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夜和几位师兄在阵外站着,等待着四师姐的消息,一旦被大阵困上,大阵会压制敌人,并且给四师姐王静一定的增幅。
“三师兄,五师兄到底和那徐平有什么仇啊?徐平跟疯了一样,竟然下死手!”晨夜向三师兄问道。
“这事,说起来也没多大个事,也只能怨徐平太过嚣张,才酿成那次惨剧。你五师兄刚进内门时,对做生意有着非常执着,在大师兄的帮助下,在中央区开了一个小店,就是你和林青去收租的那个店,加上你五师兄是东北来的,土特产较多,总是弄到些稀奇东西,销量很是可观,每月的紫晶也是不少赚,这人怕出名猪怕肥,徐平当时正是春风如意之时,徐平本身就是内阁三大长老的侄子,再加上演武堂的长老主要负责的就是这中央区,徐平时常领着人挨个去收店铺费,这店铺费本就是徐平自己中饱私囊的借口,演武堂的洪长老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平常情况下,你五师兄也照交不误,可徐平偏偏以生意兴隆为借口,要收双倍的店铺费,这你五师兄就不愿意了,说什么也不给,直接给徐平惹急眼了,当时就给你五师兄大成重伤,店铺里的所有东西都给砸烂,还在中央区扬言说鹏邹再敢踏入中央区一步就打断一条腿,见一次打一次,好看的小说:。最可恨的是,让你五师兄,像狗一样从他胯下钻过去,你五师兄是没钻,可徐平却撇开腿在你五师兄来来回回的走了三次,然后让人将鹏邹扔到了街上,放出话,谁也不许管他。当我们问询赶去的时候,鹏邹已经昏迷躺在地上,事后演武堂的洪长老也向师傅打了招呼,毕竟是小孩打仗,况且技不如人,师傅也只能吃着这哑巴亏,大师兄得知此事后,怒发冲冠,就在这,演武堂的山门处蹲了一月,才等到徐平出门办事,大师兄一路尾随,在离开演武堂刚入中央区时,对徐平动手,当时两人的境界可以说很近,大师兄涅槃六阶,徐平涅槃五阶,可是境界并不代表实力,大师兄当时只出了两剑便将徐平打伤,第一剑挑飞徐平的长棍,第二剑重伤徐平,然后大师兄让徐平当着中央区所有人面道歉,徐平仗着自己叔叔在门派中担任要职,非但不道歉还指着大师兄一顿骂,最后大师兄一怒之下挥出了第三剑,这第三剑斩断了徐平的三根手指,大师兄当时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在我师弟身上走了三个来回,今日我就断你三根手指。今后再敢犯我傲剑堂,必诛之。让后转身离去,就为了此事,洪长老和师傅动起了手,徐平是洪长老手下的大弟子,一身造诣皆在棍上,断了三根手指,握棍都成了奢侈的事了,怎能不急眼,当然咱师傅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弟子受伤了我没说什么吧,怎么你弟子受伤了你就找我?两位长老直接动起手来,打的整个天门宗天翻地覆,后来惊动了掌门,才将此时调解,本身就是徐平惹事再先,如今受了伤也算罪有应得。并当场发下话来,谁今后再为此事动手,宗门必将严惩!”随着三师兄的故事,一个又一个演武堂的弟子被四师姐王静揍得鼻青脸肿的绑了出来。
最后只留下了肖申一个人在阵中,没办法,虽然大阵能压制肖申,但王静仍不是肖申的对手,三师兄笑了笑,一挥手,雾茫茫的大阵顿时清晰了起来,又一挥手,从怀中掏出了个馒头,几位师兄还好,可差点给晨夜和林青雷倒,肖申一个人在阵中运用元气抵挡着大阵的压制,三师兄张嘴说道“肖申,你可服气!”
肖申看着外面举着馒头的咀嚼的三师兄苏南,骂道“无耻小人,有种的放我出去真刀真枪的打一场!”
“哦,打一场?那好啊,我就满足你这小小的愿望!”三师兄右手拿着馒头,左手从怀中掏出一把棋子,“噌”一枚棋子直奔肖申而去,“噌,噌,噌。”又有数枚棋子飞进阵中,大阵接连变化,肖申连移动都非常之难,只能被动的挨着苏南的进攻,一大把棋子扔光,再看此时的肖申身上沾满了鲜血,咬牙切齿的看着苏南。
“你可愿代表你演武堂道歉!”
“滚,苏南你个王八蛋,够胆你就放我出去,老子一定会把你满口牙打掉!”
“哎,冥顽不灵。”说着三师兄又掏出一把棋子,一旁的晨夜看着三师兄的胸怀处,这三师兄怀中到底装了多少东西!越想越觉得一定是乾坤袋在怀中,否则光着一把又一把的棋子就够让三师兄像孕妇一样了。
接连三把棋子扔光,阵中的肖申已经虚弱的躺在了地上,此时的肖申当真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几位师兄分别将武器收回,三师兄一招手所有的棋子都飞回到三师兄的身旁,其他几位师兄上前将肖申捆好,仍在地上。
“我们走,把他们领回我傲剑堂!”三师兄招呼道,领回傲剑堂,这可丢人丢到家了,洪长老一回来,整个演武堂的人都没了,都在傲剑堂当人质了,这人可是当真丢大发了,三师兄这招可够狠的啊,这无疑是傲剑堂**裸的在扇演武堂的脸。
正当几人带着‘战利品’准备离开时,远处飞来一队人,为首之人体态臃肿,袒露胸腹,端坐于一头似鹿非鹿,似虎非虎的怪兽上,身后跟着一队护卫队。
三师兄老远看着此人顿时就皱起眉头低声道“坏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