧,“你也是为我好!”
凝寒嫣然一笑,但还是把兵符塞进他怀里,“虽然如此,为防有心人,你还是掖着!”
他也就不在多话,却猛然站起身。凝寒觉得身子一轻,就这样被他抱起来,吓得两手立刻搂住他,引得他放声大笑。
“干嘛!”凝寒嘟起嘴,拍他一下。
“用膳!别把我的墨儿饿坏了!”他抬脚就要走,被凝寒拉住:“我要沐浴!一身汗,难受!”
赫连倾嘴一张,呆愣片刻,懊恼的道:“哎呀!昨日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