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奶奶去世,郭厉寒并没有伤心欲绝而失去对生活的信心,反而是激发他内心的斗志。找到杀害父母的凶手是一件长远的事情,他现在能做的只是温饱肚子,好好学习。
奶奶生前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一座破落的土房子,屋顶还是盖着瓦片,几件用旧了的生活用品,所剩无几,没有什么值得带的东西。唯独一张照片,那是他们全家福,中间坐在奶奶,爸爸站着左边,妈妈站在右边,怀里抱着一周岁的自己。从照片可以看出当时家庭是多么幸福。
郭厉寒把照片拿在手里,紧紧握着,爸爸的容貌,妈妈的笑脸,奶奶的慈祥,还有不懂人事,小巧可爱的自己,郭厉寒眼睛酸涩。
他抬起头,望着这座伴随童年回忆的地方,提着行李不舍地离开。
下一站,春上春夜总会。
郭厉寒来春上春夜总当然不是玩耍,一个高一学生,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消费。
他是来这里生计,讨个安生之地。
来之前,郭厉寒已经打听好了。在夜总会里能包住,当服务员工资每个月一千五百来块,够他上学的生活费用;上班时间安排在晚上,白天可以不用上。按道理说,郭厉寒还是学生,不应该来这种地方,但是他从小就长得人高马大,一张成熟的脸,一般人还看不出是他学生。在学校里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学习,出了校门,他就是一名打工仔。家庭的贫困,造就了他不同的双重社会角色。
到了夜总会门口,郭厉寒拖了一大箱的行李,满头大汗,气喘息息,背后的汗水把衣服弄湿了一大块。
来迎接的一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大姐,身材肥胖,腰粗的跟柱子似得,脸像个大西瓜,笑脸盈盈,非常有亲和力。
郭厉寒第一眼看到她,便觉得很亲切,没有生疏感。
“你就是新来的,叫郭厉寒是吧!我叫张晴晴,不过人的模样与名字差距有点大,大家都叫我肥姐,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肥姐温柔地说,热情地接过郭厉寒的行李,笑容满面,一副比见了亲人还亲。
“是的,谢谢肥姐。”郭厉寒点头谢意,不好意思地看着肥姐。
虽然肥姐长得有点肥胖,不过胸前的那一对大波还挺正点,走路的时候上下晃动,让人的眼睛也跟着上下晃动;要是躺在床上,那一对玉兔足以把一个男人头部的挤压窒息。
肥姐不时地转过头,看着郭厉寒的后背,透过衣服可以男人坚挺的背脊,结实的肌肉,与郭厉寒靠得更近。
郭厉寒很不习惯,但是看到她这么热情,难为情地接受。
到了宿舍,肥姐告诉了郭厉寒一些琐碎的事情和工作的问题,还帮忙整理了床,便走开,。
郭厉寒隐瞒着学生的身份,要想在这里立足,就必须做好这一切扮演的角色,等到时机成熟,再告诉肥姐。
第一天上班。
郭厉寒上身穿着里面一件崭新的白衬衫,外加一层黑色的马夹,脖子上打了个领结,看上去十分清爽。
“郭厉寒,穿上工作服,帅气了不少。” 肥姐看到他标致的身材,两眼发春情,心花怒放着。
郭厉寒被看的不好意思。
肥姐带她来吧台,介绍了简单的一些日常工作,吩咐他主要负责客人的端酒,其他都不用管。
夜总会里面的设施很完善。
宽大的舞池,五光十色的霓虹光,音响十分劲爆,高档的包厢设施,ktv,还有清一色的美女,年龄看上去大约二十来岁,她们正在卖力地给客人陪酒,搭肩勾背,谈天说地。
来夜总会的不乏一些社会高官,富商,还有一些流氓混混,郭厉寒看着他们的衣服,作了一些判断。
夜总会安保问题比较完善,内里内外都有暗中潜伏保安。
吧台的调酒师是一位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女生,容妆淡颜,施粉眉黛,轻挑细腻,长发飘飘,像是一个古典美女来到现代。
听肥姐介绍,她叫蓝梅,来这里已经三年了,一开始刚刚进来也是做服务员,后来开始学调酒,随着时间的长久,她习惯了这里一切,喜欢夜生活,舍不得离开。凭借她的容貌,招揽了不少顾客来这里品尝她的酒,许多人喜欢和她调侃,有什么心事都会来这里倾诉。
郭厉寒上去和她打招呼。
“蓝梅,很高兴认识你,我是新来的。”郭厉寒抬起盘子,把她调好的酒放入其中,笑着说。
“你好,你就是那个郭厉寒吗?我肥姐说过,你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应该没有多少岁吧!”蓝梅一边娴熟地摇着调酒杯,眼睛直看着放入酒中添加剂,神情专住,一边说。
“你看不出来,我已经二十多岁了。”郭厉寒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敷衍道。
“怎么会来这里上班?” 蓝梅微笑地问道,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长得挺帅气的小伙,也会来这里。
“来闯江湖,暂时在这里安个身。”郭厉寒如实说。
“真的吗?”蓝梅莞尔一笑,说道。
她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