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道:“渔夫大哥,你这说起话来,更像是一个文人了。”
渔夫笑笑:“装起来,便成了哲理了……”
诩墨道:“不如叫我那首歌,我很想学。”
渔夫微笑,张口唱道:“任平生,多少事,看江水东流,又折煞多少英雄志。江舟弄蒿,上明日,悠然看天下,又有谁人知?”
诩墨听闻,亦跟着唱起那歌。歌声嘹亮,曲子流畅,朗朗上口,更是纾解了那些胸中的闷气。一曲唱罢,诩墨心胸开阔了许多,满脸微笑看着那奔腾的江水。
“多唱一些歌,心中便会开阔不少。这个唱了这么些年,也理解了许多其中的意思,想必那痴前辈,不喜欢在世俗间沉浮,只喜欢安安静静,在修行之路上,唱着自己的歌,从不理会别人,那便是痴,一个强者之心。”渔夫感慨道。
“强者之心……”诩墨喃喃着。“这便是我的目标,我也会为之而奋斗。”
渔夫笑道:“和小兄弟相谈,心情也好了许多,不如明日再来一叙。我可以找来我家先人留下的书信遗笔。”
诩墨笑道:“只是可惜,我们明天早上就要启程北上,前往大漠之上历练。”
渔夫道:“大漠凶险,也正是历练的好地方。如若不弃,明天便坐着我的竹筏渡江,再让我送小兄弟一程。”
诩墨见渔夫豪爽,也不推辞:“如此甚好!”
江岸边,一黑衣少年,一山野渔夫,并排而坐,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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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潭州江边,杨柳青青为送别。
今日开始,诩墨四人,将北上西北大漠第一关,阳关。而小辞随着轩辕老人,一同前往调养身体。至于北宫锤大叔,早已经先行一步,返回了杭州。从杭州开始,诩墨早已经见惯了别离,心中虽然不舍,但已经埋在心间。只是那千万,依依不舍地拉着自己的妹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生怕自己离开,小辞照顾不好自己。
轩辕老人看着日头,笑道:“这时候不早了,你们四人便准备启程吧。千万你却放心,小辞我一定会照顾好的。”
小辞亦是劝慰自己的哥哥和惜晨:“此番和老前辈修行,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努力调养好身体,在京城等着哥哥你们,好看的小说:。”
无颜道:“诩墨,你说找那渡江之船,在何处?”
诩墨瞭望江边,见一只竹筏顺水而来。竹筏上,端坐一人,面容清秀,衣冠端正,手执羽扇,轻轻扇动。正是那日的渔夫大哥。
“渔夫大哥,你怎么?!”诩墨惊呼道。
那青年摇扇微笑,竹筏稳稳停在江边。青年起身拱手道:“我却忘了介绍自己,在下复姓诸葛,名曰红莲。诸葛红莲,祖居潭州江边,亦喜欢结交各地豪杰。”
“你小子不在组织里,却跑来此地休闲……”轩辕老人走来,面带笑意。
那诸葛红莲渔夫看到轩辕老人,肃然起敬,立即整理衣冠,恭敬说道:“弟子诸葛红莲,拜见会长大人。”
这两人一问一答,却让周围几人莫名其妙。
“原来,你们认识!”诩墨惊道。
轩辕老人微笑道:“红莲,报上自己番号。”
红莲笑道:“在下d4天堂中,第四部队长,诸葛红莲。”
诩墨几人闻言,满是震惊,第一次见到组织中人,自然带着几分敬佩之意。
“诸葛兄,你却装作渔夫,骗的我好惨……”诩墨苦笑道。
诸葛红莲依旧是那爽朗的笑容:“这位小兄弟,我却是生在这江边,也在此打渔,不过却是我的喜好,今朝有缘,你们又和我们的头相识,不如自报家门。”
“这个自然!”诩墨几人,自然各报家门,已算相识。
诸葛红莲点头笑道:“诩墨,晨儿,千万,额,公子记不起你的名字了……”
轩辕老人在一旁敲打着诸葛红莲的头,说道:“红莲小子,你撇下四部人马,自己在这里捕鱼,倒是清闲,不看看华夏国中形式!”
诸葛红莲陪笑道:“会长,这面对龙枭霆的千狼,不是八部的事情,怎么又轮到我了。再说了,我手无缚鸡之力。”
看着面前一老一少相互埋怨,便是诩墨几人第一次见到组织中的情景。看来,轩辕老人所说的民主,有些意思。一边,千万还在叮嘱着小辞,不忍离去。
离别之时终会来临,小辞和轩辕老人站在岸边,挥手作别。大江之上,一个竹筏,横渡大江。船上没有艄公,只有一个衣冠端正的主人,悠闲摇着羽扇。竹筏下,是血红颜色的灵气,带着竹筏,轻松渡江。
竹筏上,少年诩墨,痴于灵气,爱于修行。一袭黑衣,五道锁链。少年不帅,却是英武阳光,心中有梦,便是下一个痴。自诩舞墨,不通文采。
少年无颜,粉雕玉砌,长发飘舞。少年身负铁伞,不会忘记,京城中灭门之仇。一身花袍,左手种花,有种纵水,花开成海,花重为城。
少女名曰龙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