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欧阳残雪才清醒了过来。
望着身侧赤身**的,躺着的应柔,顷刻明白了什么,慌忙坐起了身来。
应柔本就醒着,正闭着眼,回味着昨夜与欧阳残雪翻云覆雨的场景。
见他起了身,也跟着起了身,从后面环住了他:“欧阳公子,昨夜妾身伺候的可 好啊?”那声音娇滴滴的,让人浑身一阵酥软,此刻听着却是分外的刺耳,。
“你是女神,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传到了冯妈妈的耳朵里,怕是不仅要受到责罚,就连这女神的位置也保不住了呢——”
说着伸手要去抽开她的手来。
应柔又怎肯松开手来,软绵绵的身子却贴的更紧了:“与其要那女神的虚名,还不如与公子一夜欢娱来的痛快——自从昨夜与公子有了夫妻之事,妾身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巫山,什么是欲仙欲死,妾身才不要做什么女神呢,妾身只想做欧阳公子的女人——”
“可是,这样会毁了你的一世清白的,你知道吗?难道你想失去了女神的名位,被冯妈妈强迫着去接客吗?”
应柔嗤声一笑:“清白?世人谁会相信一个青楼女子的清白?是女神又能如何,还不是世人眼中的妓女?是妓女便是迟早都要去接客的,与其让自己厌恶的男人夺去了自己的贞操,还不如将自己的贞操献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应柔的脸贴着欧阳残雪的背,薄薄的唇在他的肌肤上一寸寸的亲吻着。一双柔软的手慢慢从他的腰间移到了他的股间,挑逗着他的私处。
欧阳残雪的**渐渐被她挑逗了起来,眼看着就要一柱擎天了。
心中却是清明的很,不断的告诫着自己,自己不喜欢这个女人。自己爱的是多娇——
突然,猛地站起了身来。
应柔一个趔趄,差点随着他的身子,跌落到了床下。
“昨天晚上是我喝多了,才会做出对姑娘不敬的事情来——”欧阳残雪望也不望她一眼:“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应柔冷冷一笑:“要什么?只怕我要的你给不了——”
“要不等下我带你出去,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你尽管挑——”
欧阳残雪边穿着衣服边道。
虽然这里是青楼。应柔只是一个妓女, 但是那毕竟是一个女子的贞操,他还是不忍亵渎了。像其他的嫖客一样,给了钱,便拍拍屁股走人,他还是想近一点自己的责任,弥补一下她的。
“可是这些我都不是我要的——”应柔邪魅的望了她一眼:“我要你。我要你娶我,你会愿意吗?”
欧阳残雪的脸猛地一沉,一双系着腰带的手也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我喜欢的是多娇,今生除了她,我谁也不会娶的——”
“你喜欢云多娇,那她喜欢你吗?”
一语恰恰问到了欧阳残雪的痛处。
胸口的伤疤。又一下子被揭了开来,血淋淋的痛。
“云多娇这个贱人到底哪里好了?值得你为她这样?我每天奉承你,迎合你。现在还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你,你凭什么只知道千方百计的去讨好她,却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呢?”应柔的语气有些歇斯底里,眸中闪烁着什么,像是要哭的样子。
“我不许你说多娇一句坏话——”
应柔却越发的撒起了泼来:“你不许我说。我今天还就偏要说了,云多娇这个贱人。婊子——”
“啪——”还未说罢,一个巴掌便重重的落在了应柔的脸上。
“以后你要是再敢说多娇一句坏话,我就杀了你——”迷人的桃花眼中,燃烧着灼灼的恨意,似要将应柔吞灭了一般,。
应柔吓得瑟瑟的,不敢再言语了。
欧阳残雪转身,便拂袖而去。
刚出了门。
便见云多娇也正带着幼荷从翠玉阁出来了。
带着行李,穿戴整齐的,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云多娇望着他,不知为何心中竟猛地揪了一下。残雪哥哥,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为何你的爱,如此的经不起考验呢。
心中失落落的的难受,鼻子一酸,竟差点落下了泪来。
转而又释然了:本就是自己伤他在先,他这样,自己应该为他高兴才是啊,为何还要这般难受呢?
两人只相望着,却又相看两无言。
一旁的幼荷看见欧阳残雪从应柔房中出来,头发还有些凌乱,也一下子呆住了:欧阳公子明明深爱着小姐,为什么又会跟应柔做出这样的苟且之事?
“幼荷,我们走吧,别让尘哥哥等太久了——”云多娇拉了拉幼荷的手。
幼荷这才回过了神来,跟在了云多娇的身后,便往大厅去了。
时不时的,还忍不住回头望了欧阳残雪两眼。
只见他依然站在那儿,一脸的悲伤,却不似其他客人,宣泄完了**,那种满足淫秽的模样,像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