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就觉得内心有着一股莫名的冲动,而且,小二狗,变得比一般人要壮得多。呵呵,想来可能是吃了那至阳之物,赤粼狂蟒的内丹所致吧。
半年过去,二狗内心觉得越来越焦躁,总想和人说说话,现在觉得以前那些嘲笑他的面庞都是那么的亲切。
想想也是,毕竟是少年心性嘛,都可望别的人的关注,希望与自己交流。
这天晚上,二狗就对白猿表示自己将要出去,白猿顿时呆滞了半响才反映过来,毕竟,呆在一起也有六七年了嘛。
二狗也沉浸在离别的伤感中,毕竟,在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就把白猿当作朋友了,同时,白猿对他也始终不离不弃。
第二日,一人一猿出现在太行山脚下,那人身材伟岸,全身**,长着斜眼,歪嘴,只是蓬头垢面。活脱一野人。而那猿却是全身无一丝杂色的白毛,还略比那男子高出半寸。轻风吹过,毛发飞扬,好不神俊。
这正是二狗与白猿。一人一兽的眼里充满了迷雾,脸上写满了离别的悲泣。
二狗转身大步离去,身影越来越小,渐成一个小黑点最终消失在通往山下小路的尽头——
白猿仰天长啸,悲切中化作一道白光,流星般的消失在太行山的深处。
三更时分,太行下下的一个小山村里,张二狗出现在伴随他走过**个春秋的家里,这时他穿着在路边一户人家顺手偷来的灰色衣服,只是太小,穿在身上显得不伦不类的。
昔日的茅屋外长满了青草,到处枯枝败叶,屋顶上到处是一个个大大的窟窿,不高的茅屋在轻风中摇摇欲坠。二狗大声喊道:“爹,爹,我回来了。”屋里了无声息。听见沙沙的风声,茅屋里不时传来老鼠的吱吱声。
“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爹爹上次出去就真的再也没有回来。”心里有着一股强烈的不详感。
当二狗怀着忐忑的心走进屋里,他的不详感得到了证实。屋里有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到处结满了蜘蛛网。漏雨的地方还长着一蓬蓬青草。看样子像是数年没有人居住了。
二狗觉得脑袋一片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就这么呆呆的坐在那破败不堪的门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