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千疮百孔,在他的面前,她早就没了尊严,没了该有的矜持。
“你想怎么样。”若珍闭了闭眸,无可奈何,她真后悔当初没和他立个白纸黑字的合同。伍萍说的没错,她这种单纯到白纸的人在慕寂莲这种深思熟虑的狐狸面前怎么可能是对手!?
一切都是她太过不自量力了。
“不想怎么样。”慕寂莲邪笑地丢给她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可是我们这样有意思吗?”
“上你对我来说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下流!”
“下流的还在后头!”慕寂莲轻而易举地抱起她,没走几步就将她抛向不远处的大。床。
“慕寂莲,我是你妹妹!如果你还有点良心的话,现在就放了我!”若珍左右躲避着他欺上来的吻,惊慌地叫着。
“妹妹?呵呵……有上哥哥床的妹妹吗?你说,如果你妈知道我们做的些事她会怎么样?”
若珍惊恐地看着他,几乎全身都哆嗦起来。伍萍现在是高龄产妇,根本就受不了任何刺激,怎么可以让她知道?
她还没从惊慌中反映过来,慕寂莲却告诉了她一个更可怕的事,“忘记和你说了,我录了视频……如果你不想让你妈看到,那就乖乖地呆在我身边!”
她听着他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脑袋一度空白,而身下的那强有力的冲撞却让她的眼神越来越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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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珍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了黄昏,她发现自己睡在了自己的房间,眼前粉嫩嫩的一切让她有种恍惚的错觉,就好像上午发生的那一切不过是个梦。
只是身体上的真正酸痛让她回归现实。身体里的器官像是被人拆开然后又重新组装了一遍,除了难受还是难受,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到神经,酸痛的她无法自已。
躺在床上,看着粉嫩的天花板,失神地发了一会楞。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揪着,慕寂莲不肯对她放手,慕晋森又说要公布她的身份,伍萍明令禁止她和慕寂莲之间的来往。这些事一件一件地串起来像是一座大山快要把她压的喘不过气来。
她有多想逃避,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面对,去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开开心心地生活。曾有那么一刻,她真的这么想过,可是放不下的责任,让她不得不面对这些现实。只要伍萍的生活一天没安稳,她就不可能快活,妈妈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责任,爸爸留给她守护的,她绝对不会食言。
她想,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也该长大了,不管慕寂莲再怎么给她出难题,她都会勇敢去面对,绝不退缩。如果牺牲她的爱情,可以换来伍萍的一世安宁,那也甘愿了。
她知道当自己有了个选择,注定要和慕寂莲对立了。可是,能怎么办,她实在是想不到两全的方法了。她不可能把生她养她的母亲丢弃不顾,只能对不起自己的爱情了。
不过,她这种也不算什么爱情,只是一种可怜的单恋摆了。
她的感情和伍萍的安危不是能对等的,心里的天平已经倾向伍萍那一端。
稍稍理清思路,放在一旁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记得昨天明明是放在地上的,现在却出现在她的床头,可能是谁把它捡上来的吧。突然又想起慕寂莲,她也一定是他抱回来这里的。脑海里又跳到他抱着潘落拉的那一幕幕,心脏猛地不受控制一痛,她还是改不了这种爱心痛的习惯,真是太脆弱了呢,不知道是谁对她说过这么一句——玻璃心的孩子是没有未来的。她要快点变得强大,就算是玻璃心任谁也欺负不了。
伸过手拿起一旁的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让她微微一惊。努力地撑起身子坐下起来,清了清嗓子才按下通话键。
“喂,洛泽,怎么了?”
“若珍,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生病了吗?”苏洛泽听着她声音里的不对劲,立马关心问道。
“没事,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她听着他的关心,心里一暖,他永远都是灿烂的天使,每次都能温暖人心。
“现在好些了吗?”
“恩,睡了一觉好了很多。”
“嗓子不好,就多喝点水,喝热水,这样才会舒服。”
“恩。”她轻轻应答着,这辈子能有这么一个关心的朋友还是不错的,起码让她的人生过得不是那么凄凉。
“对了,你打我电话是有什么事吗?”若珍引回正题。
“今天学校要发一些毕业证件的,你忘了吗?”
“噢,对,我居然忘了!”她着急地从床上一跃而起,一阵抓狂,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真是该死啊!
“那,那,我现在过来,还来得及吗?”
苏洛泽听着她电话里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可爱,轻笑,“别着急,我已经把你可以代领的证件拿来了,就剩下一个拍照的,这个可能需要你亲自过来一趟。”
“好的,我马上过来。”