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厉寒的尖叫声远远被李苓芸所覆盖,李苓芸的声音就像是五雷轰顶,山崩地裂一般,震得整个隧洞“轰隆”直响,郭厉寒现在是两耳“嗡嗡”叫,他完全没有想到李苓芸居然比自己还怕,完全可以把现在想象成另外一个情景,两个人同时去门诊看病,一个人在打针,一个站着,当针插入的一瞬间,一阵疼叫声起,被打针的人就问:“打针的又不是你,你叫什么叫。”看的人愣住了,憋出一句话:“我害怕。”
郭厉寒如石化一般,反过来对着吓得不成样的李苓芸说:“你怕啥,又不是你踩到骷髅。”
“又不是被你吓的,你叫啥呢?”李苓芸委屈地说。
“不然呢?”郭厉寒一头雾水,二丈摸不着头脑,刚刚难道不是因为我的叫声吗?
“什么咧?”李苓芸放开芳草,转过身来,“是我也踩到骷髅啦!,而且手也碰到骷髅。”
郭厉寒摸摸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还以为自己被自己吓得。他在回头一看,耶?自己原来踩的不是骷髅,是一块类似骷髅的石头,晕倒!倒是李苓芸踩到的是骷髅真的。
天啊!这好比是两个人在门诊,医生给其中一个人打针,被打的那个人都没有觉得疼,倒是看人得疼的哇哇叫,被打针的人说:“我都没有疼,你叫啥?”看的人哭着说:“针插错了。”
郭厉寒现在终于同情李苓芸了,完全能理解她是真吓到了,但是一想起来,就得想笑,他转过身去,捂着嘴暗自笑。
“你们两个就别相互吓自己了,没等到找出洞口,自己都被自己吓死了。”芳草取笑他们两个。
“芳草,你怎么不怕呢?”李苓芸看到她那么淡定,问道,。
“我从小吃蛇胆长大,这点小事还不足吓到我。”芳草高傲地说。
郭厉寒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看不惯她那得意样。
“我们还要继续走吗?我有点怕。”李苓芸寒栗地说。
“去,怎么不去,都已经下来井底了,总不能半途而废。”郭厉寒说,心底里怕怕的,但是为了能学到武功,再大的困难都要克服。他的骨子里开始显现他父亲当年勇敢、拼搏的风范。
“是啊!我同意郭厉寒的看法。”芳草答道。
“既然你们都要去,我总不能一个人当逃兵,我们一起。”李苓芸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出来。
“我们众志成城,一定可以找到去武林大会的通道。”郭厉寒拍拍胸脯,自信地说。
说完,三个人又继续摸黑前进。
越往洞里面走,越阴森,三个人的脚步声“一噹一噹”得响,伴随着回音夹杂在空气中,有几分阴冷。三人都很小心地走好每一个脚印,生怕遇到什么怪异的东西。过了一会儿,他们渐渐走到尽头,前面已经没有路,被一块厚厚的石板挡住。
石板上刻着奇奇怪怪的文字,没有一个能看的懂,墙壁两边也刻着乱七八糟的图案,认真一看,一男一女半裸着衣服相拥着,好几幅春宫图,男女尺度开放大。
郭厉寒站那里看的抚摸着墙壁,仔细地看着每一幅图,色眯眯地说:“这些图画的太漂亮了。”
芳草和李苓芸羞怯地站着,看到郭厉寒看的津津有味,有些不高兴。李苓芸说:“你看够了没,没有见过女人是不是呢?”
“没见过,没有见过没有穿衣服的女人。”郭厉寒笑哈哈地说。
“郭厉寒你再看,我们凉就把你两个眼珠子挖出来。”芳草严肃发话。
“你以为我真在看他们发生**情的事情啊!”郭厉寒正经地说:“我是在寻找洞口出路,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龌蹉。”
“是真吗?”芳草说,“平时没有见你有正经认真过。”
“哼哼,你们看。”郭厉寒指着墙上的图案说:“表面上这些其实是春宫图,如果你们仔细看,其实每一幅图都暗藏着深机。”
“什么深机?”芳草和李苓芸把脸凑到郭厉寒,满怀疑问,等待答案。
“就比如这幅图,男女赤身对坐着,双手合并,似在传输真气。还有那龙飞凤舞,周围所绘的地形图和我们所处的环境一模一样。”
芳草和李苓芸听得头头是道,也觉得有道理。李苓芸提问:“那又怎么样,我们已经走到尽头了,没有出口了。”
“先等等看,肯定会有出口的,我们就按图示的内容做一遍,说不定就能找到机关。”郭厉寒胡乱瞎说着。
“臭混蛋,死流氓,你想的美。”李苓芸直接破口大骂。郭厉寒有点像是狗血淋头,走到一侧,不敢发言。
郭厉寒只是随便说了个歪理,李苓芸却信以为真了,她说:“郭厉寒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我练过攻心**,男女赤身合体练功就等于是阴阳结合,真气相互传送,可以达到天地合一,会产生一股强大的能量。或许这就是解开疑团的关键点。”
“什么?你别听郭厉寒那个色狼瞎说,好看的小说:。”李苓芸说,“他就喜欢占吃便宜,吃女生豆腐。”李苓芸觉得他们两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