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哭啊阿纯。”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对脸皮薄的阿纯来说有些过了,晏渊冰赶紧哄道。
他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落到苍纯脸上,语气温柔道:“是我不好,阿纯不要气。”
他今天太开心了,加上喝了那么多久,一不小心就忘了形。
苍纯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
刚刚晏渊冰那种带着调笑的亲密让她难以适应,但回过神来,她却又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活似上辈子那些垃圾偶像剧里一惊一乍的女主角。
想到自己竟然在晏渊冰面前这般扭捏,她不由有些懊恼。
接下来,晏渊冰没有像之前那样言笑肆意,收敛了不少。他很清楚,阿纯能够容许他这样接近已经是一件让人惊喜的事了,再多的……不急,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热气氤氲,苍纯娇小的身体整个儿被晏渊冰拢在怀里,或许是白天太过劳累费神的关系,她这会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阿纯?”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突然一重,晏渊冰愣了下低头看去。
目光触及怀中人的睡颜,他面色一柔,原本要有的动作顿了下来。
小心翼翼地帮苍纯洗好澡,换好衣服,将她的一头青丝打理好,晏渊冰已经出了一身汗。他动作轻柔地将苍纯放到床上,自己回到隔间的浴室匆匆洗好澡,才再次回来。
看着睡得憨态的苍纯。晏渊冰苦着脸看了下自己的下身,开始万分后悔——
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铁齿了,一辈子纯盖棉被睡觉什么的,太凶残了!
晏渊冰满脸纠结地躺到苍纯身边。苦恼地想,他现在可不可以反悔?
就在这时,苍纯咕噜一声滚到了晏渊冰怀里,小小的身子紧紧贴着他。
前些日子,两人虽没有成婚,但却一直是同床共枕,苍纯也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安然,如今已经习惯钻到晏渊冰怀里睡了。
尤其现如今还是早春,天气还带着些寒意,晏渊冰的体温一向较高。就得了苍纯的青眼。
晏渊冰的面色顿时纠结了起来。要是以往。对于这样的温香软玉,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但现在……欲火焚身还要当柳下惠的滋味实在太难过了。
这一夜,晏渊冰来回洗了不知几个冷水澡。苍纯却是一夜好眠,醒来时神清气爽。
“姑娘,姑爷,早膳来了!”千树出声道。
苍纯在桌边坐下,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旁边的晏渊冰,“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没事。”晏渊冰抹了把脸,“就是有些认床。”
认床?苍纯一怔,她怎么不知道他有这种毛病?不过,看他一脸不想多谈的样子,她也没有过多追究。
晏渊冰这会却在天人交战——
阿纯怎么不问?她要是问了我要不要说实话?说了实话会不会被揍?会不会阿纯就松口了?
“姑娘,。厨房做了你爱吃的银鱼粥,你趁热喝。”令韵动作麻利地给苍纯盛了一碗粥,神色心疼地递到了苍纯面前。
——令韵可不知道自家姑娘和姑爷的私下协议,只当两人昨晚是经历了鱼水之欢,想着自家姑娘是初次,定受了苦楚,自是要好好补一番。
苍纯不知道令韵的想法,端了碗心情愉快的吃了起来。
一旁的晏渊冰也撕了块蛋饼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了起来。
早膳用完,晏渊冰也将心里那些纠结的思绪丢开,对着苍纯道:“阿纯,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胡闹!”苍纯还没有回答,一旁的令韵就不满道:“这才新婚第一天,你们难不成还想不着家?”
晏渊冰闻言缩了缩脖子,立刻就消音了。他倒是不怕令韵,只是到底是妻子的乳娘,总要给三分薄面,更何况她还说得不无道理。
玉暇之城的城主府不可谓不大,甚至还带着一个不小的树林,两人见外面春光明媚,便相携着去踏青了。
树林里有一座石屋,虽不精致,但也颇有几分野趣。千树领人打扫了干净,两人便将之当做休憩之地。
虽是踏青,但苍纯却没做什么打算,不过下人们却做了十足的准备,因此等到晏渊冰说想吃烧烤的时候,现成的烧烤架和食材就有了。
晏渊冰别的不行,多年行军生涯却让他对烤肉很有一手,对晏渊冰来说,难得有机会,自然要好好露一手。
这边,苍纯吃得欢快,另一边却有人大动肝火。
“甄远,我现在要回去了!”楚禾怒瞪着拦在身前的男人。
“我送你。”甄远的神色很是坚持。
“我认识回家的路!”楚禾一脸气怒,语气却仍旧没有起伏,“我早就跟你说了,儿子是我的,你不要想抢回去。”
“等等,我不是来和你谈这种事的。”甄远拉住她的衣袖。
“不是来谈这种事的?”楚禾挑眉,语气不屑道:“不是来谈这种事的你偏选在琛儿从官学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