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行军,桥蕤等一行人终于到达了接近江夏的地方,而此时桥蕤和张勋还有韩暹三个领头之人却是一件不一致起來。。
原來,來之前袁术虽然赋予了三人攻打江夏的使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袁术却是在那命令之中沒有规定谁是领头的人,这对于目前的情形显然是致命的。
桥蕤、张勋还有韩暹三人都可谓是从原來黄巾之中直接或者间接出來的,三人当时在黄巾之中就地位差不多。
而等到三人归顺袁术之后,袁术为了省事,还是将三人封官都封成了同样的等级,这样倒是三人不会再向袁术吵闹了,自古都是“不患贫而患不均”,贫穷都不怕就怕那不公平,可见公平的重要性。
不过这也造成一个后果,袁术将桥蕤等三个人一起守卫那汝南城,三人之间各自都有各自的傲气,当然不会屈居另外两人之下,所以那汝南城在平日里却也是分成了三块,三人个负责其中的一块。
不过平日里汝南城并沒有什么事情,三人分成三块区域各自遵守不过界倒也安稳。
奈何现在乃是袁术让三人出兵,这也就造成了必须选出來一个零头的人,不过三人谁也不服谁,且不说选出來一个领头之人了,现在三人就连接下來怎么走都沒有想清楚呢。
“我觉得我们就应该直接杀奔那江夏城下,让那刘琦小儿看看我们的厉害。”这时袁军之中的一员将领说道,此人乃是此次出兵的领头人之一的张勋。。
听到张勋所言,桥蕤却是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道:“张将军,我看我们还是谨慎一些吧,虽然那刘琦年幼,可是能够以这个年纪就当上江夏太守,说明还是有一些本事的,而且就本将听说,当年人公将军的死好像也与此子有关系!”
听到桥蕤所言,张勋顿时就不乐意了,对着桥蕤说道:“桥将军,你说的也太过离谱了吧,这小子现在有多大,那人公将军当年被捉的时候此子才多大。
若是桥将军害怕的话尽管在我们后面,我们前去冲杀便是,到时候得到了功劳,桥将军可不要眼红啊!”
听到张勋所言,桥蕤不由气急,而当桥蕤看向一旁的韩暹的时候,韩暹却是假装沒看见一般,将脑袋扭向了一边,而张勋看到这一幕不由的感到更加的得意。
桥蕤无法,只好稍稍服软道:“并不是本将害怕那小子,本将只是觉得我们一切小心当好,要不然辜负了主公的期望,到时候主公怪罪下來可是担当不起!”
听到桥蕤所言,张勋还准备说什么,不过却是被那韩暹给制止了,只见韩暹站出來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从这两个方案之中进行,我们三人之中,若是选择哪一个方案的人多,那么我们就照哪个做!”
听到韩暹所言,桥蕤不禁一阵无奈,虽然韩暹这样所言看似公平,但是桥蕤自然也能够看得出來这韩暹跟那张勋明显意见是一致的,而现在这样说显然只是做一个形式而已。。
果然,在桥蕤点头之后,最终的结果跟张勋所言明显是一样的。
于是,袁军最终还是依着张勋的建议一支向着江夏而去,而桥蕤也只能随波逐流跟着而去。
而若是想要到达江夏却是需要翻过一座大山,而这座山正是江夏跟汝南的分界线。
虽然此山的高度并沒有北方或者是巴蜀的山那么的高大和险峻,但是却是草木茂盛,想的生机勃勃。
等到众人來到山前的时候,这时桥蕤又对着张勋说道:“此山乃是我汝南跟江夏的分界线,山的那头的情况我们并不熟悉,我们还是谨慎一些为好,万一若是有埋伏.......”
不过桥蕤的话还沒说完就被张勋给打断了,只见张勋不耐烦的对着桥蕤说道:“这山能有什么埋伏,若是桥将军害怕咯尽管离去便是,!”
听到桥蕤又站了出來,张勋原本还不错的心情顿时就被这个“乌鸦嘴”给打扰了,于是张勋不禁恼了。
“你.....我本将不过是好心提醒你.......”见到张勋还怒了,桥蕤不禁也怒了,之前的鸟气还沒有咽下去呢,现在还沒说完就被张勋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桥蕤就算有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下去了。
见到这个情景,一旁的韩暹赶忙出來做“和事佬”道:“二位将军,现在我们还未见到江夏军的身影怎的我们自己就先闹起矛盾了,若是被那江夏军知道了岂不是要看我们笑话。
张将军,这桥将军也是为了我们大家着想嘛,毕竟这有山的地方我们不清楚具体情形,我们小心一些应该是不会错的!”
原本张勋心里也是知道桥蕤所言应当是不错的,但是桥蕤的种种举动却是激起了张勋的逆反心理买桥蕤说什么张勋就的反对什么。
现在张勋见到韩暹也站到了桥蕤那边,恰好这也是一个好的台阶,于是张勋仿佛勉为其难的说道:“那好吧,就先派斥候查探一番再做决断!”
见到张勋终于松口了,而韩暹此时却是和自己站在了一边,桥蕤不由的冷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等到众人派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