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和必要。
无聊的时候聊天,肚子饿的时候觅食,开心的时候笑。伤心的时候哭。想滚|床单的时候就滚|床单。不想滚|床单的时候就做滚|床单以外的事情。双方各取所需,谁也没亏欠谁。
“霜月……”
看着霜月把水喝完的黄濑亲昵地喊着霜月的名字。低下了头的他凑到了霜月的唇边。
于是霜月张嘴,让黄濑的舌头进入了自己的口腔。
结果,所谓的“恋爱”是什么呢?霜月想或许“恋爱”只是一种幻觉。一种会让人误以为人生是美好的、人生还是有希望的幻觉。
事实就是在对黄濑抱有恋意的霜月全心全意的爱着黄濑的时候,黄濑眼中从来没有苍崎霜月这个存在。而当霜月放下了一切,包括曾经支撑着她、让她想活下去的对黄濑的爱慕也全部消散、消失之后,黄濑反而会像现在这样把霜月当作是自己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来对待。
不过这“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是相对而言。霜月可不会会错意的认为自己对黄濑来说就是独一无二的。
“霜月”这种听起来亲昵的叫法里即不包含尊敬与尊重,也不包含认同与认可。“霜月”只是出于礼貌的叫法。
(“恋爱”什么的、)
手中的杯子滚落到地毯之上,发出了些微的闷响。被黄濑亲吻的霜月闭上了双眼。
(真是蠢死了。)
滚完了床单睡了回笼觉,叫了客房服务接着又一起在按摩浴缸里泡起了澡。
先泡够了的霜月用过淋浴后出了浴室。坐在床上用吹风机吹干头发的她百无聊赖地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
(又是周一了。)
瞥见日期和时间的霜月眯细了眼睛。她想起黄濑约自己出来本来是要让自己教他学习的。
——黄濑和霜月都不是时间大把的闲人。黄濑平时基本上都把时间花在篮球、学校、模特的工作以及自主训练上。霜月则是要兼顾学业的同时还要保证霜月家旗下包括花道教室、花店在内的各种机构的正常运营。像这样花上一整天的时间来放松的事情无论是对霜月还是对黄濑来说都是很难得的。
“说起来,霜月。”
“什么?”
用梳子梳理着半干的头发,把吹风机让给黄濑用的霜月看着镜子的自己,有些嫌恶的想着比起黄濑那个出水芙蓉的混账来自己就像在水里泡发开来的海绵;两种东西的外观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两个人也不能相提并论。
“礼物。”
一个装满了瓶瓶罐罐的纸袋旋即被黄濑递到了霜月的面前,好看的小说:。
“?”
放下梳子,稍微拉开纸袋的霜月一眼就看到了润肤乳液、洁面啫喱、免洗面膜、爽肤水、精华液、润唇膏、面霜还有指甲油。
“说是礼物,其实也只是工作的时候被厂商硬塞了很多的相关产品。啊,不过我拿给霜月的都是我亲自试用过,觉得真的不错的产品哦。”
黄濑说着把用来擦自己头发上的水的毛巾扔到了一边。
“……”
霜月忍住了把纸袋整个扔到黄濑脸上的冲动。她知道自己觉得被黄濑讽刺了纯属错觉。以黄濑的性格来说,要表达嘲讽,黄濑会表达的更直接。
“霜月不喜欢化妆吧?我觉得女孩子不化妆也没有问题。不过呢,”
黄濑说着从霜月的身后抬起了霜月的下巴。
“现在不好好的保养肌肤,以后会后悔的想哭的哦。”
仰头望着俯视自己的黄濑,霜月问:“……你是我的闺蜜吗?还是知心姐姐、妇女之友?”
闻言,黄濑先是一怔,后复一笑:“我才不是什么知心姐姐妇女之友啦。”
“过来这边。”
让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裙的霜月坐到床上,黄濑从纸袋里拿出指甲油旋开,继而拉起霜月的手,小心翼翼地开始为霜月涂起了指甲油。
“这个颜色很漂亮吧?”
望着那看起来像黄,又看起来像绿的珠光色,霜月率直地回答出了自己的感想:“不知道。”
“哈哈……”
听到霜月那过于率直的回答,垂着眼专注的为霜月涂着指甲油的黄濑笑了起来。他那长长的睫毛也跟着他轻笑地动作微微颤动了两下。
“这个颜色很配诚凛的制服啦。”
“……是吗?”
霜月说着看向了自己那逐渐被染上色彩的指尖。
“嗯~上周拍这个指甲油的广告、导演给我看要发售的新指甲油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颜色一定非常的适合主色调是白色和绿色的诚凛制服~”
带着笑意用指甲油刷过霜月那稍微留出一条白边,形状姣好的指甲,黄濑认真地说着:“这个颜色和诚凛的青色的针织衫搭配起来的效果也会很出挑。”
“你果然还是妇女之友吧?”
不想称赞黄濑“不愧是模特儿”的霜月说着,再次引来了黄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