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白来了。既然来了,不能白来,一定要让自己有所收获,能够给自己一个交代,如果无法给自己一个交代,等于白活了。
“这应该是作法者。”这是付青青的认为,到底是不是这样的,她根本就不太清楚,毕竟她是第一次到这里,第一次看到作法的人。
“还不消停吗?”
作法的人动作娴熟,舞来弄去,很有一套,至于什么时候停息,没人知道。
“这么美妙的地方有了瑕疵,唉……”付青青叹息了一声,此时,作法的人停下了动作。
“竟然有人惊扰了我。”作法者说道。
听到了作法者的声音,付青青首先问了好,见作法者的态度一点都不好,她的内心有些难受,“就不会摆出一副好脸色吗?干嘛要这样对我呢?”付青青一点都不明白,不过她还是打算继续下去,因为只有继续下去,她才能够有所收获,不然的话一无所获。
“你干嘛要作法?”
“祛除很多东西,你根本就不明白的。”
“祛除?”
付青青可能是一次听到这个词语,她产生了一种好奇心,“你可以告诉我吗?”
“详细说还是?”
“当然是要详细一点的。”
作法者伸出了手,“你给我足够量的金币,我一定告诉你。”
“金币?”
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金币,付青青身上也没有,如果有,她自然会拿出来,因为她觉得金币没有她所需要的用处,她对金币的概念不是很强烈,当然,在作法者看来,金币的用处是极大的,只要有了金币,万事都可以做到。
“你没有金币,我什么都不想跟你说。”
作法者打算继续,当然,在继续之前他必须提醒一下付青青,要么离开,要么不打扰,如果付青青不听的话,他会想办法出手,或者直接出手,反正他是不计较后果的。
“你先说,我想办法帮你弄到金币。”付青青说道。
作法者觉得这是一个骗局,“我才不会上当受骗呢,你以为我没有上过当吗?你这类骗子我见多了,所以你不要再来欺骗我了。”
付青青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当成了一个骗子,她觉得自己是冤枉的,她必须警告作法者,不能乱说话,要是乱说话,嘴巴定然生蛆。
“我可不是骗子,你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说完这话,付青青打算离开。
“这附近应该有金币。”
付青青没有问作法者到底需要多少金币,如果是一车的话,她自然是弄不来的,与其去弄,不如直截了当一点,不去询问作法者,毕竟这个地方比较广袤,能说话的也不止作法者一人。
“这个兽化人真是太难伺候了。”这是付青青得出的结论,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她的内心不是很畅快,说实在的,她想畅快,只要畅快了,她可以活蹦乱跳之类,现在她感觉自己越来越阴郁了,继续下去,可能会变得郁郁寡欢,到最后产生轻生的念头。
付青青头也不回,这让作法者很不爽。
“你离开了至少应该跟我说告辞,居然什么都不说。”作法者觉得自己不可以这么便宜付青青,于是他闪到了付青青的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不然的话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你想要什么说法呢?”付青青很想知道,要是不知道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
“这个还要我教你吗?”作法者觉得付青青是知道的,所以他这么说。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请让开,我还有要事。”
作法者不想让开,“你要是不给个说法,我跟你没完。”说完这话,作法者摆出了要战斗的架势。
“我真的不想跟你胡闹,你闪一边吧,我们就当没有见过面,可以不?”
“那可不行,你可以蒙蔽自己,但我无法蒙蔽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