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摩托车,边上有一个副座的那种),两道清晰的轮胎印一直延伸到路的尽头,看来营长他们直接开走了吉普车。
时间不等人,此刻阵地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枪声,慌张得满头大汗的余健将指挥所里能带走的东西全部搬到了军用摩托车的副座上,然后发动摩托车,使劲一扭油门,朝着道路上驶了过去,刚刚开上了道路,余健却猛地一捏刹车,将摩托车停了下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并不是他脑子出了什么问题,而是余健是这样想的:营长他们走得应该是去往师部的道路,自己要是去了,就算师长不会怪罪,营长也会想办法整自己,最重要的一点是,师部真的有办法抵抗住那些丧尸的进攻吗?余健思考了一下,他决定掉头去金陵,那里不仅有着数量庞大的部队,最关键是国家元首在那里,如果报告丧尸的情况,应该会引起重视吧!弄不好还能当个官之类的,最基本的,是在金陵能保命啊!
“兄弟,等等,能带上我一个不?”就在余健再次发动油门调转车头准备去金陵的时候,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路边传来。
余健回头一愣,路边上站着的不是今天早些打仗时候在战壕里碰到的那个受伤的弹药手吗!
看着面露痛苦的他捂着腹部染红的绷带,余健问道:“你被那些复活的鬼子咬到或者抓到了没有?”
见那个弹药手摇摇头,余健大方地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做到摩托车副座上,弹药手看向余健,仿佛很诧异他的决定,然后他微笑了一下,将一直插在裤带的手拿出来,手上抓了一把小巧的手枪。看到这情景,余健只是笑着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每个人都有为自己活下去奋斗的权利,人们为了生存,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空旷而孤寂的道路上,看着周围浓密的丛林和丛林深处中的黑暗,余健一声不吭地驾驶着摩托着。
弹药手则坐在副座上,他从怀里再次取出一卷纱布,撕下一截,换掉了自己腹部已经完全染红的纱布,忙完这些事情之后,他看向余健,犹豫了良久,慢慢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你是个好人,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没事!”虽然心中还是很不爽弹药手的所做所为,余健斜了一眼弹药手血肉模糊的伤口,还是原谅了他,脸上严肃之色慢慢消失。
“我叫贝灿,是金陵城一户应该算是有钱人的子弟!”弹药手见余健脸上那股严肃之色散去,心里一阵轻松,脸上也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想活着不是因为其他什么,而是我参加这次战役之前,我老婆要临盆了,估计现在孩子有两三个月了,我只是想看看她们娘俩!”
听了这话,余健没说什么,只是手腕一使劲加大了油门,摩托车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加速在道路上向前驶去。
突然,丛林里发出一片沙沙的声音,一个满身血污的男人走了出来,那人身上穿了一件**的军服,半张脸已经就剩骨头了,有一只眼珠连着一丝血肉就这样悬在脸上,每走一步变回微微摇晃,胸口也是血肉模糊,两只沾满鲜血的双手向前挥动好像要抓住什么,衣着褴褛的他无神地用一只眼恶狠狠地不远处盯着驶过的摩托车,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
紧接着,随着这声凄厉的嚎叫,一个、两个、更多的丧尸从树林里钻了出来,一大圈丧尸跟着摩托车开始快速移动起来,还好摩托车速度够快,在丧尸们合围之前就窜出了包围圈,但是此情此景还是将余健和贝灿吓了一大跳。
看着身后有鬼子也有**兄弟变成的丧尸,余健和贝灿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惊恐和担心。
摩托车上的两人又再次没有话说了,贝灿更是端起了摩托着上的汤姆森冲锋枪,警惕道路两旁茂密的丛林中可能窜出的任何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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