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在贴身丫鬟红玉的提醒下,知道表哥来到了太师府。她很是开心的对镜梳妆,然后移步至母亲那里,盼着表哥来到。
她猜沈彦希是为了比试的原因来的,指定是来找父亲相商吧!她猜对了一半,是为了比试而来,却不是与白清远相商。
白玫瑰又想到表哥这么知礼的一个人,一定会来向母亲请安的。所以,等着没错!她一定会告知表哥,她会尽全力帮助天朝得胜!
沈湘见女儿频频看向房门口,不由得纳闷的问:“我的儿,你今天是怎么了?心神不定的?”
白玫瑰暗里咋舌,叫母亲知道可不得了,一定会狠狠怒斥:你平时的教养哪里去了!
“额……娘亲,女儿是想,爹爹会不会来叫女儿做功课,毕竟,比试越来越近了……”随口掰了一个幌子,却让沈湘点头不已。
白夫人探探额头,很是疲累的捏捏鼻梁:“哎!反正娘是老了,帮不上什么忙!最近感觉很是疲惫,没有闲心操持那些劳什子事!不过,玫瑰你倒是可以替你爹分忧!而且,彦希还是主事,这是皇上给沈家无上的荣耀啊!”
白玫瑰两眼放光:“是!娘!”只要一想到能和沈彦希一起参赛,心里的泡泡就冒个不停,连睡梦里都能笑出声!
沈湘忍不住上了床,闭目养神,边张口道:“你也别老顾着打扮了,平时练练琴艺,拿出以前先生教的学问温习一下,也好在那天比试上大放光彩!让彦希觉得,你是唯一能与他比肩的女人,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白玫瑰只听到最后一句,她是唯一与沈彦希比肩的女人!哇,好激动!这世上,只有自己配得上表哥,其他女人都给我死开!
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等啊等啊,沈湘都已睡着,轻轻的发出鼾声。
白玫瑰忍不住站起身再次看向门外,一无动静!她轻手轻脚出门,看见红玉坐在一边,支着脑袋打瞌睡,沈嬷嬷不知所踪,心里立发不是滋味起来。
狠狠地一巴掌拍向红玉,红玉被打的身子一晃。吓得立马精神,跳将起来,看着小姐气的花容失色,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呢!
立刻跪倒:“小姐息怒!红玉放肆了!”
那一巴掌拍的脑袋生疼,可她不敢伸手摸一下,只是跪在那里诺诺的求饶。
白玫瑰胸膛起伏,可见真生气了。却不知为何事?红玉可怜的抬眼看向小姐,小心翼翼的问:“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
“死丫头!你说表哥来到太师府,人呢!你敢连我都戏耍不成!表哥来到,又岂会不跟母亲见礼!可是,人影呢!”越说越恨,一巴掌又拍下!
“啪!”红玉的左脸立刻红肿起来。
红玉眼里立刻聚满眼泪,好……痛!她立刻低头,眼里充满了一丝恶毒,却可怜兮兮的回道:“禀小姐!表少爷是到了太师府!奴婢怎么敢欺瞒!又何从戏耍?给奴婢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的呀!小姐明察!”
盛怒下的白玫瑰,神智终于慢慢回来。也是,红玉一直跟着自己,谅她也不敢戏耍自己!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表哥去了别处!
爷爷那里?老太师不问政事多年,要找也是找爹爹啊!
温声对红玉说:“起来吧,好看的小说:!”
红玉恭立一边。白玫瑰附耳道:“去!查一下表哥到底去哪里了!竟然都没来见娘亲!”
看小姐一脸怨毒,红玉不敢吱一声废话,匆忙转身而去。
得知沈彦希来到太师府竟然当先跑去了墨凝寒那里,白玫瑰就愣愣的不置一词。不敢相信,真不敢相信,表哥怎么会如此践踏自己的心!
不来看自己也就罢了,连母亲这里都放着过门不入!她的手死死绞着方帕,脸上一直阴晴莫辨的变换着表情。不行,我得去看看!
扭头走出主院,站定似是想起什么,拐弯走向了别的厢房。
赏心居里商量完正事的俩人,早就打上了牌,这会也打累了。沈彦希看凝寒意兴阑珊,微笑:“要不要出去吃顿好的?”
凝寒打个哈欠,“才不要!舅父说了,这段期间不要随便出门!”
沈彦希戏谑的看着她:“别告诉我你当真听从了。”
凝寒嘴角微勾,歪头看向沈彦希:“不然呢?”
两人相视而笑,默契尽在不言中。沈彦希长身直立,“那我也该走了!还未向姑母请安呢!”
墨凝寒懒懒的摆摆手:“不送!”
他摇摇头,这个丫头!
碧玉手伶脚俐的收拾好,一脸崇拜的说:“表少爷真一表人才!”
凝寒嘴角一抽,干脆面向里面躺着,眼不见心不烦,古代女娃春心动的真早!
“小姐!小姐!”碧玉见凝寒似是想睡着,立刻喊道。
“又想说什么?”传来凝寒懒懒的声音。
“我是想说,该用膳了,您想吃点什么?”
“唔。随便吧!”实在是懒得想。
碧玉向天空白白眼睛,真好伺候。她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