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墨又探了探头,问小辞道:“那你晨儿姐姐呢?”
小辞道:“晨儿姐姐去拳叔叔那边修行了,今天也不回来了。”
自打惜晨开始与拳叔修行,这什么皇家的功法,规矩到还挺多。不得在外面传授,必须在皇宫中学习。这总司府道宫中也有些距离,若是中午人多堵车,那肯定是赶不上饭点了。
“那,无颜呢?”
小辞歪着小脑袋:“二哥,言九叔叔说今天京城郊外风景不错,两个人去春游了。”
“春游?现在是深秋了好不!枯枝落叶,有什么好看的……”诩墨无奈,无颜怎么和言九兄这般轻松。诩墨叹道:“怎么没人了啊……”
饮溪空白了诩墨一眼:“我不是人?还是剑伯父,洪老,小辞,其他人不是人?”
这位美丽少女的话,一向是那么噎人……
“便当我没说,我现在吃饭…………”诩墨无奈,只好将脸埋在饭碗里。
……………………
……………………
道场中,下午的修行已经开始,。诩墨和剑歌行老爹相对而坐。剑歌行的面前,摆了三件东西,确切说是三本书。第一本是竹简,正是钟大人家的家传阵法。余下两本,是曾经言九为诩墨挑选的《铸土》和《死术》二书。
看来老爹教导自己功法的时日已到,诩墨自然是喜由心生,望眼欲穿地盯着面前的三本功法。
剑歌行盘膝而坐,淡然道:“小墨,这钟家阵法,可是在华夏国灵力世界极为出名,钟庸大人将此书赠与你,也是将阵师的名号赠与你。你可知道?”
诩墨想了想,似乎又回到了杭州钟庸大人的府邸:“阵法的意义,和阵师的骄傲……”
剑歌行点头道:“而言九为你挑选这本《铸土》,是为了夯实你的土灵气。根基稳了,阵法才能更狠……”
诩墨想到,言九兄曾经也说过同样的话。
剑歌行又道:“《死术》,是为了你那死亡灵气而准备的,里面记载了一些阴暗的功法,虽然有些让人不耻,但是修行死亡灵气,这是你的选择……”
诩墨忙道:“这是灵器的选择,又不是我的选择……”
剑歌行笑道:“修行死亡灵气的,西洋人称作为死灵法师,而我们喜欢称之为阴阳师……而一名阴阳师,同时还是一名阵师,而这名阵师最擅长的攻击手段竟然是近身体术……妙哉!”
诩墨点头道:“如何纯熟地运用这些手段,巧妙地结合在一起,正是我要学习的。”
剑歌行道:“小墨,你一向是对战斗有独特的见解,有什么想法尽管实践,而我只是一个引导者。”
诩墨道:“老爹,我已经想好。近身一向是我攻击的强项,我便以近战为主,辅助以阵法。而死亡灵气的手段,便融入到阵法之中。”
剑歌行闻言,挑了挑眉道:“如此这样,倒是别具一格的阵师,图一无二的阴阳先生了。”
诩墨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剑歌行正色道:“谁和你笑了,快快修行!”
诩墨,一名近身格斗的阵师,一名业不专攻的阴阳先生,一场努力地修行已经开始,一直向着那个成为灵力强者的梦想努力。
………………
………………
然而,诩墨的修行并不是一帆风顺,总有一些杂事分心。而且,这些杂事真的很难解决。因为,黑暗中的京城,还有一个最大的敌人。万恶之鬼,穷奇。
房门被突然撞开,而诩墨正在房中清修调息,好不容易静下心来。
诩墨抬眼,想要看看是谁打搅了自己的修行。却看见半张没有皮肤的惊悚之脸,还有脸上那更惊悚的表情。
“诩墨……诩墨大人,不好了!”
瘾绫上气不接下气,手中握着一封密信。
“怎么了?不急不急。”诩墨忙道。
“穷奇,穷奇他给我们下鬼鏊的战书了!”
“鬼鏊?战书!”
诩墨一惊,忙道:
“那是什么玩意?”
瘾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