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rstand?”白陌凌指出诊断报告上那很明显的“选择性失忆症”几个字,冰封的俊颜上出现了鄙视的神色。
“好吧,我承认,我刚刚听错了也看错了,哎呀,看来我这个病还没好,脑子越来越糊涂了。”林姗窈拍拍自己的小脑袋,有点脸红地说。
“好,现在你回答我想知道的问题,我想知道,你的选择性失忆症遗失的那部分记忆,现在恢复了没有?”白陌凌冷冷地问林姗窈。
“好像还没有,只想起了零碎的一些片段,昏迷的时候有做过很多乱七八糟的梦,当中有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叫小司,好像跟我走得很近,他说他认识我,叫我小丫,说我的名字是林小丫,他说他大名叫缪司,啊,他难道就是缪司吗?他是缪司的小时候?”林姗窈无规章地陈述着梦里的东西。
“这么说,你跟缪司八岁前一定是认识的。你跟缪司在八岁前具体是什么关系?好朋友?还是其他什么关系?”白陌凌眼神犀利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