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这个异乡,她人生地不熟的,慕寂莲说什么就什么。她只有听着他的话,另外还要让他对她放松警惕。出去走走也好,她顺便可以找机会和A市那边联系上。
“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他伸手摸了摸她额前的头发,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出声提醒她。
她回过神,对他摇了摇头,“这里的人都长得不一样,我有点不适应。”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不是地球人都长这样么?”
“这样说是没错拉,但是你看看他们的眼睛是蓝色,绿色的,而我们是黑色的,他们的肤色是纯白色的,我们是偏黄色的,他们的鼻子都那么高挺,我们的鼻子和他们的一比就变小巧了,还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鸡蛋里挑骨头。”慕寂莲亲密地捏了捏她的小巧的鼻尖,语气里都是宠溺。
“哪有,这本来就是不一样嘛。”她对他做了做鬼脸。
“好,你说的都对,不一样就不一样,以后等你适应了,就会变一样了。”
他退步,让着她,放在鼻尖上的手转而放下拉起她的,从原本的快步慢慢开始奔跑起来。
这个季节,法国早晨的风虽然冷,但是他的掌心却是温暖的。
广场上的白鸽一只一只地起身,飞翔在他们奔跑的上空,蓝天白云映衬着,真是一个好天气。
他紧紧地包裹着她,掌心对着她的,就好像在无言地表达着什么。
“你要带我去哪里?”
她不常锻炼,即使他已经跑得很慢,但她还是跑一会儿就开始有些气喘。
他停下来,对她微微一笑,眉角稍稍上扬,放佛开出了一朵花,她看的有些呆了。这男人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上天怎么就会对他这么偏爱呢!
“Western tipofl’Allé e des Cygnes”他一口标准的法国强调,只可惜她听得一知半解。
“Western什么?”若珍微微皱眉,她没学过法语,之前最多也就有看过几部法国的电影,但是这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听法语对她来说就像是听天书一样。
慕寂莲对她着急的表情,笑而不语。他就是想要吊着她的胃口。
“讨厌,就欺负我不懂法语,是不是!?”若珍气的在他身上拍了几下,这男人最爱干的事就是欺负她,就是想要让她着急。
“总之不会把你卖了。”
“你要是敢把我卖了,我死都不会放过你。”她对他狠狠瞪眼。
“哇,原来你这么爱我,居然连死了都还要来纠缠。”
慕寂莲特意误解她的话,惹得若珍又是一阵脸红,“自恋,王子病!”她推了他一把,自顾自地往前面走去。
他追上来,重心拉住她的手,“这里很大,小心走丢了。”
若珍撇了撇嘴,也没把他放开,毕竟人生地不熟,要是真走丢了,她又不会说法语,那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那你快说,要带我去哪里,说了,我就原谅你。”
慕寂莲叹了口气,开始慢慢对她解说,“Western tipofl’Allé e des Cygnes中文的意思就是西边的天鹅小径。”
“天鹅?”她被这两个字吸引了,话说她从小就对丑小鸭变天鹅的故事很喜爱,总是不厌其烦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恩,”他坏笑着看她,没有和她说天鹅的真相。
“你到的时候就知道那里特殊的美丽了。”他对她强调着特殊两个字,或许等她到的时候就大吃一惊。
“那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若珍新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他们现在走在一座大桥上,这桥好像和国内的不太一样。
“The Bridge of Bir Hakiem,贝哈钦桥。”
“这座桥有什么意义吗?”
慕寂莲摇了摇头,他虽然在这里呆了十几年,但是这些什么名胜景点几乎没怎么来。他的时间全用在打拼事业上了,今天放下工作,特意带着她悠闲漫步着,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个奢侈的事。这些情侣去的景点,也是他昨晚临时在电脑上查出来的,只是功课没做足,不知道这桥的来历。
“好吧,看你也不会知道的样子。”她瞄了他一眼,这些什么故事还是女孩子会去了解,这就是女孩子的细腻和男人的粗狂区别,造物者真是聪明,互补优势发挥到极致。
“下了几步台阶,就到了。”他有些尴尬地咳几声,万能的他也有不知道的事,提别还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够出糗的。
“你是说天鹅小径?”她一阵欣喜,拉着他的手走的更快了,她现在特别想要看那些天鹅,小丑鸭化身来的天鹅。
他也被她的心情感染了,性格的唇瓣上扬,跟着她的脚步走去。
只是……
“慕寂莲,你骗我!哪有什么天鹅!”她环顾着四周连野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