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沈疏的声音虽然是淡淡的,只是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轻抚上未央红肿的半边脸颊,声音里似乎是有些心疼。。
未央一愣,只觉得心头一暖,嘴上却只是满不在乎地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是些皮肉之苦而已,若是真的在你面前被她给冤枉了,那我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未央想了想方才的遭遇都有些心有余悸,好在自己在那个阿绿面前隐藏了实力,好在她进那屋子之前就及时地屏住了呼吸,这才有惊无险地没有被迷烟给伤到。
“还好我先林涣歌一步找到了你。”未央抚了抚胸口,喘了一口气,“不然啊……”
“我不会相信她的。”沈疏却毫不犹豫地说道,虽然听不出是什么感情,“我只相信你。”
“是这样没错啦!”未央听着沈疏的话,昏暗之中,沈疏的脸有些模糊,未央却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她暗想着究竟是不是林涣歌是练过功夫的,这才出了这么一手,不然她怎么觉得自己的伤口滚烫滚烫的,甚至脑袋里都是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了,好看的小说:。
“好了,你先好好休息。”沈疏说罢起身,“如今林涣歌疑心正重,我不好在此地多加停留,总之你好好地呆在这儿,千万不要出去,一切我自会负责的!”
“嗯。”未央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沈疏,安心地点了点头,只是等到沈疏走后,她才开口,“沈疏啊沈疏,事情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也有我的苦衷。虽然我知道你是在保护我,可是我还是不得不出去啊!”
月黑风高夜,童彤收了手中的七弦琴,望着天百年的一轮圆月长叹一声,终是俯身想要熄了桌上的烛光。。只是她这才弯下腰来,只觉得耳边一阵风拂过,烛光影影绰绰,烛影在风中摇曳,她一下子警觉起来,厉声道。“是谁?”
然而,耳边却没有回应,童彤深吸了一口气。她分明感觉到了屋子里的陌生气味,心下一沉,她将水袖一带,烛光瞬间湮灭,她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抹笑意。手中的掌风却不留一丝余地地狠狠劈了下来。
“慢着慢着,我夜盲!”黑暗里传来一声焦急的哀嚎,“姑娘饶命啊!”
烛火复又跳动着,屋子瞬间亮堂了起来,身着夜行衣的未央狼狈地坐在地上,正凄惨地看着童彤。
童彤一惊。拿着烛台靠近了她,这才说道,“怎么?被林涣歌伤得如此厉害?看这脸上的伤。可不轻!”
“可不是,没想到林涣歌虽然不会功夫,下手却是如此之狠!”未央欲哭无泪,“我这还没对她亲闺女怎么样呢,要是真的干了什么。她还不是要当场杀了我?!”
“是么?”童彤闻言却是冷笑一声,“只是她对她闺女也不怎么样?这般天寒地冻的。就这样把她给丢了,这可不像是亲妈会干的事情!”
童彤说到这里,未央的脑海里却断断续续地想起在她倒下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来。料是她内功再深厚,没有解药,再加上屋子里迷药的分量可不轻,未央的意识还是有些不清醒了,好在童彤实在是放心不下她,早就偷偷地尾随而至,等到两个人一走就将未央抬出了屋子外边,好在地处偏僻,童彤轻而易举地就将未央给唤醒了过来。
“孩子!”没想到未央脑海里一直在盘旋着昏迷之时听见的对话,她料想到林涣歌这般心狠手辣就是自己的孩子恐怕也不会放过,尽管四肢无力,却还是挣扎着寻了过去。。好在林涣歌才刚生产不久,带着孩子的奶妈还没有走远。
“我说你这苦命的娃哦,才刚一生下来就被你娘这样子给丢了!”想来那老妈子也是菩萨心肠,怀里扔紧紧地抱着孩子,嘴里还在絮絮叨叨地念叨着,“要怪啊就怪你那狠心的老子娘,谁叫她这般的六亲不认,沈家的大公子娶了这样一位蛇蝎歹毒的公主真是……”老妈子说到这里就止住了,想来也是想到那位长歌公主的淫威,生怕隔墙有耳,说错了什么被听了去,到时候恐怕就要小命不保了。
不过这可就便宜了未央与童彤了,两个人快色地乔装了一番,薄纱覆面地就朝着老妈子走了过去,“这天寒地冻的,老人家带着个孩子,这是……”
老妈子一慌张,赶紧将孩子抱在了怀中,瞪着两个人,“你……你们想干什么?”
“老人家不必紧张。”未央赶紧说道,“想来老人家也是贫苦之人,这样一个小娃,恐怕才刚生下来不久吧,难不成是要将她丢在这里的?”
一下子被戳中了心思,老妈子是愈发的紧张了,不禁提高了声音怒骂道,“休要胡说!”
“是吗?”童彤的声音却是有些不容得有人抗拒的威严,“只是老人家方才说的是谁蛇蝎心肠呢?还有那个什么……什么……”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老妈子知道事情是躲不过去了,原先的怒意也烟消云散,只能怯怯地问道,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都说了,我们可不是坏人。”未央展露笑颜,“如今这般气候,留这样 一个小孩子在外边不是被野狗也叼去了,就是要被活生生冻死了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