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不得不点出事实,给老头打击性,真实性的教育“是呀,您是不恋权贵,您为的事,外面的软玉温香,为的是逍遥自在。好意思说呀”
老头恼了,当着瘸子,不能说拐子,也就是老幺,这要是换个人,董鄂老头立马就翻脸,人家横着呢“你也甭这么磕碜我,要说逍遥自在,你也不多让。咱们爷俩半斤八两”
老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行了,谁也别说谁了”刚好马车也到了府门前。就听外面浑厚的嗓音,里面有急切“阿玛安好,妹子还好吗”
董鄂老头掀开车帘子,探身下车“起吧,你妹子惧风,马车直接进府”一挥手,老幺坐着的马车,就从角门进府了。
老幺从车窗的缝隙,看到自己的大哥哥,四十多岁,身板精装,一脸的络腮胡子,高头大马的。大哥哥跟老幺的岁数差距大,大哥哥家的格格,比老幺还要大上一年多呢。要说让老幺喊别人大哥哥这个称呼,老幺能雷死,不过换成和自己有血缘关系,还比自己大三十多岁的亲哥,那老幺一点的心里障碍都没有。这个事名副其实的大哥哥呀。
虽然是一家人,真的没有见过几面,老幺没出生呢,大哥哥就被老头赶出去了,基本上就没见过面,大了为了能够,出去海阔天空的遨游,基本上老幺在府里就是一个影子人物。要说府里看到过他的人就少。大哥哥家常年不在京城,几年也就回来那么两次,大嫂嫂来看老幺的时候,老幺都是发病,怕风的时候,都给挡回去了。真的没见过面。
在外面除了丰乐还有老幺随身伺候的丫头,基本上都以为董鄂老头,身边晃悠的小伙子,是董鄂老头的干儿子呢。
董鄂老头打发闺女进去后,就带头带着儿子往正屋走。老幺的大哥哥董鄂哈朗,跟着董鄂七十的脚步,错着半个身子,在后面走。可见这个有着一脸络腮胡,看着豪爽的硬汉,有着细致精算的一面。
带董鄂七十在主座上歇下,丫头奉上茶点,挥退下人,哈朗忧心的询问自己的阿玛“阿玛,小妹可还好”为了考虑董鄂七十的情绪,没有问的太直接。
董鄂七十喝口茶,不错他儿子还知道自己喜好。听着哈朗询问,才想起来,他闺女还病着呢,还是那种随时都能挂掉的,挺晦气的,不由脸色就有点沉。在哈朗看来,就是小妹不大好。也跟着神色凝重了些许“我带来两个大夫,回头让他们给小妹看看,您别急,一定会有起色的”
董鄂七十看着儿子真真的忧心,心里也听说说不过去的。开口安慰道“没事,你妹子这个病,却是死不了人的,就是也不好根治,身子比较弱,你且宽心”
哈朗听得董鄂老头这么说,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儿子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给小妹调理身子”然后又拧紧眉头,忧心的说道“只是外面传的不大好,恐对小妹的终身有所碍,咱们要不要辟谣呀”
董鄂七十一挥手,到也听出来了,儿子是真的为了他妹子想“那个不必,爱怎么说怎么说吧,你妹子的身体,想正常的出嫁怕是难了。回头你看着有不错的,人好的,好拿捏的,放在身边先看着”
哈朗知道自己的阿玛偏疼小妹,倒是不知道阿玛连这个都给小妹想好了,倒是对病弱的小妹合适,拿捏好了少些糟心的后院事物,至少身子落败的慢点。这些年,他对自己的妹子身体还是了解的,当然,也只是从,侍卫们给他的行程中,看出来的。自家阿玛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能够每到一个地方,先找大夫,可见小妹的身子,是真真的不顶事。说不得刚才的话,至少阿玛安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