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之后只说一句无法可施便走,心中升起了一丝残存的希望,目色乞求望向王仲阳。
王仲阳沉思许久,感叹一声,最终说道:“也罢,也罢,既然昨日……便让你们诊一诊脉又如何……”
面上却是一色决绝之意。
……
待得三人从王府出来,宁朝暮仍旧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岳烬之牵着他从王府回到客栈,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方才为王家家主诊脉之后,却是与昨夜的猜想并无不同。这王家家主的脉象,虽相对而言强上太多,但在本质之上与王家小姐并无区别。
可为何王仲阳能活到如今,王家小姐却药石无救?观这王仲阳确是爱女如命之人,若是有方法救治女儿,定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真真是件怪事。
诊脉之后,岳烬之便与王仲阳说须得回去三人商讨些时日,几日之后再来。接着又宽慰了夫妻二人几句。王夫人自是一派感恩戴德的样子,可王仲阳面色并无几分缓和。想必是心知女儿究竟是如何情况,不认为这三个年轻人有何建树。却也不欲打击,当下便应下了。
“篇迁,小暮,坐下说。”
岳烬之将人带回了自己房中,将房门关好,似是有话要说。
“篇迁,你有何见解?”
叶篇迁垂着眼,思索片刻,说道:“往小姐的脉象,与毒有关。房间那药味,我闻着也不对劲。究竟哪里不对劲,我也不晓得。所以带了几滴血回来,待会儿回房间研究一下。”
“小暮,你呢?”
“这脉象,放在常人身上早就死了。王家小姐撑到如今,也着实不易。”
说罢便是一声幽幽感慨。
“可是她为何会延命到现在?是那药么?到底有何古怪?……”
房间之中霎时间陷入了沉思,三人或坐或站或走,皆是眉头紧皱。
许久之后,宁朝暮眼前仿佛豁然一亮,出言说道:“我或许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