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宁朝暮自锦被之中爬起身來,方打开窗户通风看了眼窗外的太阳,便立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顾不得将衣物穿个完全,只披了一件外袍,开门便往后厢岳烬之的房间小跑而去,
无他,此时已艳阳高悬,明晃晃是晌午时分,
宁朝暮心中有些不妙的情绪泛将上來,脚下一点也不得闲,
昨日虽说通了岳烬之带她一起去平城,可这位月公子的性子着实是说一不二,保不准便是他昨夜假意答应,今日提早便不告而别那也说不定,
略微小喘,宁朝暮站定在岳烬之房间门口,伸手敲门,许久之后也不见屋内有动静,
她落魄地站在门外,心想他定然是如自己方才所想,一早便孤身上路去平城了,心中不禁懊恼无匹,早知今日,不如昨夜便与他一道睡了一张床的好,
正待她缓过神來,转身回房穿戴好衣物便出发追他之时,房门开了,
她转身一看,正是那她心中牵着念着却又怨着的那人笑的煦煦然,站在门口处温柔地看着她,
宁朝暮三步并做两步撞到他怀里,一把被他抱住,粉拳片刻不停地便往他胸膛之上招呼而去,小嘴儿之中埋怨不已,
少顷,她似是累了,亦似是心疼了,这才不折腾了,
岳烬之转身,将房门关上,之后便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暖着她在外间呆了许久之后身上的凉凉寒意,
“你怎得这么久都不开门,”
言语之中尽是娇怒,
岳烬之见她这般模样,心中自是暖意尤甚,他看着她,张口说道:“今日一早我便起身了,之后便去演武场练了会子剑,之后见某个小懒虫还沒有起床的势头,恰巧身上因得运功大汗淋漓,便差人送了水來,你敲门之时我正在内间洗澡,”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撩起外袍,贴住里衣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中,唇凑至她耳边,温声说道:“这般解释,在宁寨主这里可曾说得过去,”
宁朝暮方才扑进他怀中之时还未曾察觉,如今静下來,的确感受到了他周身萦绕的还未蒸腾干净的湿润水气,低头一看见他亦是赤着脚站在地上,心中登时也沒了气儿,只讷讷地低头对他说:“我还以为你丢下我自己跑了呢……”
唇齿张合之间无不幽怨,
岳烬之低沉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她清晰地感受着他坚实的胸膛之内引发出的共鸣,他炽热的呼吸在耳边尤为敏感,霎时间便让她的俏脸布满了红艳璀璨的云霞,
岳烬之见她这般单薄模样,当下便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内间,安置在内间的柔软床榻之上,
她冷不丁娇呼一声,便探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任他安置,
两人缩在锦被之中相互依偎,确是一副温沁至极的小儿女喃喃私语的情话场面,暧昧地让人心醉,
岳烬之定定地看着她良久,直到她受不住了将脸埋置锦被之中这才罢休,
他亦是躲进了锦被,在黑暗之中噙住了她的丁香小口,细细地品尝吮吸,干燥修长的手指亦是灵活地解开了她如若无物的衣带,探入小兜内里抚摸着那一寸一寸滑腻诱人的肌肤,
从纤细柔软的腰肢,慢慢地抚摸至娇俏高耸的小兔儿,岳烬之微微抬起头,在黑暗之中仍是能依稀看见她早已情迷的脸,他低头啃吻着她如玉的脖颈和香肩,手指擒住了她小兔儿之上最为俏皮的那处,轻轻摆弄,
耳畔不出所料传來了她腻声的轻呼,轻轻柔柔地,压抑着,拨在他心弦之间,愈发蠢蠢欲动,
岳烬之另外一只手从她平滑如缎的后背一路拂下,最终停在了她贴身长裤的边缘,绕至前方,探手便扯开了她的系带,
他将她抱在怀中,单手托着她软弹粉嫩的娇臀,毫不迟疑地将她轻薄的长裤一褪而下,探手便入了那引人入胜的双腿之间,触手可及尽是滑腻温润,
他温柔如海,一点一点地引导着她,抚慰着她,虽然两人之间已有过先前两次肌肤之亲,可怀中的玉人儿,如今却仍如处子一般羞涩且矜持,
他的手指略微有些剥茧,触在她最娇嫩的地方,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娇颤,
她意乱情迷地胡乱地吻着他,柔软的唇和鼻端软嫩嫩的娇吟点燃了他灵魂深处一处又一处的心火,
岳烬之手下不由得加快了动作,宁朝暮随之声音亦是不自觉地愈发婉转清晰,最终,她似是入了情动魔怔一般,那一瞬间,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只余得身子之上的极乐之感久久不消,
宁朝暮紧紧地搂着岳烬之的窄腰,身子与他紧紧相贴,手指无意识地在他后背之上抚摸,低声呻吟,如诉如泣,却分外引人,
此时锦被早已掉落在地,两人纠缠的身躯曝露在微冷的空气之中,却丝毫不觉,房间之内尽是旖旎迷乱的特殊气味,
岳烬之伸手将她双腿分开至身子两侧,刚欲有所动作,却不曾想宁朝暮突然之间惊醒过來,
“不行……”
软糯糯的鼻音满是情动的气息,如此这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