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利用了还全然不知,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争着抢着往外冒,自己要有个这样的徒弟,一定亲手捏死他。
“咔嚓!”林中传来一声脆响,一段树枝被秋一晨捏得粉碎,脸色一片死灰,那绝望悲观的双眼中,几乎要渗出血来。
“谁!”夏玄奕蓦的转身,厉喝一声。
秋一晨缓缓朝两人走去,一言不发,双眼紧紧的盯着曲星月。
诸葛明月看着秋一晨那绝望的双眼,暗暗长叹了一口气。秋一晨对曲星月用情之深,她是早就知道的,也能想象他此时的心情,只要是正常人,都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秋一晨,你又跟着我干什么?”曲星月看见是秋一晨,松了口气,幸好是他,如果刚才两人的话落入有心人的耳中,一猜就能猜到自己的真实目的了。
夏玄奕也回剑入鞘,但望向秋一晨的目光却显然有几分厌烦,也有几分酸意。。
“这么多年了,我不是一直这样跟着你的吗?”秋一晨惨然一笑,注视着曲星月的眼睛,苦涩的说道,“星月,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已经决定了吗?”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不要忘了你的身份,秋一晨,你不过是我曲河武府的一个下人而已。”曲星月冷冷的看着秋一晨,高傲的说道。
“下人,下人?哈哈哈哈,是的,我一直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却从来没有忘记,是谁曾经说要一生与我在一起,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就为了这句话,十几年来我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会帮她,不管她想要什么,我都倾尽全力为她努力,但是在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在她的心中,我始终只是一个下人。”秋一晨黯然笑道,眼中早已晶光闪烁,却没有泪水流出。
“小时候的话,你也也当真吗?”听了秋一晨的话,曲星月脸色微微一红,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一点。
“哼!”夏玄奕脸色微微一沉,连诸葛明都闻到了他声音里的酸味。
“那只是一句儿时戏言罢了,秋一晨,不要忘了你我的身份,我们根本就没有可能,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曲星月见到夏玄奕脸色沉了下来,接着冷漠的对秋一晨说道。
“我明白了,明白了。”秋一晨点了点头。即使听到了曲星月和她三叔的话,他都还报有一丝幻想,还记得那句所谓的儿时戏语,还记得两人间的点点滴滴。但这时,听到曲星月当面说出这番话来,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化为云烟,只剩下深深的绝望,原来,对她来说,那个承诺不过一句儿时戏言罢了。
“说完了没有,说完了你可以滚了,一个下人,癞蛤蟆居然还想吃天鹅肉!”夏玄奕厌恶的对秋一晨说道。
“如果你敢负他,我一定亲手杀你,其他书友正在看:。”秋一晨看着夏玄奕,一字一句的说道。
“就凭你?你有也资格威胁我?哼。”夏玄奕早就察觉到曲星月和秋一晨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听了两人的对话明白了七七八八,心中炉火中烧醋意大发,听了秋一晨这带着威胁意味的话更不是滋味,一手拔剑朝秋一晨当胸刺来。
秋一晨反手拔剑,两剑相交发出一声清鸣,动作却还是慢了半分肩头被夏玄奕刺出一道血痕,鲜血涌出,很快浸湿了衣衫,秋一晨长剑遥指,却没有半分退缩。
“不堪一击。”夏玄奕不屑的冷哼一声,再次一剑刺来。
诸葛明月见两人动手知道不妙,秋一晨虽然实力不弱,但和夏玄奕相比还有差距,更何况刚才一番苦战,体力早就严重下降,现在又心神恍惚,要打得过夏玄奕才是怪事。
脚下一动,诸葛明月身形突现,匕首架住了夏玄奕的长剑。
夏玄奕心中一惊,感觉一股并不算十分强大、但却异常凝聚的丹力涌来,透过长剑直抵手心,而后直入经脉骨髓,连忙回剑护在身前。
“是你。”夏玄奕看清诸葛明月,心中更是惊讶,丹修,居然是丹修实力。听说她不过才上山不到一年的时间,怎么可能进步这么快。
夏玄奕没敢再动手,倒不是因为害怕,丹修的实力固然让他惊讶,但还不足以令他感到害怕,而是因为牧元风曾经私下说过,宗门五峰,谁都可以惹,千万不可惹到叶孤鸿的头上,否则就是他这个宗主,都未必保得住他。对牧元风的话,夏玄奕一向深信不疑。
“我当是谁,原来是个凑数的,你怎么在这儿?莫非看上我曲河武府的下人了,想找个机会勾勾搭搭?算了,反正就你这身份,也就只配捡点本小姐不要的回去了,大不了送给你得了。”曲星月本就因为秋一晨的出现搅得心情不畅,这时见到诸葛明月更是莫名恼怒,出言讥讽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到曲星月的脸上,瞬间,五道清晰的指印红肿起来。
“不要以为你贱,就认为所有人都会象你一样犯贱。”诸葛明月厌恶的看着曲星月,轻蔑的说道。
“你,你敢打我!”曲星月捂着脸,又惊又怒,还有一丝惊恐。她的动作怎么这么快,快得连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